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要就不要了?当召妓呢?”
秦柯收回了多余的表情,眸光就显得冷了,透露出他在外一贯不近人情的样子来,“看清楚了,有选择的不是你,是我。”
他扶住了自己蓄势待发的性器,不管不顾地向前捅去。
壮硕的利器凶残地劈开了韩铭,他的身子像是被重拳敲击一样,晗着胸弓着背,向内蜷缩。韩铭的舌尖被咬破了一道不小的口子,极度敏感的神经布局此时成了缺点,韩铭的脑仁儿一突一突地疼,身子里头宛如被强行塞入了一个巨大的玻璃瓶又打碎,碎玻璃渣填进毫无防御力的嫩肉里滚了一圈又一圈。他仿佛听见了身体的撕裂声。
好疼......韩铭眼泪源源不断地往外泄,嘴里的血差点呛到自己,从咬紧的牙关间滴滴答答地流。模糊的视线里也是斑驳的一片红。泪水糊住了眼睛,他看不清破裂的伤口,却看得间蜿蜒而下的条条血流。
秦柯的性器前前后后地抽动,韩铭的血液涂抹在他的性器上,两个人连接的部位猩红一片,全然一种原始野蛮的的交合,一场粗鲁的刑罚。
“啊!”韩铭抽噎着打嗝儿,断断续续地惊叫,痛呼声连成一支绝望凄美的歌,“停下来......啊!不要......好痛......啊啊啊......”
“放过我吧......”他不断地恳求。
秦柯揪着韩铭屁股上的肉的手指动了动,“放过你?”他哼了一声,“你可曾放过他?”
......谁?
韩铭艰难地理解着秦柯的话。痛楚到达一定程度,似是冲上了顶点。尽管这场粗暴的交合中两人毫无动情的迹象,韩铭的身体仍旧不争气地将秦柯的阴茎吞个完整,肠道里也缓慢地分泌出保护性液体,加倍濡湿了肠道内部。
痛苦和愉悦向来是两个可以杂糅在一起的感受,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放在情事中是可以混淆而用的。身体里仿佛有什么被彻底打开了,可能是身份的枷锁,也可能是自我认知的沦陷,韩铭来不及多想,声音却逐渐变了味儿,尾音打着旋儿打着颤,变得黏黏糊糊的,身下的景色淫靡了,喊出的声音也转成了呜咽呻吟,咿咿呀呀唱戏似的。
“啊......啊啊......唔......慢......慢呜......点......啊啊啊......啊!”
肛门显露缚使得韩铭的下体向外鼓胀着,穴口被摩擦得充血肿胀,攀着男人阴茎的那一周鼓起一圈软肉,嫩乎乎红彤彤地吸着肉棒,被直径更大的龟头和冠状沟卡进卡出,愈发红艳起来。
韩铭的声音变得激昂。眼眶内的泪水蒸发干了,视线重归清晰。猩红色的肉棒将黏糊糊的液体打出粉红色的泡沫,恍惚看去像是一团团粉红色的棉花糖。本来血腥一片的场景被这团团堆积在韩铭穴口的粉红色小棉花糖中和了几分残忍,不再那么可怖了。
韩铭的肌肤表层开始透红,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身体下方,好像全身只剩下了那一套生殖器官了似的。韩铭下体沉甸甸得充血肿胀起来,后面的软肉受到了全面充分的照顾,却好似轻飘飘的快要浮起来了一样。
他的身体被再一次的冲刺填满堵实,心理也满当当的充满了什么,韩铭感觉一股愉悦从内心里扬起来,周遭的景色都虚化了去,唯有那一根真实的,强劲的,勃发的性器在他眼前进进出出。
粘稠的液体被拉出了丝,给秦柯的阴茎包上了一层晶莹的膜。韩铭自己的性器被顶得到处乱甩,前后左右地摆动。噢,他的屁股也在抖,臀瓣儿被打出了震颤的肉波,韩铭眨眨眼睛,飞溅起的精液甩进了他的眼里,生理性泪水溢出,令他的眼尾带了红,浑然一幅动了情的模样。
他忍不住再次张开了嘴,顺着身体摆动的幅度哼叫。
“啊......唔嗯......快......太快了......啊啊啊......好......好难受......”
秦柯提着他的大腿根将他的屁股拎得更高,完全镶嵌在自己的性器上。韩铭宛如一个被充分使用的性爱套子,在主人的手中套上扯下。
犹觉不够,秦柯干脆解了床头的绳扣,扯着人转了个方向,让韩铭后背靠着床头。他的脑袋依旧冲下,腿依着重力从身体正着弯折的方向搭落,只有屁股忠实地一直屹立在最顶端。
大腿上的肉相对于其他部位算是肉多的,秦柯掐着韩铭的大腿肉,控制着他倒立在半空中的屁股和穴。
韩铭被晃得不知今夕何夕,连自己翻了个面儿都用了十几秒才察觉。半睁着眼睛向上望去,男人有力健壮的腿部肌肉近距离呈现在眼前,再往上,沉甸甸的两个卵蛋正循着操动他的频率前前后后地摇摇摆摆,晃出了残影。
倒着的姿势很容易憋气,韩铭胸口憋闷,声音破碎。
两个人的屁股都在他面前,溅出的小液滴甩到他脸上,头发上,胸口上。他舔掉了嘴唇上的一滴粘液,继续呜呜啊啊地小声叫着。
秦柯极其持久地挺动胯部,控制着力度和角度狠命操他,韩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