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结果:N
一切又恢复了原样,身上的绑缚和痕迹,后xue里的Jingye,全部都消失不见。
只有Jing神和记忆还保留着被暴力侵犯的痕迹。
但是001已经习惯了,被投入囚牢后,这样的日子从未间断过。
纯白的空间里没有时间概念,休息了不知多久,水镜再次出现在了囚犯面前。
抬手从水镜中随意搅了两把,修长的手指抽出了一张卡牌:
这是似乎是一座寺庙里。高大威严的佛像怒目圆瞪,色调Yin暗,沉闷压抑,恍若神罚。
随着“囚犯001,进入卡面世界”的话音,整个场景再次扭曲变换。
一进来,001就发现自己被人反剪双手,垂着头,强迫跪在地面上。
“秦相之,知道错了吗?”
身前一道如雪山冰泉般令人心底透凉的声音发问。
猛然间听到这个名字,001一惊,骤然抬头看向前面,映入眼底的是一道雪白的身影,银白的长发规整的束在脑后,纯白绣着银色暗纹的袍靴干净的没有一粒灰尘,就连背在身后的手掌,也白到近乎发光。
“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是巧合?”
001、也就是秦相之很快否认了猜测,“必然是他们等不及了,想要更进一步。”
抬头看着面前这个被安排为自己“师尊”的人,秦相之沉默,他并不知道在这里自己有什么错,更何况,无论自己怎么做,审判系统都会给与惩罚,没必要做无谓的解释。
“不说话么。”
面前的白衣尊者淡淡道,“看来是自认无错。”
“那就认罚吧,罚完了,再和我说说你可否知错。”
说罢,身后按着秦相之的“人”就有了动作,秦相之这才发现,背后按着自己的,竟然是两尊傀儡。
被扭着双手送到白衣尊者面前,下颌被傀儡抓着抬起,仰起脸看着面前的白发男人,秦相之紧闭的嘴巴被傀儡掰开,被眼前的男人弹入了一滴不知何物的ye体。
“去吧。”
白衣尊者摆摆手,傀儡便架着秦相之,跨过一道殿门,进入了隐秘的偏房。
那偏房内,映入眼底的,赫然是一尊黄澄澄的铜制佛像!
那佛像比例如常人般大小,但与一般庄严肃穆的佛像不同的是,这尊佛像衣衫不整,阳具外露,姿势奇特,竟明显是罕见的欢喜之佛!
那佛像的阳具足有半臂之长,如小儿手臂粗细,Jing雕细琢的筋络遍布其上,顶端硕大的蘑菇头更是令人看见就心生畏惧。
“师尊……”
哪怕经历了诸多卡面,秦相之仍然对此情此景有些害怕,不由的开口想要求情。
但还未说下去,就被身后跟进来的白衣尊者打断了:“坐莲之刑,是你屠戮同道,拒不悔改的应有惩罚。”
“待佛像中的药ye全部射出,这刑罚方算结束。”
在那听似无情无欲的话语中,秦相之被傀儡抬起,之前那被弹入口中的ye体似乎起了作用,秦相之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四肢无力,就连那后xue,似乎也软了起来,开始汨汨分泌ye体。
傀儡们把秦相之的双腿屈起,抬到近乎与胯同高,把这具rou体移到了佛像的前方,将那rouxue对准了锃亮圆润的gui头,缓缓地朝下压去——
还未开发的小xue尽管有ye体作祟,也仍然是紧致的很,佛像的gui头在xue口游移无法进入,于是一侧的傀儡便腾出了一只手,并起两指直直插进了紧闭的rouxue,又强硬的撑开了一道缝隙,对准了那硕大的黄铜gui头!
“嗯啊——师、师尊……”
gui头破开了青年的身体,闯入那隐秘的禁地,秦相之只觉得身体仿佛被凿子劈开,他无助的想要求饶,而这里唯一可以祈求的对象,却是冰雪般无情。
“继续。”
白衣尊者说。
佛像的Yinjing凿开了青年的xuerou,一寸寸的往身体更深处前进,青年脸颊chao红,双眼雾蒙蒙的,满含着对与巨物cao进身体、不知何处是尽头的惧怕。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青年的tunrou终于接触到了佛像的胯部,将那可怖的巨物全部吞吃进了体内,而被安放其上的人,只觉得那阳具仿佛要从嗓子眼中伸出,已然将自己从下到上贯穿,青年就像剑鞘一般,包裹着这把yIn剑。
而秦相之的双手,被傀儡搭在佛像的肩上,双腿则被盘在佛像的腰间,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与那铜jing相连的地方,让那Yinjing死死地捣入肠道深处。
秦相之脱力的伏在佛像怀中,强忍着干呕的欲望,大口喘着气,像个被串起的脱水的鱼。
然而不待秦相之缓过劲来,便听到身后白衣尊者的问话:“秦相之,坐莲之刑是什么?”
“回、回师尊……坐莲之刑,乃是将受刑者穿于坐莲佛像之阳具上,由受刑者……的体温暖化jing身内、内的药膏,药ye会在jing身受到一定压迫时射出,药ye、全部、射入受刑者体内时,行刑……方为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