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会遗憾终身的。
我们都收拾了眼泪不再哭,互相抱的更紧。我说:曼妮姊你们可以办领养啊!
她哽咽的:大伟也跟我提过,但我总觉得还是有点对不起他,对那不熟的父
母或是抱领的小孩总有牵扯不清的亲情,将来要是对大伟有影响,那我不是更让
他为难吗?我自己是孤儿院长大的,我了解这深层的感受。所以我说我还真希望
大伟能跟你在一起,那会比跟我在一起更幸福的,而且你还能生,那他到老更不
会遗憾的,我也才能安心的离开。
曼妮姊,就算你把他逼的跟我在一起,我也不要你离开我们。
她听到我说的这一句,忽然眼睛为之一亮,破涕为笑的说:对哦,我可以逼
他跟你在一起,要是他不,我就走,就跟他爹地当初一样,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怕她会误会,我接着说:曼妮姊我生的头一胎我过继给你,然后我就走。
这时她严厉的说:不准走,我已姐姐的身份告诉你,你不能走。我们三人永
远的相处在一起,那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有一人走了,那只会造成更多的遗
憾。
你看台湾的有钱人那一个不是三妻四妾的,他们反而是你争我夺得斗争着,
我们要求的不多,只是要有小孩,心满意足的过简单生活就可以了。
曼妮姊,这只是我们单方面的想法,我想大伟那边很难说的动他吧,我光看
他昨晚都没有对我有非份之想就可以知道了,到时会不会造成我们的难堪?
大伟那边要慢慢来,因为他曾经跟我说过,读完书、当完兵、他才结婚,才
要生小孩,所以如果你们在一起了,暂时先避孕才不会给他压力。
这下反而是我脸红的说:曼妮姊,八字还没一撇呢。
曼妮姊这时高兴的提议:那就这样好了,第一胎给我、第二胎给你、那第三
胎再给我、第四胎再给你。然后你是大老婆、我是小老婆,因为会生比较大。
我低着头细语说着:曼妮姊不可以啦,再怎麽样你都是大我是小才对,还有,
要生那麽多吗?
她笑笑的说:人多才热闹嘛,你看我们的房间那麽多,住的下的。
雪子谢谢你,姐姐跟你说委屈你了,这样我再没有遗憾了。
曼妮姊那你不可以离开我喔,不然我也会离开或者是以死明志的。
她抱着我说:姐姐不离开你,不会得,这是我们的幸福缺一个都不行。
那曼妮姊要是我生不出来呢?或是没生那麽多呢?
那也没关系,至少我们尽人事了,后面就看我们自己的造化了。
说着说着我们快乐的在海里游泳,双腿踢水,两臂搏浪,在水里待了有一个
钟头,等我们玩够了上岸来,我们捡起浴巾,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走回房间里
去。
过了一下子三个人已陆陆续续下楼来,三人围坐在一圆桌旁说着些有的没有
的话,等着早饭。
早餐挺清淡的,是海蛎芥菜粥和花生米、咸鸭蛋、炒小鱼乾等小菜。
其他倒没什?,那新鲜海蛎配上本地芥菜和紫米熬出来的粥才是绝品,撒上
芹菜末,滴上两滴香油,嗅一下异香扑鼻,尝一口大呼美味。
整整一大锅被我们几人瓜分得乾乾净净。
等大家都吃完了老板娘端上茶来,我一看见她就想起昨晚的事儿来。
实在忍不住,偷偷看了大伟一眼,恰好他也正?眼看我,目光一接他立即转
过头去,单手遮脸。
休息了一会儿,我们开始今天的活动──攀登岛上的山,也就是我们现在所
住的度假屋倚着的这座山。
由於中餐要在山上解决,我们每人背了个轻便的背包,里面都是些乾粮饮料。
我们沿着屋前小路步行上山。
山高海拔400公尺,倒不是很高,只是山路曲折,往返费时,实因峰顶风
光不俗才成?当地一景,来此不可不游。
山间的空气带着草木花露的芬芳,格外清新,再加上不时传来的鸟叫虫鸣,
和海边相比又是另一种幽静的美。
在此间流连亦能让人份外的心清窍通,神清气爽。
有说有笑一路走来,快十一点的时候我们终於登上峰顶。
三个人均是眼前一亮,只见眼前是一个二百多平方的天然大平台,四周绿树
环抱,十几棵两人合抱的大油松如卫士般挺立各方。
平台中央一眼清泉汩汩而出,泉水积成半圆形的池子后仍无处容身,只得沿
着沟壑向一边流去,直泄下山,不知是否就是我们度假屋门口那涓涓细流。
树上雀鸟蹦跳鸣叫,草中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