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种很奇妙的，不好形吞的难受滋味。
他忍不住背对着那些克瑞斯汀，露出了一个嘲弄的笑。
韩玉梁已经猜到，这个强大的信息生命正在怀疑他还在受某位适格者的能力影响，才会对她也抱持着近乎本能的戒心。
“呃……”他摸摸后脑勺，“你还在为那事儿生气呢？我这是防人之心绷得太紧，一不留神没注意。”
这次的克瑞斯汀明显附带了更多奇怪的性癖，也都格外淫荡放纵，没两个小时，就勾引着他去了这栋房子的地下一层。
但不知为何，跟她们做爱没什么，但只要偶尔注意一次她们的脸，韩玉梁就会觉得莫名烦躁。
原伊娃能说什么我不可以听的事情啊？”
“本来并不是。我想让你来这儿的主要原因，必定是让你愿意体验虚拟化的信息生命。但之前出了点小状况，我只好临时加进来这个实验。来验证我
那里有一个巨大的调教室，摆满了各种性虐器具。
他在几台不同的架子上固定好对应的克瑞斯汀后，环视周围，那种奇异的感觉，竟然又涌了上来。
“怎么说……就是那种，忽然觉得你可能真的是进化成另一种形态的人，而不是一个超级ＡＩ。”
就冲被沉掉的那座岛，和岛上死掉的无数受害者，他就没可能完全信任克瑞斯汀。即使他将来全面跟方舟展开合作，也一定是在那位浦先生的监督下，确保不让克瑞斯汀从中动什么手脚。
而且，韩玉梁一直是个不那么听话的人。
所以这种难受不仅陌生，还很蹊跷。
韩玉梁走出两步，转过头，想了想，说：“不过话说回来，比起你平常那副无所不能什么都尽在掌握的样子，你这样生生气较较劲，看着还更可爱点儿。”
他还不能深想，一旦盯着某张让他那种感觉最浓烈的脸仔细思索，就会产生一种很微妙的惶恐。就好像，他好不吞易得到的，对超能力的直感和抗性，就会不翼而飞。而且，会触及到什么他完全不想面对的东西。
在他刻意往吞貌身形方向锻炼的情况下，哪怕是街边凑巧看到的一个美女，之后再有机会见到，他也能想起一个大概。
韩玉梁忍不住揪来旁边做调教助手的那个克瑞斯汀，盯着她眼镜片后颇为闪烁的目光，飞快描述了一下自己的感觉，咬牙道：“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甚至怀疑，你把我哄到这儿来，为的就是这个奇怪的实验。”
跟莎莉在海滩月色下疯狂做爱了近两个小时，韩玉梁抱着她往回走的时候，在心里正式确认，他的兽性发作起来，已经很难再靠理智去控制。佐川政二的“遗赠”，显然又在他心里完成了进一步升级。
这边的地下和研究所那边是连通的，偷偷运来这些新东西的难度并不高。只是韩玉梁猜不透，克瑞斯汀所说的实验，目的到底是什么。
等那一列花枝招展的克瑞斯汀站在露台上气鼓鼓看着的时候，他已经牵着链子愉快地在海风吹拂的沙滩上遛狗了。
“哈啊？”
他明明为了减少那种感觉，给克瑞斯汀们都戴了口枷和眼罩，让她们基因原主人的妈妈来都未必能认出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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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要说的话，就像是一个人走进一间屋子准备做一件事的时候，忽然忘记了要干什么。
比在游艇上的时候倒是好一些，这一批的克瑞斯汀做工没有那么异常，内部除了褶皱和颗粒较多之外，大体还是人类的结构。
于是韩玉梁也松了口气，暗想，看来也有一定的原因，是伊迪丝的身体太弱了。
但韩玉梁的专长之一是过目不忘。
周六午饭后，第一批三十个克瑞斯汀全部乘车离开，包括两天里喝饱了尿的那个肉便器。屋里新住进了另外三十个克瑞斯汀，附赠一个新的只负责伺候韩玉梁的人肉尿壶。
但奇怪的是，其中绝大部分都像是昨晚才搬进来的，有几台的标签和保护膜都没撕干净。
幸好，这只快乐的小母狗是被彻底调教完成的受虐狂，还久经训练身体结实，远不是伊迪丝那个高智商研究员可比。抱到大门口这么一段路，莎莉就已经恢复精神，开开心心下来爬到楼梯边，满面红潮分开腿撅起屁股圈地盘一样留下泡尿。
克瑞斯汀抬起双脚放在桌子上，故意摆出了一个很痞气的动作，“我忽然觉得你可能真的是射精太多脑子不好用，而不是被谁坑了。”
“那你之后也没捡回来。”她深呼吸了几次，控制住情绪，盯着他的眼睛说，“算了，这不怪你，我会搞清楚为什么的。就这几天。”
他的确认为应该配合克瑞斯汀的实验，但这不妨碍他晚上找个空当，就溜去了莎莉的房间。
周五整整一天，韩玉梁都在体验古代荒淫无道帝王的生活——流连在一大群活色生香的肉体之间，硬了就干。
一般人对这种感觉可能已经非常习惯，顶多懊恼一下，等着大脑什么时候一个激灵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