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漆黑,今天的月光似乎不太明亮,被Yin云遮挡,只有微弱的银光从窗外照进来,勉强能看清屋内的情况,白七坐在床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胸前掩不住的轮廓饱满诱人。被李素带回来之后他就被关在这间房里,沐浴都是前脚跟后脚,吃食自然也是没有的,从她的表情中就可以看出她生怕白七跑了,银子打了水漂。
门缝亮起烛光,说话声由远及近,很快房门就被推开,李素扶着一个醉醺醺的男子走了进来,看见白七坐在床边没动,她眼睛一瞪,就大骂起来,白七皱眉,压下心里的厌烦勉强起身去搭手,他一天没吃饭,在路上的那些天身子又亏空得厉害,现在手脚软的不行,还好男子似乎还有意识,还能自己走路,将人扶到床上他就松了手。
“和儿,娘给你买了个媳妇,不比那沈溪差,你以后可别老往镇上跑了,是时候成家了,娘还等着抱孙子呢。”李素把烛台放在桌子上,好声好气的劝说。
“烦不烦,别啰嗦了,耳朵都起茧了,买能买到什么好的,我不是和你说了”余和抬头不耐烦的吼道,视线转到白七脸上,话语一顿,不相信一般,眼睛盯着他的脸猛瞧。
李素看了白七一眼,得意的笑道:“娘说的话你还不信嘛,你不是最喜欢这样的吗,娘花了大价钱,你以后可要收收心,好好过日子啊。”
“知道了,知道了,娘,你出去吧。”余和随意敷衍几句,眼睛却没有离开过白七。
余和的眼神看得白七心里非常不舒服,像是被野兽盯上了一样,他侧了侧身子,躲开了他的视线,眼睛看着摇曳的烛火,心情有些沉闷,这样的事情不知道还要发生多少次,还要被多少个男子侵占身体才会结束。
余和的目光紧紧的盯着白七清秀的侧脸,心里涌起一阵难忍的欲火,但是胯间的东西却一动不动,没有半点反应,他咬着牙,双目充血,突然伸手在胯间狠狠地揉了几下,像是一条发狂的野狗。
白七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站起身往后退了几步,却被跟着站起来的余和一把拉了回去,他喘着粗气赤红着眼掐住白七的脖子,低声质问:“你躲什么?嫌弃我?看不起我?”
浓郁的酒味喷在白七脸上,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觉得醉酒的人实在可怕,他的脖子被手指掐的生疼,呼吸不畅,话都说不了,他慌忙摇头,表示自己没有那个意思。
“没有?没有你躲什么,还敢说谎,我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白七身上的里衣本就单薄,布料又不是什么好布料,被余和轻易扯开,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肌肤以及没了布料遮挡的巨大嫩ru。
余和松开掐住白七脖子的手,目光移到他胸前的大白nai上,视线死死的盯着还未完全消肿的nai头,突然一巴掌扇了上去,啪的一声,雪白的nairou被打得乱颤,上面马上出现了五道指印,白七痛得身躯一抖,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他握住nairou,像是要把这只大nai捏爆一样用力,“你这个sao货,nai头这么大,是被哪个野汉子吸过,难怪要躲我,下面的sao逼也被干过了吧,让我看看,逼是不是也是肿的。”
他一边说,一边将白七压到床上,粗暴的扯掉他的里裤,露出和nai头一样还未完全消肿的艳红嫩逼,两片Yin唇红肿着外翻,充血膨胀的Yin蒂被玩的缩不回去,直挺挺的立在那里,逼口的媚rou沾着水意,像是刚刚被扇nai流出来的。
“好啊,果然是个sao货,逼都给人玩烂了,还敢嫌弃我”
白七的双腿被余和大力的掰开,几乎感觉到了撕裂的痛感,带着酒气的灼热呼吸喷洒在他敏感的腿心,激得他不停的轻颤,sao逼不由再次流出滑腻的yIn水。
余和的表情狰狞,醉意占据了他大部分神智,他喘着粗气,鼻子凑到白七的逼上不停的嗅闻,鼻尖顶入艳红的rou缝里,呼出的热气像是密密麻麻的蚂蚁爬过,弄得白七sao痒难忍。
嗅闻片刻,余和不知道从哪里找了根粗麻绳,他将绳索从中间对折了一下,套在白七的脖子上,然后交叉穿过深深的ru沟,将两只大nai从底部托起,接着又绕到光滑的背脊将他的双手反绑在背后,顺着股沟穿过胯下,双股粗糙的麻绳夹住翘起的Yin蒂,挤开红肿的Yin唇,路过小巧的Yinjing,左右拉开,最后将绳收在腰际。
“啪”,就在白七被绑住不久,尖锐的破空声响起,一道黑色的鞭影甩到白七娇嫩的大nai上,留下一道艳红的痕迹,白七痛的身体猛颤,嘴里忍不住尖叫出声,就见余和站在床前,手里正拿着一根黑色的鞭子。
“不要……不要……”白七吓得花容失色,针扎般的疼痛密密麻麻袭来,他下意识转身挣扎着往床里面蠕动,粗糙的麻绳摩擦着着娇嫩的肌肤,几乎使白七呻yin出声,“啪”,又是一鞭,这次抽到了白七光溜溜的屁股上,将他抽的趴倒在床上。
滑腻光洁的雪tun因为常年不见光,白的晃眼,两片圆润rou瓣挺翘柔软,高高翘起的样子,挑起了余和越发浓郁的施虐欲望,他扒开麻绳,又是一鞭对准了椎骨下方紧闭的,布满粉色褶皱的菊xue。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