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只要你叫我一声老公就行,这样我就会帮你老公履行操你的任务。」
解婧听他提到自己老公,心里顿时五味杂陈,她明明已经发过誓,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背叛自己老公了的,可是如今怎么又脱光了衣服在吴德胯下婉转承欢,这虽然事出有因,可却无论如何也对不起自己的老公,她能做的也只有尽量让自己不要再那么放荡了,想到此处,她忽然眼神一凛,坚定地地说道:「你休想,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在叫你这个称呼了。」
吴德却是不急不慢地对她蛊惑道:「你不是都已经叫过我许多次老公了吗?现在这么坚持又是何必呢?你只要小声地再喊我一声老公,就可以得到那欲仙欲死的快感,那种比做神仙还要舒服的感觉,这对你来说何乐而不为呢?反正也不会有别人知道的。」
吴德那如同恶魔般的低语的确管用,让解婧坚定的内心产生了一丝动摇,可是当她又想起自己的老公,自己的孩子之时,她那动摇的芳心又恢复了坚定,对吴德说道:「不,不行,我不能这样叫你……」
吴德闻言对她的坚持却是不屑一顾,他忍不住冷笑道:「那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我当然也不能再强迫你了……」
吴德说着叹了口气,忽然将自己的肉棒向外退了几寸,将那根即将接触到解婧花心的肉棒退到了她的花穴洞口,这一瞬间她的花穴里顿时涌起一阵空虚失落的无奈感觉,就像是百爪挠心一般难受,解婧倍感煎熬,但感每坚持一分一秒都是折磨,可是为了自己的老公,自己的婚姻和家庭,她又不得不坚持。
吴德见此,忍不住赞道:「解科长果然好心性,都难受成这样了还在坚持,那我也不能让你失望啊。」
她说话间又摇了摇自己的肉棒,强忍着来自解婧花穴里那知命的吸引力,慢慢地从中拔了出来,把龟头停到了离她的玉门洞口不足一公分的距离,那灼热的气息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她的情欲,同时也在焚烧着她的理智,就这样僵持了五六分钟,解婧终于坚持不住,不由自主地摆动着自己的丰臀,想要去吞没那根近在眼前的肉棒。
可是吴德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怎么可能会让她如此轻易遂愿,于是当解婧的肉穴刚一触碰到自己的大龟头,还未吞没的时候,他便先向后退了几分,解婧再次逼近,他便再次后退,一来二去,解婧的理智终于被他消磨殆尽,到了即将崩溃的边缘,她如泣如诉地恳求道:「我求求你,快点放进来吧,我那里就要难受死了。」
吴德好像早就已经料到了这个结果,因为他知道像解婧这样拥有极品名穴「一枝独秀」
的女人,比一般的女人更难获得快感,但是一旦得到满足,从高潮中获得的快感将会是一般女人的几倍,然而她这种女人在高潮中上不去下不来的折磨也是一般女人的数倍,解婧纵然心性坚韧,却也是很难耐得住这种煎熬,因此她见到解婧妥协一点也不意外,只见他笑着对解婧说道:「好啊,只要你见我一声老公,我马上就插进去,插到你的花心上面,并且用我最快的速度来满足你。」
解婧此刻哪里还能拒绝,颤抖地妥协道:「好老公,我求求你,快放进来……」
她话未说完,心满意足的吴德便猛地将肉棒插了进去,重重地顶在她的花心上面,按理说女人的花心是最敏感最娇嫩的地方,如何能承受的了这么势大力沉的一击,可是解婧却一点也没感受到他的粗暴,反而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舒服愉悦,甚至于就这一下,她觉得自己就要心旌神荡,魂飞天外了,只听她不由自主地浪叫一声:「啊,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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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德笑道:「嘿嘿,好老婆,等下还有更舒服的呢。」
吴德说伸手把住解婧的柳腰,随后深吸了一口气,如同电动小马达般在她的花穴里抽插起来,一次重过一次,一次强过一次,解婧本就十分敏感,又加上高潮之后被吴德熬了许久,这个时候再承受吴德如此猛烈的抽插,很快就登上了另一波更加美妙的高潮,她的花穴极速而又强烈地收缩着,雪白通透的胴体抖若筛糠,眼睛半眯着上眼皮不停颤动,也不知道是清醒着还是昏迷着,她那娇艳欲滴的芳唇也大大地分开着,不停地吐露出一串串娇媚无比却又听不清楚的美妙音符,同时在她嘴角上还挂着一串亮晶晶的口水。
吴德看着她从那副高傲到不屈,再从不屈到玩坏了的表情,心里忽然一阵激动,竟然没有守住精关,在解婧的花穴里一泄如注,那炽热滚烫的岩浆尽数灌进了她的花房,吴德心念一动,忽然想起了一个笑话,说的是一个刚生出来就会说话的小孩,忽然跳到自己的老爸面前,用手指头戳着他的脑袋问他「这样一直戳你,疼不疼?疼不疼!」
见老爹没有回答,又朝他脸上吐了几口口水对他说道「这样吐你脏不脏?脏不脏!」
吴德想到此,不禁盯着解婧那依然平坦光滑的小腹暗笑道:「宝贝儿子,不是爸爸不疼你,实在是你妈妈太迷人了,我得加紧时间好好疼爱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