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赵潼上了车,赵景煌烦躁地扯了扯被红酒浸shi的衣领,一脸颓丧又隐忍。
不是他不愿立即去哄儿子,只是他现在实在扮演不出温柔慈爱的父亲形象来。看看他现在这副样子,眸光深沉Yin鸷,眼角亢奋得泛红,敞露的前胸上挂着汗珠,浑身散发着酒味儿,胯下的性器鼓胀难消。赵潼站在他面前,他想的只有压着人狠cao。
小孩果然吃醋了,只是他却不曾想到会哭得这么伤心,赵景煌一边难耐兴奋,又一边觉得心疼后悔。
他抹了把脸,打算就这地界洗个澡降降火。旁人哪见过赵景煌此番模样,惊奇之余又有人尝试着询问是否有所需要,被赵景煌冷漠地无视。
来到房间,这处确实是他以前荒yIn玩乐后的歇所,只是自从遇着赵潼,他就很久没来过了。今天看见小孩全然不知情,抱着他的衣服在这儿安详地睡觉,一股奇异的感觉充斥着他的胸腔。他把小孩抱到内室的床上,跪在床边亲了又亲,恍然觉得过往的种种离自己好远,唯一真切的只有眼前的挚爱。
浴室的水声哗哗响起,赵景煌撑着shi淋淋的墙壁,急促地喘息,近乎自虐般地用力撸动着紫黑的rou棒,良久,才射出了第一梭子浓Jing,怒胀的鸡巴终于半软了下来。没有来自赵潼的刺激,他很难射出来,这也是他那么热衷于在性爱中拍摄赵潼的原因。小孩总有闹别扭的时候,他要么把人强jian了,要么就只能靠这些意yIn自慰。
他知道他的宝贝脾气很好,没有比这还要乖的了,可是他自己却是个人渣兼变态,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犯一下浑。小孩只会越来越看清他的本性,所以他还是得随时做好小孩会和他生气的准备。
不过,赵景煌非常享受赵潼即使满脸委屈与埋怨,还是往自己怀里钻的时刻。他和赵潼被血缘绑在一起,而他们之间的羁绊远超于血缘,不可能斩得断。自己干的坏事暴露在赵潼面前的那一刻,赵景煌甚至有种快意,他从不认为强占了赵潼是他的错,正如他说过的,赵潼生来就是给他cao的。他清楚,赵潼的幸福只有自己能给。
只是如果再来一次的话,他会服软,会选一个温和点的方式,再多点时间忍耐,也好过让赵潼陷入倔强和纠结中自苦。他自私强势惯了,可面对自己心爱的小孩,却不得不去学何为克制与尊重。
出了浴室门,赵景煌听到大门口传来脚步声,灯全没有开,月光透进来的清辉中只依稀辨认出一个影子。那人来回踱着步子,不敢走近,犹疑不决,见到他出了浴室,竟是做贼一般往阳台溜去,躲到了窗帘后面,以为他没瞧见。
准是又有人自作聪明地给他塞了什么人过来,赵景煌极不耐烦地喝道:“滚出来。”
那影子顿了一下,装作没听见。赵景煌懒得多言,绷着脸大步靠近,准备直接将人丢出去。可刚抓到那人的手腕,一声熟悉的惊呼就让他止住了力道。
“潼潼?”
本来缩成一团的赵潼慢慢抬起头,从月光照不到的角落里探出身来,飘忽的目光移到一脸震惊的赵景煌身上,忽然变得凝重,腮帮子微微鼓起,像是被什么东西气得不轻。
父亲光着身子只在胯部围了条浴巾,赵潼咬着牙狠狠地把他的手甩开,往屋里跑去。他先是冲到了浴室,然后又转头啪地一下打开卧房的灯,小脸上现出几分茫然,最后在整个屋子里又毫无章法地转了几圈,才终于停下,呆呆地站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赵景煌不发一言地跟在他后面,直到他寻完了,才明知故问道:“潼潼在找什么?”
赵潼的腮帮子瘪下去了,看向父亲强壮赤裸的身躯,又跟受了惊般迅速收回视线,脸红红地小声道:“没有在找什么。”
赵潼很少这么清楚地直视过父亲的裸体,一般赵景煌喜欢先穿得人模狗样地cao他,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解自己的衣服,而当他也脱光后,基本赵潼已经被他cao得神志不清。所以直到现在,父亲赤裸的rou体仍会给赵潼带来不小的视觉震撼,让他心跳失控。
赵景煌笑了笑,赵潼的去而复返让他喜出望外,他又靠近了一点,温声问道:“潼潼之前不是回家了么?怎么又来找爸爸了?”
赵潼抿着嘴苦思冥想了个借口:“才没有来找你,我有东西落在这儿了。”
先是说没有找什么,又说有东西落下了,小家伙根本顾不上前后矛盾。赵景煌也不拆穿,低下头凑近他的脸,顺着他的话问道:“什么东西?找到了吗?”
赵潼摇了摇头,退后了半步与父亲拉开距离,逃也似的说道:“可能是掉在别的地方了,不找了,我回去了。”说完,便转身要走。他心里暗暗恨着自己不争气,父亲对他那么过分,明明他已经生气了,可他永远都跟个只能燃一半的爆竹一样,终会被父亲逗弄得重新变成小绵羊,满腔指控全部消散不见。
赵景煌在他身后无奈地叹了口气,按他恶劣的本性这个时候应该激赵潼,骗他如果敢走自己就真的去找个泄火的。可赵景煌却将话咽了回去,转而坦诚地说道:“潼潼,爸爸错了,对不起,别走好么?”
赵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