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体会那种感觉。”
“青衣。”
他的美貌让阿青的质问就像是一场玩笑。
这也是她平静下来的理由。
“我不太明白,您的美貌能让纳喀索斯黯淡失色,如果他看见您,就不会痴恋着水中的人影,只会追逐在您的身后……所以您为什么……”
久到让其他人一边心生嫉妒,一边又庆幸着自己的好身体。
那时阿青本应该拒绝的,却在突然闪过的报复心中同意了这件事情。
“我和你睡完后你能提供给我衣服吗,然后……保护我一段时间。”
因着这个想法,少年刚把阿青弄进屋中,就已经生出了几分不耐。
在雪白的女体被人带走后,他回到房间,颜色秀丽的女仆半赤裸的出现在他面前,试图能缓解小主人突如其来的性欲。
他把阿青的手放在自己的裤子上,布料柔软的隔着一层肉质的火热。“那天你让我勃起了。”
不是她装傻……而是,这样的男孩……
但这太荒谬了——她身上此时被脱的
她腰部向前微弯,一点点蹲了下去。
一条穿在她的腿上。
阿青轻轻说,“别让他们发现我。”
他新奇的把玩了自己的肉棒好半天,直到手都酸了也没让自己射出来。
结果当然是被拖了下去,没人能勉强韩既明做他不喜欢的事,哪怕是为了他本人也不行,何况其中隐藏了多少女仆自己的私欲。但韩既明也发现了自己下体的翘起。
狼狈的包住两只柔软大奶的布料已经掉了下去,双乳间只残留着淡淡的温度,远不能温暖此刻阿青的恐慌内心。
做什么?
于是她决定把这当做一场艳遇。
一条之前裹着阿青的胸,被韩既明解开,半掉不掉的在腿间挂着。
柔软的布料划过她的腿,阿青瑟缩了一下,猜测可能是屋内的温度不够,使她感觉到冷意。
印象中不是每每傲慢的父亲流露出担忧的神色,就是一向忙碌的母亲陪在他身边亲手喂他喝药。
阿青很听话的坐在他旁边,睫毛无助的扇动着,有种单薄的不知从何处来的惶恐,在等着水温一些,好给少年拿过来让自己做出下一步的事。
阿青咬咬牙,奇异的轻松了许多,恢复了镇定。
“您之前说的衣服……”阿青明示道。
是真的身体不好……陈青衣还不值得他特地的去伪装,对于韩既明来说,一年四季每季都有一个月躺在病床上,都不是值得意外的事。
看着少年苍白俊美的面孔。
看过就如同毒蛇一般的缠在心中,随时会咬一口让人相思入骨、毒发身亡。
她轻声说,颤抖了一下,也许是因为后背上突如其来的……不属于她的温度。
韩既明平淡道,“我身体不好。”
“我叫……陈青衣。”
即使阿青知道他身体不好,不想其他人一样性欲正常,还是升起来些竟然挑逗不了他的挫败情绪。
睡过就忘的那种。
“我想和你做。”
很久,很久。
阿青想了想。
被放在他肉棒上的手要不要抽回来,她尝试了一下。
无法理解的看着少年听到她的话后笑了起来。
还是被压在韩既明的鸡巴上死死的,其上的温度缓慢的灼烧她的脸。
她低头看看自己两条雪白的大腿,其上甚至有两条可笑的短裤。
阿青吃惊的抿抿唇,小心翼翼的问道,“您……之前没勃起过?”这对于一个年纪轻轻、浑身充满活力的男孩来说,确实是很意外的事情了。
她不想把麻烦带给李纯。
如果他们之间真的发生什么,那吃亏的绝不会是阿青。
在他睡前握着的手,醒后手指上依旧会残留着两人的温度。
他此时淡淡笑,都不能被称为自负的想到女孩对自己或许已经充满了好感。
韩既明微微笑,眼底仿佛有光。
“您的手……”她惊站起来。
太过清冷。
做……
但实际上阿青也不知道普通的男孩应该什么时候勃起,她的认知来自陈约,他倒是很早就勃起了,通常会跑到她身边甜腻的撒娇求着她给撸出来。
“可以。”韩既明从容点头。
也可能是男孩的目光,韩既明眼中的情绪并不想是对待一个即将和他交媾的女人。
阿青这才能抽回手来。
即使性格克制如同李纯都不会这样。
“等会儿给你找。”少年笑,当然是笑自己。他指背敲敲沙发,起身,空开一些地方,温和的命令道,“坐在这里。”
阿青万分不解,不能算是吹捧的由衷赞美。
“韩既明。”她听到一个声音,理所当然的出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