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喜欢的人,就算再怎麽怜惜对方,还是无法抑制想要侵犯她的欲望,所以看着韦星荷的花xue,少年的rou棒可耻的硬了。
「她那麽想要,不给她不是太可怜了吗?」柳熙宁在白彧棠耳边低语,宛如恶魔,「我们......还没玩过同时插前面和後面吧?」
「她才刚死过,她不知道以後会不会记得,她......」白彧棠又心痒难耐又惊惧,以致於有些语无lun次。光想像韦星荷前後两xue同时被jianyIn,下身就硬到胀痛,可是韦星荷现在的Jing神状态明显不太正常,这样趁危强jian,他觉得自己真是禽兽不如。
「不如问问她怎麽想?」柳熙宁走向韦星荷,温柔的拢了拢她微乱的长发。
「後面也用的话,可以吗?」柳熙宁伸出中指缓缓的插入韦星荷shi透的花xue,一边搅动一边问她「好孩子,又变得那麽紧了,我们有两个人,一起插这里会坏的。」
「嗯啊......後面?」韦星荷用困惑的表情,看着柳熙宁问。虹膜血红的杏形猫眼清澈透亮,彷佛两枚水晶,既清透又妖异,就算柳熙宁并未对她动心,也觉得她的眼睛美得过分。
「我问,妳这里,也常被阿棠干吗?」柳熙宁就着她泛滥的yIn水,或轻或重的揉按她紧闭的羞涩菊蕾。
「嗯啊......就算说不要,还是会被塞进去。」韦星荷哼哼唉唉的控诉,「就算哭了也一样。」
「喔?塞什麽?玩具?还是阿棠的鸡巴?」柳熙宁揉按着韦星荷的花蒂,将她玩得渐渐充血肿胀,眼神却看着白彧棠,让白彧棠突然间生出一股性癖被揭穿的羞耻感。
「都有......呜......啊哈,如果干前面,後面就会塞玩具,或者用手指玩......呜呜嗯啊......」韦星荷一五一十的交代出和白彧棠的性交细节,让柳熙宁觉得莫名的亢奋。
「像这样?」柳熙宁硬挤了一个指节进她的後xue。
「呜呜......痛......会先清理乾净再用润滑ye......」韦星荷泛着泪光猛摇头,「直接进来会流血。」
柳熙宁粗喘着气,下身勃起,将韦星荷又抱到浴室里,「清理的东西跟玩具都拿出来。」柳熙宁看着白彧棠说道。
柳熙宁让韦星荷自己清理完後,就又将她抱回床上,让她双腿呈M字打开。她身下的两xue都shi漉漉的,微微颤抖着等待采撷。
「阿棠都怎麽做的?妳说说。」
「他会先插前面嗯啊啊哈啊......」柳熙宁照着韦星荷的叙述,又狠又重的干了进去。
「然後呢?」柳熙宁一面挺腰,一面玩弄韦星荷的ru首,「也会这样玩nai子吗?」
「啊啊哈啊丶会,吸得又红又肿,还啊啊嗯丶啊!哈啊!还说想吸出nai来......吸不出来就会咬ru头......咿嗯!不不不可以!不要咬啊呀啊」韦星荷想推开轻咬着自己娇嫩ru首的柳熙宁,没料到柳熙宁竟紧紧叼着不放,充血艳红的nai头都被吸咬得变了形状。
「啧啧,很嫩......啧......继续说。」
「呜呜......再来就会一直干一直干,哈啊丶嗯!啊啊!最里面的地方也会插进去嗯呜不行啦不可以太深了太啊啊啊......」粗长的rou棒依着韦星荷的描述一捅到底,马上就逼出了她的眼泪。白彧棠听韦星荷用甜软的声音,叙述自己jianyIn她的过程,觉得比自己真正干她时还更兴奋,便难以自抑的抓起她白嫩的小手为自己手yIn。
「他都用什麽姿势干妳?」
「啊嗯!啊!啊哈!女丶女上男下......」柳熙宁闻言,不拔出插在她体内的欲根,就将她摆弄成女上男下的姿势,惹得她一阵娇喘浪叫。
这个姿势将她毫无防备的菊蕾暴露在空气中,接受白彧棠的视jian。
「这个时候,就会开始插後面了吗?」柳熙宁每个细节都仔细询问韦星荷,就像医师在问诊那般,但腰还是不停的挺动,cao得韦星荷双眼迷离,双唇微翕,「他最常用什麽插?玩具?手指?鸡巴?」
「嗯嗯啊!啊!玩具......」白彧棠在性事上与柳熙宁有着绝佳的默契,一听到韦星荷这麽说,马上就将他最爱用的後庭玩具,涂上润滑ye,对着韦星荷还很羞涩的菊蕾缓缓送了进去。
震动矽胶拉珠是白彧棠最常用来亵玩韦星荷菊门的道具,除了尺寸不大,韦星荷比较不会激烈抗拒之外,隔着一层rou膜感受道具的震动,每次都让白彧棠爽到头皮发麻,韦星荷也常因此chao吹丶失禁,甚至失去意识,欣赏心爱的女人被自己玩到坏掉,对白彧棠来说是莫大的心灵飨宴。
「不要呜呜......同时插的话太刺激了嗯啊丶啊!」身体每一个细胞都还记得,自己是怎麽被激烈玩弄以致於崩溃的,对於那样过头的快感,就算是在没有羞耻心的自驾模式之下,韦星荷仍然本能的想要逃跑。
「别跑,跑的话就不cao妳,也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