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指掰开小六粉嫩的洞口,慢悠悠地探入,一下又一下轻抽慢插的勾转着,寻找那枚滑不溜手的冰块。
他蘸了冰水的手指好凉,她的花瓣却好热,被他反复勾弄着,更多的yIn水从洞口里吐出来,将他的手指都打shi了。
终于他触到了那圆润的所在,手指小心翼翼地向前一伸,又一勾,眼看就要勾出来了,那枚狡猾的冰块又临近xue口处滑了进去。
呀!小六被这反反复复的抠弄搞得有些喘不过气,不由自主地抱紧陆且的手臂,滑腻的大腿也在闪躲间蹭上了他滚烫的roujing。
陆且的嗓音便更喑哑了几分:看来一根手指抠不出来呢。
他说着,又伸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从不同的角度撑着花xue的褶皱插进去,xue儿里积的水太多了,随着他的探入,还会发出滋滋的水声,撩得人心痒痒的。
将军够了够了耳畔喷洒着他炙热的呼吸,小六放纵地阖着双眸,大口娇喘着,在这旖旎的快感中沉浸不已,甚至渴望起有什么更大更粗更坚实的东西能够代替里面的手指,充满自己。
什么够了?陆且抿唇,用一种他自己也意想不到的放纵语气,低声询问她,不是还没拿出来呢?
嘴上这样说着,手里抠挖的动作却一刻不停。
小腹不受控制地积聚着快感,小六面色红润,声音也软嗲的不像样子:看样子是拿不出来了,不然就让它化在里头好了
怎么化?陆且终于停下来,他撑着手臂,半倚在床上望她。
用将军的将军的热棒子把它把它捣碎小六红着脸,用一种低不可闻的声音说着,细白的手指覆上了他的男根,诱哄着他。
陆且只觉得下腹里像是千万只虫蚁在爬,酥痒得他简直无法忍受,但他却偏不如她的意,故作正经地问道:这会儿不怕肿了?
若肿了,将军将军再塞几块冰便是了。小六说着,翻过身,将屁股高高撅起,背对着他趴在床上。
陆且深吸一口气,作为男人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忽然从冰桶里抓了一把冰块,一颗一颗地塞进小六不断开合粉xue中。
啊将军!为什么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小六尖叫着,还没来得及挣扎,那个她渴望已久的滚烫男根便立时顺着她滑嫩的xue口,撞进了她因寒冰而急剧紧缩的甬道中。
听话,这叫用兵之道,贵在防患于未然。陆且按下她不安分的四处扭动的娇tun,红肿的rou棒笔直地反复进出着她水淋淋的rou洞。
那是何等销魂的滋味啊!
龙头被里头渐渐融化的碎冰凉的刚想软下来,又被她同样冻得发抖的花壁紧紧的一夹,倏地硬得像个铁棍。
尽管她咿咿呀呀地喊着不要了太深了太凉了,可陆且根本无法停止去Cao弄她,腰椎酥得只想将身下的女人彻底捣碎,他一遍遍地将男根捣入她贪婪的rouxue,又将里面逐渐融化掉的冰水挤出来,淋得两人的Yin部和大腿根上到处都是水。
将军呜呜小六要被Cao坏了被顶到里面了小六被他撞得七魂八岁的,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她忘情地迎合着男人的抽插晃动着自己的腰肢,两团绵ru也前后左右地胡乱摇摆着,诱得陆且忍不住伸出大掌,用力地抓过去。
还叫将军吗?陆且紧紧地捏着她诱人的ru房,嗓音低沉而灼热,叫相公。
小六怔了一怔,回头去望他。
陆且俯下身,咬住她的耳垂,腰腹紧贴着她的tunrou撞击着:我说了,你这处小洞,只有未来的相公才可以插入。你忘了么?
这样的紧,这样的深,几乎要将小六的子宫口都顶开了,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娇声喃喃着:将军
还叫将军?
几个巴掌啪啪啪地打在她的tun部,带来火辣辣的痛。
小六受不住地扭动着屁股逃离,却被陆且霸道地按在掌下,她只能失声哭喊着:呀相公相公轻点你会插坏我的
乖。陆且满意地勾过她哭泣的小脸,吻上她嫣红的唇,直到吻得两人都气喘吁吁快要喘不过气时,才松开了,哑着声音道,等我回到京城,我就奏请国主,娶你为妻。
小六咬着唇没有说话,她其实不太想离开这里。
这是她的家,在她的家里,就只有她和陆且两个人,多么好。
一旦出去了,她就不得不面对一些令她害怕的事。
比如说她是魔龙的身份。
比如说薛猛
她到现在也不敢肯定,薛猛是否看到了她化身成龙的那一幕,若是将军知道自己是魔龙
可是将军迟早是要出去的吧,他有他的抱负,有他在外面世界里的牵挂,不可能为了她被困在这座索然无味的宫殿中一生一世,就像当初的穆真一样。
小六拧紧了秀美的眉尖,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觉得难过。
陆且察觉到了她的心不在焉,不觉放缓了抽插的动作,温言细语间竟多了丝难得的紧张:你可是不愿?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