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文听到这话,心被提到了嗓子眼,这要抓捕的窃贼就是眼前人吧,若是在自己车上被搜查出来,连累了老太太他们可如何是好?
在男人打量车子的时候,锦文也偷偷得在打量男子,眼前的人一身黑色劲装,脸上带着个半面具,遮住了他的容貌,只有薄薄的嘴唇暴露在外面,他周身气势非凡与锦文在乡间见过的庄稼汉不一样,也与大公子那带着点书卷气息的儒雅不同,这大概就是茶馆里说书先生嘴里常常出现的江湖人吧。
上更加上心。
或许真的是冲喜的作用,大公子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也比最开始只剩半口气的样子要好多了,老太太和相府夫人对此自然是开心的,连带的对锦文也是越来越好。
可是还没有摩挲多久,这颗珍珠就逃走了,手上拿着一块小小的浴巾,欲盖弥彰的挡在胸前,一脸惊慌的看着自己。
男人低笑一声:“在下今日不是说过要报答吗
男人看了眼锦文比女人还要细的腰,笑着说道:“却是与我无关,只是心疼你这般好样貌和身段只能藏于深宅无人慰藉罢了。”
男人思索了一下,自己虽然受伤但对付一个没有武功的普通人还是绰绰有余的,于是便把匕首从锦文脖子上移开了。自己退到角落里坐下后打量着车内环境。
等还愿回来,天已经完全黑了,锦文闭着眼,靠着车厢小憩着,突然他感觉前方有一道疾风吹来,帘子被掀开了,他睁眼准备看去,却发现自己被人挟持住了,脖颈间还有一道冷冰冰的触感传来。
锦文双手握紧衣服,他虽惧怕男人手上的刀,但也不想听到任何侮辱大公子的话,他低声怒斥道:“你休要胡言乱语!大公子现在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好,不久就能痊愈了!!”
这时,马车外传来一阵吵闹声,他听到老太太在询问状况,只听车外的侍卫回道:“回禀老夫人,是兵部侍郎府内遭窃,现正在挨家挨户搜查窃贼,过往的车辆也都被拦下,说是要一个个检查。”
这日,老太太和相府夫人要去庙里还愿,便把锦文也叫上了。
”我明白了,可以,把匕首从我脖子上拿下来吗?“锦文一脸镇定地说到,但声音里的颤音却已经出卖了他。
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死死盯着眼前这颗散发着勾人气息的珍珠,呼吸急促,身下也微微起了反应,等他再回神发现自己已经翻下房梁,手放在锦文的脖颈处摩挲着。
!!!
”我无意冒犯,只是想借您的马车躲一躲,还望您能配合我,否则。。。。。“,男人没有把话说完,但匕首随着话语往前送了送,意思不言而喻。
“你,”他想问男人是否受伤了,但这似乎与他无关,“你放开我。”
两人就这么各自打量着,最后男人收回目光看向锦文问道:“这是丞相府的车吧?你是那个半条腿踏进棺材里的赵川柏娶来冲喜的媳妇?”
男人低低笑了起来,手指掐住锦文的下巴,将他的脸抬了起来:“刚刚不是呆的挺舒服的吗?。。。。。。仔细看看,倒是生了副好样貌,只是可惜嫁给了个病秧子,你们连洞房都还没入吧?”说着摸挲起手指下细腻的肌肤来。
“你怎么在这里!?”
锦文回府后去大公子房间看望过大公子得知大公子已经睡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准备沐浴入睡,他褪去身上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身体,他虽在乡间长大,但皮肤却怎么也晒不黑,他的白不是那种死白,而是如珍珠一般白里透着淡淡的粉色,他修长的双腿踩着脚凳进入了浴桶里,温热的水流温柔的将他包围,带走了白天带来的一身疲惫,锦文发出一身舒服的喟叹,闭眼靠在浴桶的边缘。
“今日之事多谢了,日后必将报答。”男人说完松开锦文的细腰,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走了。
锦文用力打开了对方作乱的手指,一张脸被气得羞红:“这时我与大公子的私事,与你何干?”
在做这一切的锦文不知道梁上正有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目光放肆的从他被蒸的白里透红的脸划到他饱满多汁的红唇再移到点缀在两坨山丘上半隐半现的红梅上。
“放肆,丞相府的车他也敢查吗?让他给我们放行。”
他这时才发现自己还被男人紧紧搂着,呼吸间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似乎还混着淡淡血腥味。
男人扬起一抹怪异的笑容,未等到他开口说话,马车忽然急刹了下来,锦文一时不察借着惯性往男人方向扑去,因为衣着宽松就没有束胸的胸乳就这么撞上了男人结实的胸膛。
锦文红着脸手撑着男人肩膀想要从男人怀里出来,但因为太过惊慌失措,不是绊找自己的衣服就是绊到了对方的衣服,男人虽然觉得眼前人惊慌失措的样子分外有趣但毕竟受了伤,这一次次的投怀送抱实在是无福消受,他伸手揽住了锦文的腰,将他禁锢在自己怀里,另一只空着的手捂住了锦文的嘴:“莫要乱动。”
不久,马车果然被顺利放行了,锦文此时才将小心脏放回原处,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