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凑和了一晚,睡觉时都没有打把势,相处的还算和谐。
第二天早上,吕晚冬被生物钟搞醒,他因为没有得到指令,在提供早起服务时差点被一脚蹬下床,肩膀处青了一块,只好作罢。
陌寒本人不认床,躺在别人家里睡到日上三竿也毫不羞愧。
事情和他想象的有些许不一样呢。
可他就稀罕主人这如猫的性子,小了七八岁的弟弟别看进入状态时一个眼神吓瘫一批人,平时却会收起所有锋芒舔舐自己。
另一面的主人仍然令他着迷。
跪在地上暗自感叹了一会儿后,有门铃声传了过来,他开门把司机小李迎了进来,小李手里提着衣服纸袋和保温盒。
两人面对面,均想起昨晚发生的荒唐事,一时之间都有点尴尬。
小李装作很冷酷的样子,“呃……二少要的早餐和衣服,他是不是还没醒?”
吕晚冬下意识看了看手表,十点多了还能叫早餐吗……?
他全身酸痛,尤其是膝盖和肛……后面,不过还是被生物钟给叫醒了,可能真的是年纪大觉少,还平白挨一脚踹。
他侧过身,低声说:“您先进来吧?”
“不了,我还是在楼下等着。”这片领地暂时属于陌寒,他才不会去触霉头。
再说,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啧啧,不合适。
吕晚冬瞬时羞红了脸,支支吾吾地将小李送走。
他把保温盒放在桌子上,又轻手轻脚把衣服放到陌寒枕边,慢慢退了出去。
吕晚冬回到书房整理地上的书,他要挑选一些带走。
唉,看着就烦,全部整理一下吧。
他蹲在地上,正是昨晚玩弄自己的地方,记忆不断翻滚出来扰乱他的心绪,疯狂的快感似乎封印在了身体内部,稍微泄出一点便刺激得他鸡儿邦硬。
吕晚冬强迫自己想一些别的,随时硬来硬去的,太不体面,他可是有主人的狗了,得表现好点给主人长脸,维护主人治奴有方的形象。
主人再有小缺点也是他们主奴之间的事情,这是他们的小秘密。
小李肯定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他连主人会睡懒觉都知道。也是,看昨晚他是怎么和主人配合的就能知道,小李平时肯定没少打下手。
主人可真会玩儿,昨晚真的要把他玩儿死了,一根胡萝卜就能让他上天。
他最后侧躺着时好像有看到主人的性器,只是当时整个人都坏掉了,眼前被蒙了一层大雾,一点印象都没有。
打住,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
卧室里,陌寒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他一脸困顿坐在床上,浴袍松松散散挂在身上,露出大片的胸膛,他胸部肌rou线条流畅,充满了张力。
他的脖子上挂了条项链,与他整个人格格不入,最简单的黑绳子上穿一块玉石平安扣,平安扣色泽不好,一看就是地摊货。
这条项链是当年他父母去世时哥哥给买的,当时家里财产全被亲戚瓜分走了,穷得揭不开锅,他身体又不好,哥哥只好去寺庙里求了一块玉,说是能压住魂,他戴这么多年习惯了,也就没取。
陌寒抓着玉坠,难得发着呆,他最初是有恋兄情节的,陌霄出去应酬和别人距离过近时还捣乱过几次,后来慢慢长大了,看见兄嫂相处时的模样才脱离了出来……并且有些同情他哥,他哥带着个熊孩子可真不容易。
吕晚冬收拾停当,悄悄进门,发现他的主人已经起来了。“主人……小李把早饭送过来了。”
鬼知道谁会在十一点钟吃早饭。
陌寒熟练打开饭盒,端出一盘小笼包,一份粥。他看着红色的枸杞,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狗儿,你家小胡呢?”
吕晚冬:“……”相处这么久,寒先生的形象是真的有点破灭。
他从书房里拿来小胡,烫手山芋一般,只想甩掉。
陌寒夹起一个包子塞进嘴里,模糊不清地说:“看着挺脆,洗洗吃了。”
吕晚冬偷偷观察陌寒,主人吃的起劲,腮帮子鼓鼓的,应该不是在开玩笑。
他拿着小胡去水龙头下洗,昨晚还在他的后xue里抽插的玩意儿就要被他吃掉了,好羞耻。
他洗了好久,总觉得洗不干净似的,差点又搓掉一层皮后,他担心主人等太久会生气,强忍着异样的感觉,重新跪到陌寒脚边,呈上亲爱的小胡。
陌寒一看就是吃饭时三心二意坐不住选手,他撂下包子,拿过干干净净的小胡,伸到吕晚冬的嘴边,“舔。”
吕晚冬仰着头,脆弱的脖颈完全露了出来,胡萝卜的尖头就在他的嘴边,诱惑着他。
他喉结上下动了动,试探地伸出舌头,毫无技巧地舔了一下。
这个姿势……太暧昧了。
陌寒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眸色微暗,“好好伺候。”
吕晚冬微喘着气,重复道:“奴好好伺候。”
他起先只是一下一下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