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一会儿就好了。陆且轻声说着,试着动了动花径中的食指,可那xue儿就像是长了无数张小嘴般,紧紧地吮吸着他的指,让他几乎半寸也动弹不得。
感觉到掌下女孩不同寻常的紧涩,陆且想了想,决定说点什么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小六还没说过,你是哪里人?
小六小六也不知道,小六是娘亲在大漠里捡来的。感觉到他的另一只手也凑了过来,在她前端的花珠上轻轻捻弄起来,小六嘤咛着放松下来,干涩的花xue里逐渐分泌出ye体,额头的发汗shi了,粘在肌肤上,分外诱人。
那小六的娘亲是哪里人呢?陆且感觉到她的身子不再紧张颤抖,便放任手指在她紧致的方寸之地间旋转、按压起来。
啊是是雍国人呀那里不行随着陆且越发复杂的勾弄,小六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有种从未触及过的刺激感在不断地攀升,她本能地摆动起腰肢,想要抓住这种令她又痛又爽的感触。
听着小六愈发柔媚勾人的娇啼,陆且只觉得自己的手指不断地被那紧窄细小的花xue吸吮着,他的身子不由得紧绷起来,紧绷到他下意识地加快了指间的速度,但口中还是克制得继续打探着:那怎会到了燕都?
家里家里在燕都做生意后来燕都被铁木尔人占了,就都被都被掳走了小六语无lun次地回答着,感受着体内有种极致的酥麻感在花xue中肆意蔓延着,几乎就要到了爆发的边缘,她无助地摇头,哭喊着,男的男的当了苦力,女的女的充了军ji将军我我
你怎么了?感受她花xue里突如其来的紧缩,明白小六已经到达了临界点,陆且犹豫了一下,将自己的另一根手指也送到她泥泞的xue口,别怕,我在。
我我本来也是要被押去充军ji的可是半道上押我的兵啊小六说着,突然感觉到另一根手指也顺着紧绷的xue口挤了进来,本就窄小的蜜xue被再次撑大,撕裂般的扯痛和体内紧绷的快感一同爆发起来,让她忍不住颤抖着红唇尖叫出声。
身后的男人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愈演愈烈,无论是xue儿里侵入性的手指,还是他口中侵入性的问题:押你的兵如何?
反了悔把我卖了呜呜呜卖给了之前的主子将军啊啊啊别那么快小六受不了小六浑身颤抖起来,只觉得自己要被一种狂热盛大又剧烈的情愫埋葬了,她紧紧攥住陆且的手腕。
陆且也好不到哪去,听着她愈发撩人的媚叫声,他强压下自己呼之欲出的冲动,手指在她花径里可怕的痉挛中一来一回地飞速穿刺着。
将军不行了小六要到了小六想要更多小六在他手指的冲刺中沉沉浮浮,几乎没有了自己,偏偏身后的男人非但岿然不动,还在理智地向她套话,这男人也未免太铁石心肠了些
她有些不甘心,小手再次挑事地摸向他的肿胀,同时tun儿不断地向后蹭着,试图诱惑他将那物塞进自己的xue洞里。
她哪里又知道,陆且也早已憋到了临界点,不知道要调动起多大的毅力才能强行压下冲动,不去做那越轨之事,他甚至都已经想好待会儿帮她纾解了之后,就借口如厕迅速地离开这个帐子,然后想办法自行解决一次,不然指不定要憋出问题。
谁成想,就在他憋得几乎快要爆炸的时候,那丫头好死不死地将手儿握在他的巨物上,还将那活儿硬拽着蹭在她shi润不堪的xue口。
感受着xue口灼热到几乎就要烧起来的温度,以及包裹在指腹间不断攀升的可怕痉挛,陆且只觉得自己的rou棒也似被那团灼热的软rou紧紧包裹着,浑身都似被火点着,但他还是强撑着将那支揉捏她花珠的手抽回来包握住她的小手,疯狂撸动着,直到大脑一片空白,然后电光火石的瞬间,跟她一起喷射了出来,浓郁的粘稠白ye霎时喷满了她的tun、tun下的花丛和床单,两人身下都泥泞一片,但谁也没有力气去挪动清洗。
直到小六的高chao终于缓缓消退了,陆且才将手从她温热shi润的花xue里退出,哑声问:还难受吗?
小六疲惫地倚在陆且的怀中,娇喘着摇头,偏偏在此时,她的手不小心擦过了陆且刚刚释放而出的Jingye,她呀了一声,抹了一些Jingye起来,然后回头,感激地望着陆且:这就是将军刚才给小六抹的药吗?果然好多了!
她说着,将那抹Jingye往自己胸口的伤痕上也抹了点,陆且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只能黑红着一张脸,看着她天真的举动,然后该死的再一次充血了。
小六似乎并没有发觉陆且的异常,她红着脸羞涩又感动地望着陆且:将军明天还会帮小六上药吗?小六一定会每天晚上都好好侍奉将军的,给将军暖床!
某将军的内心是崩溃的
再也没办法平静地在这个被窝里待下去哪怕一秒,陆且哗地一下掀开被窝,胡乱套上衣服。
小六一时呆住了:将军这是要去哪?
如厕。
某将军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帐子。
哎,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凌晨时分,如完厕的陆且略显疲惫揉了揉自己的黑眼圈,脑中分析着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