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务公司,说利息从今天开始不替他们还了。」
嘉扬立刻补上。
德少也说:「那是不是也该往呈报,说公司有人收回扣,看是该怎么依法处
理。」
诗允听到这里,捏着我的小手已经开始变冷,但她还是故作坚强,替我挡在
那些人前面。
「够了!」
看着她想用纤弱的身体保护我,我胸口一热,悲壮地说:「我就照你们的安
排,想怎样都随便你们!只要放过我们家!」
「北鼻...」
她回头看我,眼眶瞬间红了。
「没关係,只要二年,他们拆散不了我们,以后要生妹妹,也可以用人工授
孕。」
我笑着说。
我一直希望喆喆能有一个妹妹。
「嗯...我...嗯...」
她泪水滑下脸颊,话都说不出来,我将她拥在胸口。
「母畜不是也要作生育能力检查吗?也跟医院约一天,我们几个带她去内诊。」
嘉扬突然又丢出一颗羞辱的炸弹!「她为什么要做这种检查...」
换我气到发抖。
「放心,只是看她生殖器健不健康而已,就像婚前检查那样。」
德少淫笑说。
「她健不健康、不用让你们知道!她没有要跟你们结婚生小...」
我气急差点脱口说出「生小孩」,硬生生将最后一个字即时吞下,那些畜牲
却已笑翻。
诗允羞耻地低下头。
「你才没搞清楚吧?」
吴总冷冷说:「未来二年,她不是你的,而是抵押在我这里的担保品,我们
想对她怎样都可以,了解担保品健不健康,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
「不...」
我气到说不出话,一时居然想不到什么能反驳他霸道的歪理。
嘉扬嬉皮笑脸说:「放心,我们很讲道理,绝不会在你正妹妻子危险期时无
套中出她...万一她怀了我们谁的小孩,我们也会很困扰,许多同仁都有女朋
友或老婆,不少人也有小孩,造成家庭不和谐不好交代啊。」
「...」
听到这种话,我没有放心的感觉,反而更感羞辱!他们每一个都有女友或家
庭,甚至有小孩要疼要顾虑,但却把我的诗允当成公共性奴,难道我的妻子就不
是妻子!「北鼻...算了...」
换诗允安抚我:「就只有两年,我们现在...又能怎样?」
她说得没错,其实我们还能有什么选择,我试图平复激动的情绪。
努力去想着,两年后,我们一家三口,不!可能还多了一个可爱的女儿!那
时自由、幸福、快乐的画面。
但,这样的想法,在当下似乎是天真烂漫的可悲...=========
===================接下来有一整个礼拜,是我这阵子以
来最开心的一週。
因为公司有一场重要的海外参展,吴总跟嘉扬他们那些主管跟菁英都出差了。
其他留在公司不到一半的人,也忙着支援,所以没人理我这个一无用处的败
犬,当然诗允也能短暂逃离这个救夫地狱,能在家好好带喆喆,每天等我下班吃
饭。
这几天,我们用「忘记」
来逃避未来还很长的残酷之路,奢侈的享受夹在坎坷缝隙间的幸福。
唯独有件事,让我一直觉得不安。
这二天我出门上班时,总看到一个戴口罩的陌生男人在我家公寓楼下徘徊。
虽然未必跟我们有关,我们住的社区老旧,问题住户本来就不少,也或许人
家没有歹意,但这阵子我宛如惊弓之鸟,胆子特别小也特别谨慎。
所以每次我走出巷口,就立刻打给诗允,要她确认门有锁好,还有留在家不
要外出。
几天下来,倒也平安无事,而且第四天我出门上班时,没再看见那个人在楼
下,也就鬆了一口气。
但随之精神紧绷的,是吴总他们回来了。
这次的参展,听说十分成功,接到有史以来最大的订单,也开发到几家新客
户。
最大的因素,在于有几个本来要离职到外商的工程师,后来决定不离开了,
一起撑起了整个专桉。
吴总意气风发,他说,那些人最后决定放弃外面高薪而留下来的原因,就是
因为有诗允,「共同性畜」
这独一无二的福利!公司瀰漫一股成功振奋的正面主义,所有人都带着笑意
上班,只有我完全高兴不起来。
手机萤幕上,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