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来……尽情地享用我吧……她搂住韩玉梁的脖子,先抬起了挂着脚链的赤足,配合着他的力量,往上一提,顺利被他抱起。
他往后退了两步,离开衣柜,让悬空的裸体不再有他之外的任何支撑。
然后,他把又粗又硬的支柱,深深嵌入到她的体内。
“呜……嗯啊!”当身体如同在浪头上一样起伏,吕潇贞抱紧他,发出一声声短促的尖叫。她咬牙,皱眉,大口大口吐气,可依然无法缓解贯穿全身的紧绷
感,直到,最后那心花怒放的释出。
韩玉梁在衣柜前慢悠悠绕着圈,把她在空中肏得丢了三次,才意犹未尽地放下,让她上身侧卧在桌上,抬起那条戴着脚链的腿,从后面慢悠悠捣。
肉杵上已经满是黏糊糊的淫汁,搅拌出的白沫戒指一样在根部绕了一圈,但贪婪的膣臼还在本能地迎凑,舒展开的股间不停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和脚上、肚子上的小铃铛们一起,构成情欲的进行曲。
“嗯、嗯!嗯嗯!嗯啊——!”吕潇贞仰起头,娇美的身体反弓成扭曲的弧,各处的肌肉都在痉挛,湿润的内部更是攥着肉棒不断地抽搐。
韩玉梁做采花大盗十余年,几乎从未被女子事后告发揭破,凭的可不是那年代女子不敢声张的羞耻心,而是这专门从牝户捷径硬闯心房的床上功夫。
他越是淫贼性子复苏,就越要让胯下娇娘被他玩弄到难以承欢,娇啼不止,到最后哀声告饶,一败涂地。
再加上前几天连着服务了三个女明星,那股牛郎劲儿也没全过去,他上面把玩双乳,下面深浅交替,真气弥漫秘术催动不断,吕潇贞一个没什么经验的久旷女郎,就算有点调教的本事,也一样是被他肏到上气不接下气,翻眼吐舌喷来喷去的命。
“老大……”又是一股水花喷在韩玉梁大腿上后,吕潇贞跟擂台上投降求饶一样连连拍着他的大腿,摇晃着湿漉漉的长发,“你……还没好吗?我……顶不住……了……要不,先让我……歇口气……”
韩玉梁很喜欢看女人露出现在的表情。
他放松精关,顶着子宫口磨了几圈,喘息道:“再坚持一会儿,我马上就到了。”
听到这话,吕潇贞只好咬紧牙关点点头,手掌扒着桌边,紧紧闭上了眼。
那热腾腾横冲直闯的大鸡巴,又开始在里面翻江倒海。
她的身体已经极度敏感,充血的乳头被指尖一搓都会浑身发麻。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花夜来这个名字明明没多少实绩,仍被奈奈列为最高档次的调教师。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花老大有个外号叫做魔手——这双手上的魔力,真是能活活爽死她。
最后的冲刺,韩玉梁把她翻转到仰面朝天躺在桌上,提起双腿缠在自己腰后,趴下一阵猛戳,酣畅淋漓地射出了这一发。
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打在酥烂如泥的子宫口外,把红肿的肉壁,和颤抖的大脑一起,染成了遮蔽一切的白色……
叶初蕾醒来的时候,眼前也在一阵阵发白。
她以为自己是刚刚睡醒,但朦胧的目光很快就发现,这房间的天花板,并不是她住的酒店。
浑身一抖,她立刻意识到了两件事。
她被一个疑似韩玉梁的男人袭击并掳走了。
她现在没穿衣服。别说睡裙,内衣裤都不在身上,光溜溜的像个刚出生的婴儿。
“呀啊——!”她尖叫着想要蜷缩起来,立刻发现了第三件事——她的手和脚都被毛茸茸的情趣皮铐固定着,让她只能在这个垫着防水单子的床上,大字型展开四肢。
乳房和下体,连遮掩一下的能力都没有。
“放开我!放开我!来人啊——救——命——!”叶初蕾惊恐地大叫,泪花马上就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不是什么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但被叶少文收养后,她就没受过半点委屈。
她拼命挣扎着,皮铐的链条有一定长度,能让她的手脚在一定范围内活动,但刚刚好,就是不让她有机会夹紧大腿或者捂住胸膛。
“别费力气了。这儿的隔音虽然还没达到录音室的效果,但整栋建筑就只有咱们,还在很深的地下。不想我给你带上口枷尝尝被肏嘴滋味的话,就乖乖安静一点。”
叶初蕾看向床边说话的年轻女人,惊恐而迷茫,“你是谁?”
“老大的助手。负责给你拍摄一个纪念视频。”吕潇贞稍微有些遗憾地舔了舔唇角,拿起负责流动镜头的数码摄像机。
对这种脾气不好喜欢大喊大叫的女人,她可喜欢吊起来抽打爱抚抽打爱抚直到对方哭泣求饶了呢。
可惜,韩玉梁没允许她动手。
叶初蕾打量着吕潇贞,“老大?老大又是谁?”
眼前的这个助手光溜溜什么都没穿,却戴了一张蝴蝶面具,肚子上挂着腰链,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女人。那么,老大又怎么会是好人?
我该不会是被卖掉了吧?一个无比绝望的猜测浮现到脑海中,叶初蕾脸上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