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射完后,赵潼的肚子都微微鼓了起来。男人跟个变态一样,将他的小内裤团成一个球,塞进了他松软的bi里,堵住Jingye不让其流出。然后,他的身体也被擦拭了一番,男人又给他穿上了校服。
赵潼听到了耳边威胁的话语:“站起来,自己回去,不要想着把被强jian的事情告诉别人,你抓不到我的,下次只会被jian得更惨。”
他连连点头应下,生性软弱的他本来就不敢把这事告知任何人。没有人能为他抵挡外界的伤害,从小,严岚若是知道他被欺负了,只会更加生气地骂他是个娘娘腔,是个废物。而对于他那个Yin晴不定的所谓父亲,他就更不敢泄露分毫了,他猜不透如果赵景煌知道了的话结果会是如何,也不敢去承担这个风险。
在男人的搀扶下,赵潼竟也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了。他的下面出奇地没有受伤,只是被cao太久了很是酸软麻木,大腿有些合不拢,走路打晃。男人的前戏做得很到位,显然是不愿惹上麻烦,只想不被他人发现地把他白cao一顿。
男人把他移送至主路上就迅速地离开了,他在揭开眼罩适应了光线后便已经不见了那人的身影。
路灯下赵潼在自己的身上各处检查着。他衣服上不可避免地沾了些泥土,膝盖处两坨淤青,是跪趴着后入时留下的,除此之外,倒是没了其他伤痕。
可远比从外而看惨烈的是他衣服下的景况。男人之前抱着他、压着他捅干时,一双铁钳子般的大手跟要把他的腰都掐断了一样。那人还喜欢在他的后背、胸前上吻咬,唇舌所过之处,不时就传来一下尖锐的刺痛。他的屁股也被干至兴奋的男人用力地抽打着,揉挤着,早已又红又肿。
最让赵潼崩溃的是,他的肚子还鼓胀鼓胀的,里面塞满了男人的Jingye。内裤堵着松软的花xue口,他稍微动一动下体的rou,涌动的粘稠ye体中便传来布料的摩挲感,跟一个活物似的钻在了自己泥泞的体内。肛道也火辣辣的,被撑大的肠道壁在Jingye的润滑下互相挤擦着,怪异的感觉让他难耐不已。
赵潼看着远处赵宅的方向,艰难地走了一段距离后,又停在了路中,似是想到了什么令他害怕的场景,他缩着身子又后退了几步。不知该往何处去的他,像个迷路的小孩,在原地彳亍着。
终于,赵潼捂住嘴忍不住哭了,哭得小声而压抑,后脊梁抖得跟筛糠一样,蜷曲着弯折下来将身子缩成一团。
而这时,夜色中传来一声鸣笛,然后便是刺眼的黄光。一辆车转眼就开到了他面前停下,还未及停稳,赵景煌便拉开车门匆匆下来了。
“潼潼?”赵景煌的声音有些发颤:“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家?你知道爸爸有多么着急吗?……你哭了?你身上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被抛了过来,赵潼仓皇地起身,面对要过来检查自己的身体的赵景煌,他惊恐地后退着。
“我、我摔了一跤,膝盖也磕破了……好疼……”他胡诌着自己也难以相信的谎话。
“那为什么不打电话让爸爸来接你回去,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哭?”
“我手机没、没电了。”
赵景煌长叹一声,不再逼问,而是招了招手道:“过来,让爸爸看看,摔得严重吗?”
终究是逃不过赵景煌强势地靠近,赵潼被拉住了一条手臂躲不开,只能着急地说道:“就膝盖这里,只有膝盖磕到了。”
“只有这里吗?”赵景煌问着,身子蹲了下去,在赵潼的膝盖处检查,也没有更近一步。他在那里轻轻地吹着气,安慰地说道:“很疼吗?爸爸给你吹吹。”
赵潼有些紧张,他担心赵景煌会闻到什么异味,半晌后见赵景煌没有其他反应,他才稍稍放下心来。他的腿上汗shi了一片,黏糊糊的还沾了泥土,赵景煌不嫌弃地半握着,吹气之余又在他膝盖周围轻吻着说道:“青肿了但是没怎么流血,爸爸亲一亲,不疼了哦。”
感受到那温软的碰触,赵潼不禁一抖。xue口把体内的异物一下子箍得紧紧的,他甚至能深深地感知到其上凹凸的轮廓,他的小腹仿佛还因为颤动而发出了咕叽的响声,不知道有没有被人听到。
他的父亲低头蹲在他身前温柔地抚慰着他淤青的膝盖,而膝盖的淤青却是与陌生男人做爱所致,不仅如此,他还被那男人灌了大把的Jingye,隔着肚皮和那团皱巴巴的内裤做成的塞子,藏匿在与父亲近得不能再近之处。父亲温声安慰着谎称只是摔了一跤的自己,却全然不知在衣服的遮蔽下,他的身子被陌生男人蹂躏得何其彻底,何其肮脏。
赵潼陷入了巨大的羞耻与自厌当中,崩溃的情绪让他都快站不稳。
“不哭了哦,爸爸这就带你回家。”
赵潼带着哑声地说道:“好……”
回到家后,赵潼第一时间就是闹着要洗澡。赵景煌放心不下,害怕他一个人洗澡以现在的状态会出什么事,全程在浴室门外候着,不时就敲一下门,询问着赵潼在里面的情况,一定要等到他的回答声,才能安下心。
浴室里,赵潼脱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