,那老头开裆布下勃起的粗大肉棒和饱满睾丸,就在
她眼前晃动,甚至连丑陋的屁眼她都得被迫目睹。
「住手...」
我想站起来阻止,但脑中响吴总羞辱我的话,又软弱无力的呆坐,目睹妻
子极尽屈辱被凌迟。
「接下来的半个月,妳正妹妻子都要接受张静大师的毛笔调教,而且渐渐不
能用绳子绑,必须她自己忍住,这样身体会愈来愈敏感...」
我呆呆听着吴总说。
「还有,从今天开始,你们回家就要分房睡,不准再碰她,这也是她刚刚答
应我们的交换条件...」
「分房...」
我複颂他的话,忽然清醒:「为什么?你没权利这样规定我们!」
「我没有限制你,只要你不介意你那傻儿子没饭吃,想跟她怎样都不关我的
事,嘿嘿!」
吴总冷笑:「不过,你正妹妻子可是不忍心。」
我彷彿被不断剥削的奴隶,身上已经快见骨。
从被剥夺跟妻子性交的权利开始,到现在不准同房,接下来是生育能力,最
后不知道还有什么更过份的事!「唔...嗯唔...」
诗允的呜咽更形痛苦,张静手中的细毫笔尖,已经接近腿根,前段三分之一
插在耻洞中另一根的毛笔,笔身被不断涌出的爱液往外推。
张静每隔数秒就将它压回阴道,可怜的诗允全身都在煎熬中抽搐,下面的菊
丘像鱼嘴一样张閤。
整片原本雪白的大腿壁都写满经文后,张静敏捷地跳下板凳,伸手像旁人要
来热毛巾,仔细擦拭满是泥泞爱液的粉嫩耻户跟股沟,再用乾布压乾。
接着就如所有人的预期,他开始在光滑的三角耻骨上下笔。
「嗯...嗯唔...呜...」
毫尖才勾勒个字,爱液就从插入毛笔的耻洞边缘涌出来,肛门兴奋地张
开一个小孔。
原本擦乾的肉花和股沟马上又一片黏煳。
「你老婆变得比之前更敏感了呢!好厉害啊...」
阿纲在后面抓住我肩膀,兴奋地说。
「没有...她没有这样...」
我痛苦地为她辩解。
张静一边擦拭她下体,一边仔细挥毫,从耻骨慢慢写下耻阜,诗允快要无法
忍耐,全身处于痉挛。
经文慢慢佔据右半侧肉鲍,接近发抖的菊丘。
「呜...」
诗允用哀求目光看着张静,那样子彷彿快吸不到空气。
但那老头根本不理她,一手扒开蜜臀,让镶着美丽菊花的股缝变得平坦,然
后笔尖围绕着收缩的括约肌写字。
「嗯呜...呜...」
綑绑在桌上的羞耻人妻,发出激烈的哭音,连被麻绳牢牢绑住拉直的脚拇趾
都用力弯屈,彷彿快将绳子扯断!「嗯...」
忽然张静跳开,桌上美丽的胴体弓起,一股尿液随即从张开的两腿间抖射出
来。
「喷尿了!好刺激啊!」
「大师真非浪得虚名啊,把这人妻调教到这般不知羞耻,哈哈...」
「不...不是的...」
我悲痛的喃喃唸着。
张静总算停笔,历经五个小时变相凌迟,诗允躺在长桌上、美丽的酥胸仍在
激烈起伏,接近一半胴体都是密集经文,只是许多部分早已被香汗渗得模煳。
张静解开她后脑勺的绳子,将咬嘴棒从她口中取走。
「最后送妳一件课后的礼物,由妳自己决定要不要。」
他说。
诗允并没有回答,她现在应该除了离开这里外,没有什么想要,也没力气开
口说话。
「这件礼物是让妳被我吊起来鞭打身体。」
「不!」
我激动的替她拒绝。
但诗允却颤抖了一下,下面的密洞,又涌出透明爱液。
「有反应了!大师好厉害!她才听见鞭打身体,就控制不住兴奋起来!」
「是啊!好不可思议!跟您之前说的一样,被这样调教过后,会渴望被粗暴
对待,我之前还不相信呢...」
吴总跟嘉扬那些人都惊讶又兴奋。
「不!住口!诗允不会那样!这根本是屁话!」
我急怒攻心,转而逼问双颊潮红的妻子:「北鼻!妳不是那样对吧?告诉他
们!妳不想接受那种狗屁礼物!」
她咬住下唇,眼眶中全是难为的泪水,看见这种眼神,我的心已经凉了一截
,胸口梗住快无法呼吸过来。
「怎样?作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