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热烘烘的一大块,隔着亵裤呢,顾媛已经开始腿软了。
她算是有些了解苏沉辙了,这人看似不近人情,但骨子里保留着儒家一派的风骨,即便再怎么生气,嘴上说得多狠,其实也做不出来强上一个女人的事。看看这半天了,除了将她身上的外衣扯掉了大半,却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不过虽没有直接强上她,但就凭男人眼中的恼恨,顾媛倒是相信,此时给他一把剑,他能把她削了,挫骨扬灰那种。
哎,读圣贤书的人就是迂腐,怎么死不是死呢,搞死不就是很快乐的死法吗?!
看来得给他加把火。
顾媛眼睛转了转,开始无理取闹起来。
她的手脚不停的挣扎,一边踹着男人,一边不经意的扒衣服,嘴上还不饶人的嚷嚷着,什么陛下难道真的敢伤害我吗?、我爹爹可说了,我不满意,这粮草就别想出京
如此刺激之下,就算是圣人都能被她给逼疯。
男人本就喝了酒,此时双目通红,几乎是用蛮力扯开了顾媛身上最后的屏障,将自己身下之物堵上去,声音嘶哑却满是痛恨:你看朕敢不敢伤害你!
那根巨物已然硬挺到极致,圆头顶端渗出晶莹的ye体,粗大饱胀的棒身上青筋盘虬,热气腾腾,狰狞而凶狠。
才只是戳在花xue口而已,两瓣大Yin唇就被烫得主动分开,露出娇软粉嫩的细缝,看起来格外诱人。
本来是顺理成章被伤害的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偏偏顾媛的身体太sao了,看见粗rou棒后立即停住了挣扎,水光潋滟的双眸直勾勾盯着那处,眼里的垂涎那般明显,甚至,对方什么都没做,那细缝里就开始吧嗒吧嗒滴水了。
这一下,已经准备挺身冲入的苏沉辙停住了。
那双幽深的眼眸眯起,低哑的声音恢复理智:你故意激朕?
粗大的rou根就杵在花xue口,但男人却突然不动了,任由两人的体温互相传递。
xue内又空又痒,欲ye倾泻,惹得她再也顾不得别的,只能媚眼如丝的呻yin起来:想要嘛陛下快插进来
不论多少次,苏沉辙还是无法想象世界上居然有如此yIn乱之人,似乎除了欲念,她心中就没了别的事情。
云姑姑钟灵毓秀,武安侯也算是个人物,梦儿更是冰清玉洁顾家怎会有你这等yIn,败坏门风之人!
顾媛丝毫不觉得惭愧,反而一副很骄傲的样子,一边扭着胯在男人身下摩擦,试图让那坚硬的rou棒磨一磨xue口,一边哼哼着:当然是因为你啦~
与朕何干?
龙本性yIn,我被天子的龙根开了苞,当然是被传染了几分~~
开了苞这个说法,倒叫苏沉辙呼吸一滞,不可避免地回忆起那天晚上的事,那种极致的、难以自控的快感,确实是从未有过。以至于新婚次日,当他看着顾媛浑身狼藉又疲惫时,居然升起了几分不应该有的怜惜。
察觉到对方的情绪有些松动,顾媛主动盘上男人的腰,将自己凑上去,噗叽一声,瞬间填满。
那东西炽热滚烫,如烙铁一般,硬邦邦无坚不摧,哪怕已不是处子,还是让人撑胀难耐,甬道深处更似要胀破一般,隐隐泛酸。
好粗好大嗯啊
rou柱被裹紧咬住,层层叠叠的褶皱一拥而上,无不纠缠在饱胀的棒身上,一吸一夹,硬挺的阳具战栗不止,血ye飞速流转,快感从尾椎直冲头顶,几乎掀翻了天灵盖,苏沉辙必须承认,她的身子,确实与他非常契合。
酒意上头,连带着也升起了强烈的欲望,他摁着身下的人,同时大力挺耸着腰身,酣畅淋漓地大干不止,似乎要将所有的怒气,都用情欲来发泄。
你自找的!
粗大坚挺、微微上翘的rou冠抵着内壁,一次次抽出插入,摩擦着娇嫩的软rou,被填塞充实的巨大满足让顾媛谓叹出声,那龙根炽热而充满强劲生命力,每一次大肆搏动,都将小腹顶的鼓起,酸软酥麻如涟漪一圈圈荡开,久违的满足,让人又是痛苦又是舒爽。
啊,啊啊陛下使劲cao媛媛啊
伴随着yIn词浪语,之前的隔阂恍然淡去,一个用尽力气发泄,一个扭着胯承受,sao心被撞开,内壁被狠狠蹂躏研磨,淋漓的汁水与娇嫩的媚rou不断翻出,略带浑浊的水沫被拍得四下飞溅
这一cao,居然比第一次的时间还要长,不断翻滚的情chao中,顾媛这才意识到,上次男人多多少少还算怜惜了。
等到最后一次结束时,顾媛已经数不清自己被射了几轮,浑身上下都沉浸在无比的酸麻中,连手指头都有些抬不起来。
勉强压住强烈的睡意,她还有一件事呢。
高chao中的快感奔流不息,苏沉辙同样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偏巧这还是他很不想承认的事情。瞧瞧屋内的香,再有不到两个时辰又要早朝了。
柔弱无骨的女体紧紧贴着他,她两靥因熟睡染上了红晕,没有半分胭脂,却是姝妍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