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
“啊!!!哈额啊……”
平时操刀的手指格外修长灵巧,当触碰到敏感点时,库雷狠压着自己的点位不放,来回揉按,弄他自己不受控制地双腿颤抖,直接跪躺在了加尔身上,但是双手依然在穴口里执着地揉弄。
“不要了!哈啊……不要了……我不要了……”如果不知情的人看到一定会觉得库雷是一个性癖怪异的精神病,自导自演得还挺开心。弄得好像有谁在强奸他一样,明明就是自己插自己,被自己指奸爽到不行的样子。
“啊啊啊!……要出来了……额啊啊……不……不要……控制不住了……不要这样!啊啊啊!!!”库雷的阴蒂突突地跳着,电流一下一下地往大脑侵袭。
噗呲一声,水花四溅,穴口像被突然按住的水龙头,湍急的水流因为受到阻力,忽地向四周炸开,淫液飞溅到墙面上、加尔的脸上、侧面的屏风上,加尔的身上的衣服更是布满了水滴的斑痕。
库雷身体还停留在潮吹后的余韵里,身体还有些抽,他大口喘气,双手却没有休息。手指涂抹着穴口的淫水,擦到自己的大腿上,又沿着自己的身体往上擦,隔着衬衫涂抹在肚子上、胸上、脖子和腋窝处。库雷渐渐抬起身,坐在加尔身上,双手用淫液抹了一把脸,又伸进自己的嘴里嘬弄自己的手指,这些统统被录进了手机里。库雷就好像在吃什么美味一样,每一根手指上的酱汁都不可以有遗漏。要全部舔干净,一点都不可以剩。
一边舔弄,手指在口中来回抽插,一边脸上浮现出极为享受的神情,眉眼间是无比的幸福。光舔弄不说,下体也扭捏地在加尔身上蹭弄,花穴又冒出更多的淫水,浸湿了加尔的裤腿。
此时此景完全颠覆了库雷之前冷冰冰的状态。
舔弄了一会儿手指,库雷起身横跨到病床床尾的金属栏杆上,让穴口含着栏杆的金属面坐下,腰胯在栏杆上来回顶弄摩擦,在金属杆上向前滑动,又向后撤回。淫水像蜗牛爬过的印记,湿漉漉地在栏杆表面流了一片。
库雷的穴口被磨得瘙痒难耐,他想要更深更多的触碰。库雷的情欲涌了上来,他已经不知道是自发的还是加尔暗示的幻想,库雷回到床上,伸手去解加尔的裤腰,把一个软塌塌的阴茎掏了出来。
他俯下身,将舌头伸得长长地,上下来回舔弄阴茎的表面。像小猫舔水般用舌尖快速舔打龟头,双手揉弄着阴茎的主体,又用嘴去含两个囊袋,用嘴唇含着揉弄,吸附又松开,么么地在上面亲了好几口。沿着囊袋从阴茎根部往外,舔吮着将口水给大JB刷镀了一层水润透亮的津液膜。加尔的JB在库雷的口交中慢慢苏醒,精神抖擞地挺立起来。
库雷看到自己努力的成果面露欣喜的表情,迫不及地抬起腰胯用花穴怼了上去。
“啊哈啊啊啊!!!”库雷一声惊叫。“太疼了!噢!不要!太疼了!我不要!!出去!啊啊啊……”
但是梦幻中的加尔才不会理会这些,继续导演这部戏。
库雷的花穴套着巨大的肉棒直戳戳地坐下去,一次性进到最深最里面,粗暴的对待使得血水一下子流了出来。“好疼呜呜呜……好疼……”
从旁观者看来,库雷就是一边叫疼一边受虐特别开心的变态,在昏睡者的身上满足自己的淫荡贱货。库雷像骑大马似的在加尔胯上狂颠,他自己小小的性器也立了起来,从马眼里滋射出断断续续的白浊,糊在湿漉漉的白衬上。花穴被大肉棒操弄着,双手却像不知足般玩弄起自己的乳头,把乳粒向外拉扯,两只手指捏着转拧。
“嗯哼哼好疼……不要了……好疼啊……”库雷双眼含泪,眉毛皱起。但他越是喊疼,自己的双手就越是拉扯得更带劲。下腰也弄舞动得更加厉害,快速摇摆,腰身上下起起落落,就像一个尽职尽责的飞机杯,保质保量安全舒心。
加尔在幻想中依然记得谢默的要求,摆姿势还有结番。
库雷这时双腿自发地向外摆开,折叠成M形,双脚踩在双面上。双手终于松开了红肿的乳头,摆在身体两侧比划出Yeah的手势,脸上混合着汗水和自己花穴里喷出的淫水,面带开心极了的微笑。库雷自己腰部发力,先是起身,花穴并没有完全脱离肉棒,再狠狠地让花穴怼回去,将整个肉棒吞入,顶到穴道的最深处。
“额啊!”
因为结番的刺激,花穴内壁紧紧裹覆住加尔的大肉棒,严丝合缝得像个量身定制的模具。穴道好似要牢记住自己的大伙伴,让内壁重新塑形,以后都是加尔大肉棒的样子。这份舒爽就连半梦半醒状态下的加尔不由得发出一声喟叹。
库雷依然保持着Yeah的手势,坐在加尔腿上浑身颤抖,嘴角勉强挂笑。他几次上身前倾,都要趴到加尔身上去了,但依然艰难维持着这一姿势面朝着手机。就像一个敬业的工作人员,无论何时都要保持真诚的笑容,无私奉献。
虽然结番了,但是加尔的大肉棒依然饱满挺立。库雷起身,花穴淅淅沥沥地流着血水和淫液从肉棒上脱离。他撅着屁股俯下身用嘴吞吐加尔的阴茎,嘴巴维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