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贯清还有原本吗?舒作诚手写的那本。”舒作诚问道。
“有道是有,但是我们此行便是悄悄去贯清核实这本书是否已被掉包。再去往各个门派,调查抢书一事。”焕东道。
“你们这不是死心眼儿吗?直接让贯清谷重新抄录几分分发下来就是。”
舒作诚打了个哈欠,不以为意。
“可我们不知贯清的原作是否安全,是否已被掉包。此番不仅仅是去核实我们手中的这本,也是借此机会去查看此书的安全状况。”
火盆插嘴道,“其实我们也是为了保护贯清谷,贯清若是再大批抄录,倒时定会引火上身。”
舒作诚看这小道士各个一本正经,过于谨慎导致他们所言却总是让自己觉得在危言耸听,在他看来,再怎么着,也不过是丢了本书,还是个手抄本,怎么就突然这么严重了呢。
“这本书不过就是个寻常药理,行医经验罢了。你们也说里面未谈及毒理。即便是丢了,也不至于这么严重吧。”舒作诚如是道,“我承认,顶多就是有些可惜了了。”
“我们怀疑,他把毒理藏在句中,需要细品,才能见其奥妙所在。”焕东道,“邪教有意从我们手中抢夺此书,也是因为害怕有朝一日我们看懂了其中解毒之法。”
“不可能。”
舒作诚回答的相当干脆,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本书是他死前所作,哪有闲心在断词造句上下这么深的功夫。再者,他更加清楚的是自己文采有限,把这么多信息藏在其中,他即便是敢想却也根本写不出来。
“书中没有毒理。你们好好想想,舒作诚作这本书的目的,是为了将一生的医术和经验得以传承与贯清弟子,贯清门下的弟子。这本书,是教医理学为目的而作的。给自己的弟子看这些东西,为何还要藏着掖着呢?再者说,他把信息藏于书中为的就是不想让人看见,他既然不想让人看出来,为何还要写呢。”
“所言有理。”焕东表示赞同,“难不成是我们想多了……如果一切如你所说,那书中究竟有何秘密。又为何有人要抢这本书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们此行是为了去贯清核实,却不料此书半路被盗。如今道观还不知道这事儿,我们也不知如何是好,下一步怎么做。”
“那丢书的门派可有伤亡?”
焕东点点头,道:“守书之人全部毙命,死相惨烈,似是打斗之中中毒而亡。”
听完这番话,他倒是也能大概将此事的顺序梳理清楚。
先是有人有意盗书,用毒将护书之人杀害,再把《药间集》的手抄本偷走或者掉包。训真知晓此事便派出了几个小弟子护送放在训真的这本手抄本去贯清一辩真假,却不料此书因舒渝非的原因在路上被盗,随后舒渝非又遇了难。
舒作诚不解,贯清和训真为何要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三个少年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