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彧棠短短十几年的人生中,完全没有安慰喜欢的女孩的经验,是故此刻他正如临大敌的看着韦星荷。
亲也不是搂也不是,直接做了她的话,他的动物直觉告诉他自己恐怕就直接出局了。所以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好的白彧棠,决定先收拾自己搞出来的那些不可描述的ye体。
他到隔壁房间拆了包纸巾,有些笨拙但仔细的完成人生中第一次的打扫工作。
接着,他把默默掉泪的韦星荷扶了起来,轻手轻脚的整理好衣服,在对待什么易碎品般的搂着她,用他那张在这栋大楼里任何门禁都能刷开的识别证,搭上隐秘的贵宾电梯下到一楼,接着叫了台uber跟她一起回家。
你可能会为什么白彧棠不开车?因为他还没有驾照,作者不想让他开车(但另一种意义的车倒是开得挺欢的),仅此而已。
uber上的白彧棠也没闲着,他发讯息给柳熙宁说帮韦星荷请下午的假——反正做完的时候午休也早就结束了,干脆翘班省得麻煩。
在自家上班所以可以愛去不去的小少爺白彧棠,完全沒有考慮到開酆不是韋星荷家開的,完全不能像他那樣消極怠工遲到早退。但他不在意,反正管請假的不是柳熙寧嗎?全都交給他擺平就好了。
在一般情況下,柳熙寧是會把白彧棠丟給他的問題悉數解決沒錯,但這次牽扯上韋星荷他就不樂意了。
柳熙宁看到白彧棠传来的讯息时,一时没忍住就哼的一声冷笑出来。
帮韦星荷请假?呵呵,小王八蛋居然找到她了。别以为他猜不出来为什么要请假,肯定不是做完爱太累,就是准备要去做爱,这让看rou文看到欲火焚身无处发泄的柳熙宁很是不满,决定无视掉白彧棠的讯息。
让他帮忙把心上人跟情敌送入洞房?可拉倒吧他才没那么大度量。
从uber上把韦星荷半拎半抱送进她家门的白彧棠,自以为帮韦星荷解决了一个问题,正稍稍松了口气。
从刚刚韦星荷的反应看来,她身上是真的有古怪之处,就是不知道是单纯失忆,还是双重人格或是什么更加稀奇古怪的情况。他没忘记她曾经是被白彧礼跟踪过一段时间的人,事情一旦跟白彧礼扯上关系,不管再光怪陆离都可能会发生。
白彧棠环顾韦星荷所住的小公寓,像个痴汉一样,贪婪的呼吸女生家里香香的空气。
韦星荷则是一回家就倒在沙发上动也不动,虽然没有赶白彧棠出门的意思,但也没想招待他。
白彧棠倒是浑不在意。小荷花是他的宠物,所以小荷花家就是他家,在自己家里用不着那么客套,没毛病!
他坐到韦星荷面前的地板上,修长的手指轻拂过韦星荷的脸颊,韦星荷一偏头,把脸埋进沙发里。
“需要我跟妳说,我们发生过什么事吗?”少年轻声说,声音里还有几分宠溺的意味,但他自个儿没发现,对方也无心注意。
女子没有任何反应,但白彧棠并不在意,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妳在春酒那天被下药了,刚好我也是,所以我们开了房间互相解决彼此的问题。解决完之后,妳觉得我器大活好,所以就去我......我那里待了两天。”
白彧棠下意识的隐去柳熙宁的部分没对她说。他的小荷花二十五岁,小舅年纪跟她相当,优势比他大上太多了,他不想在还没有把她完全变成自己的所有物之前,就给自己招来这么强劲的竞争对手。
柳熙宁想让一个人喜欢上他比呼吸还容易,从前那些缠着他对他示好的女孩,只要见过柳熙宁、跟柳熙宁说过几句话之后,就会莫名奇妙的转而纠缠他。以往他一直很庆幸,所有的烂桃花炮火最终都会转向柳熙宁,但这次不一样。
韦星荷不是什么烂桃花,是他想好好的揣在怀里,谁都别想染指的小荷花。
所以她不能把目光投向小舅。
别的谁都可以,只有她不行。
“......只有跟你?”韦星荷闷闷的问,她梦里明明有展昭跟白玉堂的。
“......嗯,只有我。”白彧棠有些不自在,但还好韦星荷此时整张脸埋在沙发里,什么异状都没注意到。
“只有你的话......”虽然这样子就等于跟柳熙宁没有任何关系了,不过,也好。
韦星荷将脸转了一个方向,哭得红肿的杏眼看着白彧棠,让他很想吻她,就只是吻吻她,不做什么别的事。
“春酒那几天的事我都不记得了,但我完全没有发现自己不记得,我怕、我怕......怕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其实跟很多人做过......”韦星荷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她怕的是自己还有很多视频留在别人手机里,或是几个礼拜后突然发现自己染上什么脏病,这些都是比失去那层薄膜更让她恐惧的。
“没事、没事。”看到韦星荷缩成一团在那儿哭,白彧棠整颗心都揪在一起了。他坐上沙发,把韦星荷搂在怀里轻吻着安慰,“没事了,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