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爬绕过他,终于看见我美丽的妻子。
她嘴裡绑过一根咬木,清纯的脸蛋还有新鲜泪痕,看见我,凄美的眼眸又涌
出泪水,那目光充满羞耻与温柔的责怪,似乎在问我为何要闯进来,让她无法自
处?看见她此刻的处境,我几乎无法言语。
他们将她两根胳臂平拉过头,前肘往下拗、手腕牢绑在桌柱。
两条修长玉腿则是往上身的方向抬到极限,大腿几乎是贴住身体,麻绳像凋
绑盆景一般,紧紧缠绕足踝、膝弯,连两脚的大姆趾,都被一条较细的麻绳绑住
,这些绳子另一头,都拉牢紧固在桌底和桌脚,诗允仰天张开双腿、洁白得脚心
朝上,完全动弹不得。
她的腰间,绑着一条羞耻的开裆布,洁白软薄的布面正中央,已经湿出一条
明显的细痕。
而张静那无耻的老鬼,也已脱得只剩跟诗允一样的开裆布遮住第三点,两条
筋肉纍纍的双腿间,开裆布高高顶起。
我如何能忍受妻子跟这全身肌肉的变态老人这样的画面!诗允从右手五指指
尖、延着手臂、乳房,到平坦的小腹,整个半边上部胴体已被密密麻麻的经文佔
据。
张静现在,正在她洁白的脚心上下毫。
诗允无力再顾及我,闭上泪眸,在痛苦中颤抖。
湿软又尖韧的笔尖,在敏感的足弓上慢慢勾勒一横一划一束,洁淨秀气的脚
趾拼命想握住,却因为被细麻绳牢绑,连动都动不了。
她含住咬棍的小嘴痛苦呜咽,半边写满经文的诱人胴体在激烈抽搐。
「你正妹妻子,哭着哀求我们这样绑着她。」
吴总狞笑说。
「骗人...」
我声音在发抖。
「信不信由你,她还是用条件来交换我们绑她的,不然恐怕写三天三夜,今
天的课程也结束不了。」
「什么...条件?」
「她自己主动提出,要替我们公司的校园徵才担任招募人员,嘿嘿...穿
很露那一种...」
「住嘴...不可能...」
我茫然地摇头。
「你真是无药可救,你老婆为了你家两个没用的男人出卖肉体,你只会跟你
那傻儿子一样哭闹而已...」
吴总羞辱着我。
这一番话像重鎚打中我胸口,我颓然撑在地上啜泣。
「嗯...唔...」
诗允激烈的呜咽又传入我耳膜,一张白中透粉、如婴儿肌肤般光嫩的脚片,
已经一半被写满经文,但还有更难忍受的足心正中央跟靠近掌趾接缝之处,张静
正在对那些地方下毫。
「嗯...」
她仰直玉颈抽搐数下,忽然紧覆两腿间的开裆布中央快速湿染开来。
「哇...这是怎么回事?里面湿成这样...」
吴总、嘉扬、阿纲、忠义,一干男同事都站过来。
阿纲兴奋地用手指从开裆布湿透的地方,沾起一条难堪的水条。
「真的是淫水...天啊...不敢置信,刺激脚ㄚ而已,居然兴奋成这样!」
「唔...」
咬着嘴棍的诗允哀羞欲绝,但仍抵受不了笔毫在她脚心勾写的煎熬,不时激
烈娇喘。
我快要无法呼吸,不愿相信爱我的妻子,被这样凌迟下,肉体会有感觉。
「起来啊!你不是爱看,让你舒服看个够!」
他们拖我起来,把我按在椅子上,又冲了一杯咖啡强迫我喝。
诗允整片秀气的足掌终于被写满,张静接下来下笔的,是她私密的大腿内壁。
「嗯...嗯唔...」
这里是接近女性私处的敏感部位,她换成另一种喘息的声音。
张静写了二行,一手拉开诗允腰际的繫带,将她身上唯一的遮羞布拿掉。
那整片乾淨粉红的耻户,已经泥泞不堪,爱液甚至延股沟淌下,连微微张开
的括约肌都湿滑发亮,黏汁还牵落在桌面。
张静将口中横咬的毛笔取下,笔尖直接插进湿黏的阴道。
「嗯唔...」
被牢绑在长桌上的胴体激烈弓起,毛笔就竖立在修长的大腿间颤抖。
「搬两张凳子过来这里,坚固一点的!」
张静交代。
忠义跟另一个男同事照他的命令,搬了两张板凳放在长桌两侧。
那无耻的老鬼,直接踩上板凳,反跨过诗允脸上方站稳,然后弯下身,一手
抓住她还没写经文的脚ㄚ,一手继续在大腿内侧下毫。
「唔...」
诗允羞耻地转开脸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