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也足够大,容纳两人轻轻松松,他会让他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把勃起的鸡巴吃一些进去,然后老老实实才开始共浴。
毕竟是兄弟,当然也有共鸣,此时他哥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
凌乱的床上,薄离跪趴在少年的双腿间,张开唇把那粗壮得不像话含了进去,肿胀得快要爆开的鸡巴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处所,小幅度地抽送着。
他已经习惯了每次两个多小时的情事后,依然雄赳赳昂扬着的巨物,硕大无比高高地翘着,柱身水淋淋一片。
这时,他弟就会笑得邪气又狡黠,说上面到处都是水,当然语言更粗俗,其实说来说去就那么几个词,但是薄离还是听了会脸红。
软软的的舌头包裹着敏感的gui头,并且会时不时地挑逗几下,青涩无知,勉强忍耐的薄荣忍无可忍,他哥各种撩拨吸吮,表情认真看起来清纯迷人,很想cao哭。
“哥,把小屁股掰开。”
听话的青年松了口,只穿了件白色背心,露出纤细白玉似的手臂,皮肤微微泛粉,敛着长睫毛半跪在床上。
“你弄...那个...就弄...好不好?”
“弄什么?哥不说清楚,我弄不明白。”
薄荣啄了啄他哥的颈侧,语气是不加掩饰的愉悦和欢喜的打趣,他就想要他哥说。
紧张的青年还有些抗拒,眨着长长的睫毛,思索衡量一番,弱弱开口。
“阿荣,你就像以前那样...进来...不行吗?”
小狼崽可Jing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行的,嗯,我想想,要是哥你说点好听的话,还是有得商量。”
“什、什么?好听的话?”
那长长的睫毛始终没有落下,青年歪着脑袋眨巴眨巴眼,似乎绞尽脑汁在想着好听的话。
“哥,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说出来就行,嗯?我们那么亲近,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薄荣一直认为他哥是个睫毛Jing,以前,每次自己说的话都会仔细听,他哥一直扮演着鼓励型家长的角色,夸赞自己的时候双眼会放光,眉眼弯弯带笑。
睫毛扑闪扑闪的,虽然不怎么翘,但很长。
“阿荣我不想...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
薄离放软了语气,转过头来望着臭弟弟,有点示弱和撒娇的意味。
“这一次过了还有下一次,哥,我教你如何?”
小狼崽的小肚子里想什么,薄离还不知道?连忙摇摇头,照常钻被窝。
“哥,我保证没有粗话,学不学?”
“不学不学,我要睡了!”
“在被子里说,怎么样?”
薄离早就把被子捂得严严实实,把自己裹了一圈,露出个脑袋来。
“阿荣,以后再说吧,快点早睡你还长身体!”
目前,他就比他哥高那么一小截,虽然他哥一米八,但薄荣还是想体验他哥小鸟依自己的感觉。
“我哥每天去公司都要在小sao逼里塞跳蛋和按摩棒,衣冠楚楚坐在办公室,开早会时高chao喷sao水很yIn乱,我不在的时候每天在办公室里面幻想着我cao他的saoxue,怪不得sao成这样,瞧他这saoxue每次都流那么多少霪ye出来,小逼又滑又暖又嫩又会吸,天天就想吃Jingye...”
“薄荣!你、你又胡说!”
无辜又委屈的青年弱弱打断,负气背过身去只留了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
从薄荣的视角,能看见他哥微微嘟起的委屈小嘴巴和腮帮子,他终于体会到封寻看霍显的心境了!恨不得把最珍贵的东西献上去哄他哥!
其实都是他胡言乱语,他哥特别正经儿八百,不过薄荣确实想过用道具,只是还没有开始。
“好啦好啦,薄离小朋友生气哭了?小朋友是不能哭的,不然太可爱了招人疼,好不好?小离离最爱吃的棒棒糖哄哄好不好?”
他连忙屁颠屁颠凑上去,结果他哥也连忙屁颠屁颠抬手背,似乎在擦眼泪,但又不确定,最后把脸躲在枕头里。
他哥应该不会因为这个而哭吧?
应该不会吧。
“真哭了?薄离?哥我错了我真错了我混账我不是人,哥你别生气别哭,我检讨我不该乱说话闹你,我改我改我不吃rou了好不好?哥快快快快我们睡觉了,小肚肚饿不饿?好哥哥想看电影么?那那那我们去看日出怎么样?”
原本薄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眼泪一飚,作为稳重成熟的哥哥他向来是不爱哭鼻子的。
确实,他是有心事的,否则也不会跟弟弟说出试一试的话语。
薄荣担心得不行,今晚居然把他哥弄哭了两次,搁在以往都不可能的事,今晚都发生了。
可能是因为刚刚才真正确认关系吧。
“哥你让我看看小脸蛋儿再说句话好不好?我是臭弟弟一点儿都不懂事,只知道让我哥难过,要不...”
接下来的话猝不及防被打断,他哥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