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助站来了个棘手的家伙,任务自然而然落到了你头上。
你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蜷缩在床角,裸露出来的皮肤伤痕累累。他被前任主人虐待后跑了出来,救助站的工作人员把他带回来时,他还抓伤了两个人。
同事千叮咛万嘱咐,让你务必注意安全。但是这样的状况你见得不少,并没有放在心上。
你朝他慢慢靠近。
“别紧张,我帮你检查一下身体好吗?”
他戒备地看着你,于是你向他展示了你空空如也的双手。你没有攻击性。
他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闷哼,你把这当作了他的默许。你坐在床沿上,慢慢朝他伸出手。他盯着你的指尖,看着它逐渐靠近,本能地往后闪躲。
你飞快地将手垫在了他的脑袋和墙壁之间,他撞在了你的掌心上。
“别动。”
他有些发愣,脑袋并没有从你的掌心移开,你曲起手指揉了揉他打卷的头发。
“我是个医生,我的工作只是确保你健康,检查完我就走,别给我添麻烦。”
出乎意料的,你的话让他安静了下来。
你的手从他的脑后移到耳旁,拨开那些过长的头发,露出那只泛红的耳朵。你能透过光看到那些细小的绒毛和血管,耳尖的红一点点弥漫开。你捏住了他的耳廓,指尖有些发烫。
“唔……”他不自在地皱起了眉,你离得太近,几乎能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你仔细地检查了他的耳朵,耳廓不够圆润,耳垂也又薄又小,是没有福气的样子,但总归是健康的。
他躲避着你的视线,低头盯着脚尖,直到你托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抬起来。
“张嘴。”
你将拇指按在他的下唇上,检查他的牙齿。门牙和犬齿都很整齐,你想看看他的臼齿,可他却不太配合。
你只好将手指伸到他的嘴里,好撬开他的牙关。他锋利的犬齿压在了你的皮肤上,你感到一股钝痛,但很快被松开了。他僵硬地张开嘴,任由你在他的嘴里戳弄。
口水很快把你的手指沾shi,你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正准备把手指抽出来,却忽然被他的舌头裹住了。
“嗯……”
他发出黏糊糊的、撒娇一般的声音,含着你的手指,唇一抿一抿,舌头圈起来,仿佛本能一样,将你的手指舔舐干净。
你意识到了什么,却没有动。他被管教得很好……
“啊!”他猛地清醒过来,将你的手指吐出来,侧过头呸了好几下。
你被他的反应逗笑了,于是你搔了搔他的下巴,夸奖道,“好乖。”
他瞪着你,为自己的本能反应感到懊恼。你抚摸着他眉心皱起的纹路,慢慢把它展平。
“放松,闭上眼睛,你或许会觉得好一些。”你从他的额角抚摸到脖颈,他抬了抬头,喉结滚过你的指腹。
他听话地闭上了眼,然而触觉似乎更加敏感。肩膀上的皮肤在你的触碰下起了鸡皮疙瘩,他再也不能将肩膀瑟缩起来,他的身体喜欢你轻柔的触碰。
你握住他削瘦的肩头,他的臂膀放松下来。手臂上有些起了淤青的针眼,你绕过了它们,然后牵住了他的手。
“嗯?”他睁开眼睛,指尖在你的掌心划过。你握住了他的手指,一个一个指节地揉捏着。
“该剪指甲了。”你说。
他哼出一声鼻音,又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手很漂亮,笔直细长,骨节也生得小巧。你捏着他的指腹,他似乎完全放松下来,发出轻声的呻yin,双腿并在一起蹭了蹭,又微微分开,大腿贴在了你的身上。
你低下头,看到他腿间的性器,顶端胀红,直抵着小腹。
硬得好快,你心想,看来性功能是没什么问题。
腺ye从马眼坠下来,滴在腹上,随着呼吸起伏,在腹部和性器之间牵出一条银丝来。你注意到他的性器上有伤痕,从jing身到囊袋都有。你很难马上分辨那是什么造成的,你顺着那滴ye体望向他的小腹,腹上也有疤痕,再往上,胸口更加可怜。
药物、施刑、虐待……难怪他要跑。
你碰了碰他胸口看起来最新的一道伤,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握住了你的手腕。
“你!”
“疼吗?我不碰了。”你将手从那里移开,他将信将疑地松开了你。
那些伤痕无一例外地绕开了他的ru尖,你碰了碰,浅褐色的ru头便立刻紧缩起来,抵在你的指腹上。
“唔……”他皱了皱眉,却没有表现得很反感。
你的指腹在那团晕上打圈,它很快微微隆起,染上了一层薄红。你有些理解施刑者的用意,这么漂亮的ru头不该被破坏。
他似乎对此是极为敏感的,不断地哼出黏腻的呻yin,双腿也打得更开。
性器打着颤,顶端胀出了一抹绛色。
你按揉着他的ru尖,在他挺胸索求时,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它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