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也该结束了,可是谁想到吴德天赋异禀,彷佛不知疲倦的做爱机器一样,让她的痛苦彷佛没有尽头。
现在她发现吴德又对自己的后庭产生了兴趣,心里顿时吃了一惊,她虽然知道这里可以代替花穴,进行男女交合的性事,并且前男友也向自己提过这方面的想法,可是她因为觉得太脏太羞,始终没有同意,没想到现在自己保留了二十多年的处女后庭就要被自己的仇敌给夺去了,不禁悲从中来。
就在她悲怆的时候,却是发现吴德已经将那根讨厌的手指,戳到了自己的菊花膣道里面,在里面慢慢搅动起来,就像是一条泥鳅钻入了进来,让她坐卧难安,真如便秘一般。
这还仅仅只是一根手指,若是换成他那根硕大无比的肉棒,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江莱实在是不敢想象,她想要制止吴德的动作,可是手脚被缚,全身上下又有什么部位能使得上力气?只能憋住了一口气,死死夹紧自己的菊蕾,想让吴德知难而退。
吴德正在开心地用手指开发江莱的后庭,想等她那里慢慢放松之后,便把自己的手指换成肉棒插入进去,谁知道忽然间发觉江莱的菊蕾用力收紧起来,就像是一个捕鼠器,紧紧地夹住了他那支鬼鬼祟祟的色手,虽然并不疼痛,却也让他的开发动作越来越艰难,如果她一直这么坚持的话,那想把肉棒插进她的后庭,简直是异想天开。
吴德只好叹了口气,对江莱说道:「既然你不想让老子操你的屁眼,那老子还是继续操你的小骚逼吧。」
说完从江莱的后庭里面把自己的手指拔了出来,分开她的双腿,再次将自己的肉棒插进了她的花穴,轻车熟路,长驱直入,一下就插进了她的花穴尽头,重重地顶在了她的花心上面。
江莱发现吴德放过了自己后庭,顿时松了一口气,可是心里也不知是该开心还是伤心,她虽然守住了自己的处子菊花,可是再次被这个禽兽沾污了花穴,还是让她痛苦之极。
吴德插在那柔软无比的花心嫩肉上面,感觉它们像是在欢迎自己一样,热情地吮吸着自己的龟头,差点便把他的灵魂给吸出来,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不由自主地对江莱笑道:「臭婊子,我说你为什么不愿意让老子操自己屁眼,原来是你的小嫩逼里面发骚了啊,既然这样,就让老子好好来满足一下你吧。」
说着猛地把肉棒从花心的包裹中拔了出来,随后又重重地插入进去,再次顶撞在江莱的花心上面,那动作就像是舂米一样,把江莱舂得娇躯一颤,花穴里面又疼又酥。
吴德狠狠地笑道:「怎么样,小骚货老子操的你爽不爽?只要你愿意做我的女人,以后天天都能享受到这种乐趣。」
江莱紧皱眉头,对着吴德骂道:「呸,你这个狗东西,让我做你的女人?简直是痴人说梦。」
吴德不怒反笑,对江莱说道:「嘿嘿,臭婊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不愿意做老子的女人,那我只能把你调教成我的母狗了。」
江莱冷笑道:「不管你有什么手段,想怎么折磨我,我,我但凡向你求饶一句,就不算是江家的人。」
吴德笑道:「好,好,真是一块硬骨头,看我怎么一点点把你调教成母狗。」
吴德说完化身成为一台打桩机,不管不顾地在江莱的花穴里抽插起来,那动作大开大合,完全没有一点怜惜之心,若非江莱常年练武,体质异于常人,被他这样暴力地玩弄,非得被他把骨头玩散架了不可。
江莱初时只觉吴德这样暴力的动作,让自己的花穴十分疼痛酸麻,这样的感觉虽然难受,也还可以稍加忍受,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那股疼痛之中还夹杂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那股愉悦虽然细微,却十分顽强,就像是黑洞一样越聚越大,转眼间已将自己淹没其中。
江莱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躁动不安,一会想将自己的身体绷直,一会又想让自己的身体放松,像滩烂泥一样躺在地上……交合的时间越来越长,她的身体也就越来越敏感,全身上下布满了一层亮晶晶的香汗,意识也逐渐迷离起来,甚至于想要抛下尊严放声浪叫,可是她的脑海里一直有个声音在警告自己「一定要坚强下去,一定要坚持下去……」
因为心底的坚持,她终究还是没有出卖自己的灵魂,可是自己的身体已经愉悦到了顶峰,不受她控制地泄了出来,花穴里不停地收缩着,抽搐着,大量的爱液喷洒而出,她也是累得美目翻白,差点昏死了过去。
就在这时吴德忽然把肉棒从江莱的花穴里面拔了出来,趁着她不注意,对准她的菊花后庭,猛地插入了进去,江莱迷离之中忽然感受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这股疼痛彷佛一把钢刀,把她的下半身噼成了两半,让她疼得浑身一激灵,使她清醒了过来,她顿时便明白过来吴德对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保留了二十多年的处子后庭,最终还是没有守护下来,被吴德这么轻而易举的给沾污了。
她本就是个烈性女子,若是别人敬她三分还好,一旦别人但感对她有丝毫欺辱,那她就是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