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扶着坚硬肉棒,来回刮擦着少女玉足细腻的五趾缝隙,凉滑娇软的嫩肉刺激着血脉贲张的龟首,迎来了阵阵迫人的酥麻爽美。
“这是……什么……婵伽是在尿尿么……好羞人……怎能……在人前尿尿……但……婵伽好舒服……要死掉了……”北瑶婵伽喘息剧烈,玉颜春雾蒸腾,口中犹如梦呓般喃喃念叨着什么。
“怪不得晚上自渎啊。”叶尘惊异她如此敏感的身子,抬手攫住少女丰满白嫩的乳房用力捏了起来,笑道:“婵伽自己摸的舒服,还是我摸的舒服?”
“帮我脱了鞋子。”少女不敢说多余的废话
“你……你还要如何?”
假如北瑶凝若的玉足像一朵魅惑妖花,那北瑶婵伽的脚儿就如同圣洁的优昙婆罗,白皙无瑕,雪酥魅惑,辅以金丝编就的高跟鞋子,显得优雅而又媚人。
“呵呵。待会儿你会更喜欢的。”
无论再如何荒诞离奇,怀中湿香软玉、纯洁神圣的西域绝色美女总不是假的,叶尘又非正人君子,否则也不会毫无顾忌的闯进北瑶氏大公主的女寝了。
“这是质问吗?小淫妇听我的命令就好了。”叶尘佯装愠怒,亦攀上胡床,粗暴地分开了北瑶婵伽紧并的细长双腿,粉红色的玉户蜜凹此时早已黏腻不堪,纤薄花瓣肉唇微微张开,露出中间层层叠叠的粉色嫩肉,此时洞口还在不停的分泌出透明的淫靡汁液,晕得她小小肉芽儿宛若剔透蛤珠。
叶尘暂时忍下挺枪挑了这淫冶少女的冲动,粗声道:“我已经累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婵伽自己琢磨一下吧。”
说话间,刚刚高潮过的少女双腿缓缓纠缠绞扭,竟又浆汁泛滥起来,暗中只想有比舌头更粗大的东西来填满自己的身子。
原来这就是男人的那根东西啊……北瑶婵伽嫩足被硬热的阳根硌着,黏液抹得精致脚儿像涂了层清油似的,但她只顾羞涩偷瞧肉棒的形状样子,倒没什么其他舒不舒服的感觉。
最隐秘的私处被亵弄,北瑶婵伽娇躯不住地颤抖着,她拼命告诉自己绝不可如此荒唐淫荡,但却实在无法抵挡蜜穴如潮水般的酥麻舒爽,只能软弱呻吟道:“为什么……为什么我好想要……我不要凝若不高兴……啊……好舒服呢……”
不等回应,他便低头吸住了一粒硬硬的乳头,轻重交错地又啜又咬。
叶尘见少女脸颊染满淫媚粉晕,眉目俊美已极,一时间也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夜窥女寝逼良为娼,还是天生媚骨的她在“诱奸”自己……“哼,这就舒服了?我还有几十种法子让婵伽舒服的法子呢。”叶尘邪冶地动手剥去北瑶婵伽的下裳衣裙,大声道:“躺好了,不要乱动。”
他用指腹在那凹蜜肉上画圆徘徊,骚动少女敏感无比的花蒂,只把北瑶婵伽美得口角流涎,浪叫不止:“死了……好奇怪啊……嗯……我要死了……啊……”
“什么意思?”北瑶婵伽不懂脚如何能跟淫字联系在一起,在楚火罗国内,贵族女子穿鞋露出大半脚面肌肤,隐喻不走荆棘路,不做粗重活,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没想到高深难测的俊秀少年会对自己脚感兴趣,才轻碰两下而已,肉棒竟似又增大了几分。
“我……我不会……也没有力气啦……”北瑶婵伽最深层的寂寞还未破除,怎会彻底泄力?但再如何饥渴云雨,她也不至于像身经百战的季雨仙那样,懂得如何用自己的身体去诱惑男人,暗中咬牙挣扎半天,才幽怨地抬脚摇了摇叶尘胯下顶得高高的怒龙。
他左手非常熟练的顺着那小蛮腰滑到了少女丰润臀瓣之上,顿时满手柔嫩绵弹,比用眼看上去又多了一些青春少女特有的肥美盈手,再往下一伸,指尖已经触到娇腻花径的黏肉,虽仅仅是一痕边缘,但腻蜜缠绵,直是诱人欲探。
“你好大胆……不是亲那里……还……还……”北瑶婵伽幼细的手指摩挲着叶尘后脑勺,将他的颜面紧贴自己柔嫩柔软的乳间,“还要你疼爱……婵伽下面……”
明明文秀高贵、姗姗毓秀的北瑶婵伽,此刻竟着魔也似的听话倚卧在了胡床之上,柔荑羞涩的遮掩那双赤裸雪白的玉腿,毫无瑕疵的玉足上依然穿着楚火罗国奇特的金色高跟鞋,裸露脚趾上亮红的花油晶莹生光。
室内水声唧唧作响,叶尘忽然埋首进了少女腻润腴美的腿心,挺舌对准了她洁净无比的蜜穴入口戳刺起来,口鼻顿感娇腻覆盖,味若南疆新切鱼脍,每挤五六下便上挑舔弄勃起的阴蒂,北瑶婵伽猛然混身如遭雷击,美得简直魂飞天外,鞋内的脚趾死命朝内蜷缩了起来,随即道道蜜液从阴内喷洒了出来,打湿大片床褥以及两人的身体。
这一个无心之举,正巧刺激了异常恋足的叶尘,他一手捉住北瑶婵伽细细的脚踝,一手飞快地脱了自己衣服,笑着道:“小淫脚丫这么调皮,可不准只碰两下那么浪费。”
北瑶婵伽酥美得放声娇啼,叶尘舍不得放下掌心里那枚圆滚柔软的雪乳,不惜耗损一点真元,施展出了以意念凭空运转混沌的神技,空间陡然震荡,两道阴阳圆环气劲立刻阻隔了这座小楼与外界的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