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的样子後,再把四队五队球员这一段记忆封锁起来就好。
虽然会有些麻烦,但这样却更能打击汤言翔的尊严,然而德生却从没有这麽做。
今天已经好几次被汤圆吓傻的德生是最快回过神来的,他回答:「拆掉吧,你早就不是我的奴……」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哩喜咧靠,是要我讲几次,我还是你的奴犬。」汤圆坚定的说。
而有一头会反抗自己、对着自己骂脏话、却说着是自己奴犬的狗奴,这大概是德生这辈子都料想不到的事。
汤圆接着打算转身离去,然而却在门前犹豫了一下,像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又转回头来问德生:「那个……主人,後面能不能至少留着一颗?」
「还说你他妈不是贱狗!」听到汤圆的话德生简直不知该怎样看待汤言翔。
汤圆没有回话,经过三年多的调教,他感受过无数次後庭高潮的刺激,但他开不了口,开不了口说自己离不开那样的感觉,而他又没办法对德生说自己就是只淫荡的贱狗,因为他并不是说完全离不开身上那些德生给他装上的玩具,他当然可以过着正常的生活,只是人总是有慾望的,如果能爽、人总会想要爽的吧?所以他只能咬着牙、不发一语。
幸好,德生似乎也没打算要这样折辱汤圆的意思,他接着开口说:「那就塞着吧……不过到底是我是主人、还你是主人?你一下说想要拆掉、一下又想要一颗,要不你当起自己的主人算了?」
「我、我…」虽然德生没有继续在「贱狗」这件事情上逼迫他,但汤圆也没料到德生会来这一招,他迟疑了一下接着说:「请主人惩罚。」而汤言翔也没察觉到,自己的身体竟微微地感到兴奋。
「两颗、不,三颗好了,而且都得是你最喜欢的戳刺跳蛋。」德生像以往玩弄汤圆时那般毫不在意似地说着,明明是在他人身体里塞进残酷的玩具,但德生的语气却总像是在菜市场挑选果菜一样随兴。
而戳刺跳蛋当然不只是汤圆最喜欢的玩具这麽简单,应该这麽说才对,那东西的威力可是让汤圆又爱又恨。
但德生却接着继续说:「然後明早你跟伟泓单挑的时候,我当然会替你全部开到最大,就当作是我在替你加油吧?另外你刚才好像说伟泓是肉脚?那要是他每进一颗,结束之後你那淫荡的屁眼里就多塞一颗,篮?坛?的?明?日?之?星。」说到後来他还忍不住挖苦汤圆一番。
不过对於被德生长久调教的汤圆来说,这番话与其说是羞辱、倒更像是玩笑,至少……德生的语气听起来甚至像是在跟朋友说笑一般,因为比这更加恶毒的话语在那三年多来汤言翔听到过的还更多,於是汤圆笑着回答:「是,主人。」
在汤圆离去之後,房里陷入一片沉默,过了一会德生缓缓开口问:「爸,如果我不是调教师,以我现在的能力,是『商品』还是……?」德生没把话说完,其实他心里早已有了答案。
「以你现在的能力,如果不是有调教师的身分,绝对会是『商品』。」陈教练也没有想要隐瞒自己儿子的打算,德生之所以能待在一军,有部份的原因便是因为他是调教师的缘故。
「是吗?果然……原来我也不过是被这身分庇荫着。」德生有些感慨。
陈教练接着说:「这三年多来,你为了调教汤言翔翘掉了多少练习?光是为了让他能打球你就得在旁边盯着看、生怕一个不注意他就会被发现,这样的你球技又怎麽可能进步?」
「那也只是我自作自受罢了。」德生惨然一笑,他不想把这件事怪罪到汤言翔身上。
「唉……你是自作自受没错。但你也很清楚,如果你从小时候开始不要当什麽调教师,而是全心投入在篮球里,你并不会比汤言翔逊色太多。」陈教练叹了口气,因为这多少也是他害了德生、他没办法给德生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白沙在涅、与之俱黑。
「那大概能比得上汤……言翔多少?」即使汤圆强调了好几次他是自己的奴犬,但德生依然觉得自己没资格用「汤圆」称呼他,没错,能够这样叫他的或许自始至终、从今往後都只有一个人。
「七成、不,八成。」陈教练认真地评估着。
「爸,你太抬举我了。」德生笑着回答。
「是你太看轻自己了,德生。」陈教练说。
话说完了後,德生站了起来走到门边,在要打开门前他回过头向着自己的父亲说:「爸,我会在一个月内拚到有资格待在一军名单里面…」
接着他边说着边打开了门:「…然後用实力取得进培训中心的名额。」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门。
而陈教练只是对着德生的背影欣慰地点了点头,他转头看向茶几上一张泛黄的照片,喃喃自语:「孩子的妈,这样就好了吧?这样最好……」
踏出房门的人将要迎向崭新的未来,而房里的人也终於能放下多年的担子。
而改变这一切的是一个人、和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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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曲风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