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临近顶点,无法忍耐,“动、动一动,我快要……啊……我快到了……”
梁以庭一下子按住了他试图扭动的腰:“先别动。”
海急切地望着他,眼中泛出一层朦胧水光,“好想……好想要……梁先生,我不行了……嗯……干我……快……”
梁以庭扶着他的腰胯,重又猛烈抽动起来,海发出一声短促而愉悦的惊叫,随后断断续续呻吟着,将双腿张得更开,热烈地迎合。
那已近极致的性爱激烈到难以言喻的地步,交合部位发出羞耻的肉击声,仿佛快要着火,渗出的液体都被碾成浊沫。
这么抽插了一会儿,海双腿蓦然紧绷,整个人都痉挛起来,颤着嗓音尖叫:“啊!别、先别动,来了……哈啊……”
湿热的甬道一阵无意识的抽搐,梁以庭在那极致的高温下再次狠顶了他两下,也随之泄了出来。
“啊……”海低低地呻吟,闭上了眼睛。他的额发全被汗湿,黏成一簇一簇,一时像要死了,一动不动,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梁以庭衣着还算整齐,抽了纸巾简单擦拭了自己,又帮他整理了一下,手指理了理他的刘海,轻声问:“感觉怎么样?”
海散出去的魂魄慢慢回归了一点,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软绵绵的:“舒服死了。”
…………
下车的时候周围没什么人,两人彼此无话进了电梯。
海长裤草草穿了,里面是空的,湿掉的内裤被随意塞在了裤兜。在较为明亮的光线下,他看到了梁以庭的嘴唇,看了一眼,又迅速别开了目光。实在无法想象,那些痕迹都是被自己弄出来的。
拿出钥匙开门,在摸索着想要开灯的时候,他被他推到墙边,又一次唇舌相贴,缠绵激吻起来。
空气中浮动着温暖暧昧的气息,海难得如此餮足过,余味未消,那亲吻令他浑身酥麻,两腿发软,最后整个人被抱起,一边与他接吻,一边朝卧室走去。
房内洒着一层银白月光,男人解着自己的衬衣纽扣,近距离地俯视他,而后火热结实的身躯再次倾覆下来。
原本是不可能再有感觉的,但刚才太过舒服,海心痒痒的也就没有拒绝。
有过之前一次,这一次可以慢慢来。
梁以庭缓缓进入了他,那穴口因先前的交欢仍旧湿泞松软着,轻易便再次容纳了他。
他小幅度地律动,顶蹭着内壁的敏感点,耐心十足地亲他吻他,抚摸他。
海在那温柔的侍弄下,似乎感受到了绵绵的爱意,情潮涌动,再度热血沸腾,胯下那物也半软不硬又一次勃起了。
梁以庭听到他逐渐急促起来的喘息,渐渐加快了动作。
海四肢缠在他身上胡乱蹭动,发出沉迷的低吟。
激烈起来的冲撞让床都微微晃动起来,两人沉浸在只有彼此的世界中,水乳交融,灵魂相契。
“文嘉……”在临近高潮时梁以庭抚摸着他的脸,低喃着叫他的名字:“文嘉,文嘉……”
“唔……”海战栗着喘息,声音发颤,胯间有热流涌过,身体一下子僵硬。
片刻后,他倦怠下来,身体随着对方的动作而晃动,热意却已渐渐消散,气若游丝般的在那男人耳边道:“能不能别叫我文嘉,叫我海吧。”
梁以庭动作一滞,一时无话。
黑暗中,海未等到回应,知道自己大概是多话了。他无奈笑了笑,其实也无需强求,随他吧。
结束之后,屋内重归寂静,两人躺着休息了一会儿,随后海起身开了灯。
灯光之下彼此都将对方看了个清楚。
地上扔了一路的衣服,两人都是赤裸,海身上青青紫紫布满吻痕,下身一片狼藉,湿哒哒的黏腻,梁以庭肩膀多了几个牙印,身上也有了几道抓痕,而海的目光往下游移,发现他实在是精力旺盛,那处竟又硬了起来。
“喂,你不会也是两年没做过了吧?”海调侃道。
“三年。”
“……”海笑了起来,不去探究他话中的真实性,伸出细长手指握住了他那里,上下撸动了一番,随后又道:“还想要吗?”
梁以庭的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
海撩了他一眼,将他手掌从自己腰间拿了下来,转身趴在了床上,臀部高高翘起:“来吧。”
那穴口湿润泛红,一张一合地等待着。侧头见他犹豫,海勾引着摆动臀部,轻哼着开始呻吟。
梁以庭把持不住,扶着阴茎再次操了进去,直把身下人顶地往前一扑。
海两次下来已经足够,事实上这一次已经没什么感觉,这样的状态下被插入甚至有些难受,但所谓礼尚往来,既然梁先生让他痛痛快快舒服了两次,自己照顾一下他的感受,勉强纵容他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
只是……对方那玩意实在是太大了点,持久力也不容小觑。
海微微蹙了蹙眉,又笑了,不由评价道:“嗯……你真厉害……”
他摸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