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煌回来时,一眼没有望见赵潼,还以为小孩没听他话跑了出去。正心急要去找人,忽然浴室里隐隐传来的水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没等他朝着浴室方向迈几步,滴滴答答的水声停了,暗金镶边的半透明门上照映出一具曼妙的身影,接着门打开了。
先是少年细瘦的胳膊,然后是露出黑绸睡袍开叉处柔韧纤长的大腿,最后是仿佛被热气蒸得异常发红的脸蛋。赵潼的身体露在外面的皮肤也透着淡淡瑰红,头发全shi,略长而凌乱,聚着水滴划过脸侧和颈间,流进睡袍与皮肤的缝隙里消失不见。他曜黑的眸子也泛着水汽般的雾,整副身体好像怎么擦都擦不干一样,哪哪都摸得出水,活脱脱像个刚从温泉子打捞出的水妖。
赵景煌看呆了足有一分钟,赵潼也就这么僵硬而局促地站着。
终于赵景煌费力地挪开了视线,喉结上下不自然地滑动,声调压抑地问道:“怎么无端端地洗了个澡?”
赵潼想了片刻,眼神闪烁,解释道:“刚刚吃东西时不小心把身上弄脏了。”他好像有点热似的,偷偷把袍子的领口拉得更大,连着将腰带也松了又松,走路时腿稍稍一抬,几乎连腿根都看得见。
赵景煌不敢多看这些细节,转身跟只无处发泄旺盛Jing力的笼中狮一样,徒然来回踱了几步,随后有些气闷地坐下,无奈地招了招手:“过来,先把头发擦干。”
赵潼背对着赵景煌坐在他身前,后背松垮的领口只将将遮到蝴蝶骨,白里透红的肌肤和衣袍的黑色形成情欲的冲击,属于少年的优美曲线和骨感在要遮不遮中若隐若现,挡不住后方禽兽的意yIn。赵景煌知道顺着脊椎再往下就是凹陷的腰窝,他对此痴迷不已,每次做爱时都会钳住它猛力冲刺,掌下的皮肤常因他收不住力道而发青发紫。
诸多一切刺激着赵景煌不堪撩拨的神经,他不由得在内心Yin暗下流地骂了句:cao不够的sao货!然而,他现在只能任劳任怨地替儿子擦拭着头发,同时想点别的事情转移下注意力,比如潼潼的头发对于男孩来说有点长了,该不该去剪短些呢?
“爸爸。”
“嗯?”赵潼的呼唤将赵景煌游离的意识拉回。
“要是我能早点见到爸爸就好了。”赵潼单纯地想着,如果相处的时间越长,他一定能在赵景煌心中占得更高的分量。
“你太小了。”赵景煌回了句不着边际的话,也不知赵潼听没听懂。刚说完他就心虚地咽了咽口水,将实现移到了别处,正好落在窗前的书桌上。在回忆中,小孩的身高几乎与桌子平齐,正好可以站着给他……又或者将小孩抱到桌子上打开腿,一边赏着花,一边吃着那比花还娇嫩的下面……端的是禽兽至极。
在赵景煌的脑子被这些禁断的画面充斥得发热之际,赵潼又道:“不管怎么小,潼潼都是爸爸的。”
只有爸爸才能碰他,只有爸爸才能让这怪诞的身体生下胎儿。
赵景煌蓦然停下了给赵潼擦头发的动作,重重地呼出一道浊气,“你真是——”真是贴着他的心长的,随便一句话、一个动作,都能让他像个初识情欲的毛头小子般,滋生出强烈的渴念。
赵景煌情不自禁地俯身将赵潼抱住,吸着少年身上shi润软香的气息,嘴唇贴在细嫩的脖子上浅吻,却不敢有更多的动作。
可赵潼不满足于此,他灵巧地在男人怀中转了个身,爬到了肌rou紧绷的大腿上迎面坐着,头靠上赵景煌的肩膀,小猫一样舒服地哼哼,吐着温软的气,喷在男人蠢蠢欲动的身体上。随后他舔了舔赵景煌滚动的喉结,抬头乖巧祈怜:“爸爸,亲我。”
赵景煌哪能拒绝得了,两眼发直地亲了上去。
一开始,他刻意忽视着温情的吻中携带的刻骨情色,只一心给予亲昵的爱抚。直到赵潼越吻越急,更要命的是,赵潼的腿心坐到了他那玩意儿上,竟开始一上一下地磨。隔着西裤,他都能清楚地感知到赵潼什么都没穿,他鼓起的山包好几下都顶入rouxue的凹陷,不一会儿就被温热的yIn水浸得shi透。
赤裸裸的勾引。
赵景煌终于意识到不对,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赵潼,真是要了他亲命了!
“好了,够了……”赵景煌的声音喑哑,再不阻止,绝对会一发不可收拾。
赵潼还是黏在他身上不放,赵景煌怎么也想不到,向来放纵情欲的他,有朝一日会面临这样的处境,他气息凌乱却强制冷静道:“潼潼,医生说前三个月千万不能再做,之前好不容易才保下来的。”
“潼潼,你乖一点好不好?等过阵子……”
“听话,赵潼!”
赵景煌的语气愈加急切,可赵潼跟中了邪一样,依旧不管不顾,变本加厉,那模样完完全全就是个勾引男人caobi的娼妇。
赵景煌忍得青筋直跳,强硬地一把提起赵潼来到窗前,啪地一声推开窗户,让微凉的风吹了进来。赵潼打了个哆嗦,迷蒙的眼神清醒了些,转而溢出丝丝委屈。他像只小鸡仔一样被赵景煌拎着后脖领硬生生拉开,近不了男人的身,前面的衣袍全然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