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江太太”的形象。
萧姝声音很轻,再次认错,“抱歉。”
“咦?为什么要道歉?”许嫣然一脸懵逼,觉得莫名其妙,“你哪做错了?”
萧姝胸口很闷,说不出话。
雨水打shi的衣服黏在身上,如同一张大网紧紧束缚。
许嫣然又看向江行知,说话毫不客气,还用吩咐的语气,“喂,江行知,你站在那里做什么?没看到你老婆冷吗?去放水拿衣服啊。”
“嫣然!”萧姝当时害怕至极,连忙握住她的手,“你等等,我去……”帮你放水。
话没说完,江行知先做出动作。
他转身上楼了。
什么话也没说。
萧姝不觉得如释重负,反而更加压抑。他憋着气,天知道哪个时候要跟自己清算。
江行知上楼,竟然真的放好热水,拿了两套衣服。
一套是萧姝的睡衣。另一套吊牌还没摘,给许嫣然准备的。
许嫣然特别黏,非要跟她一起洗。
两个女孩子挤进浴室,许嫣然突然担忧。
“啊!我来大姨妈,可以洗澡吗?”
“可以。”萧姝觉得她很矛盾,“你生理期照样喝酒淋雨蹦迪,洗澡怕什么?”
“嫂子你又吐槽我。”许嫣然扁扁嘴,“我正要开始调理呢。”
“好、好。”萧姝附和,无意识有些宠溺。
许嫣然拆开脏辫,用淋浴冲干净身体。
她换了根棉条,用脚尖试了试浴缸的水温,内心又介意起来。
“我还是不进去了。这个浴缸,江行知用过吧?”许嫣然皱着眉,真情实感表达嫌弃。
萧姝回答,“没,这是我的房间。”
“哦,那就好。”许嫣然舒舒服服坐进浴缸里,眯起眼睛泡了会,才觉得有点不对。
“嫂子,你跟江行知分房啊?”
“嗯。”
“分房多久了?”
萧姝思考几秒,“三年吧。”
“三年?”许嫣然捂住胸口,惊叹,“你们结婚到现在,一直分房啊?”
萧姝假装没听到,专心帮她擦背。
许嫣然絮絮叨叨吐槽好多句,握住萧姝的手,认真劝她,“你们俩感情真差。江行知那个狗男人不值得,离婚吧。”
“别乱说话。”萧姝压根没考虑过离婚的事。
所有人,包括她父母都认为:自己嫁给江行知,简直撞了大运。
她怎么敢提离婚?不识抬举。
就算要离,也是哪天江行知不要她,打算扫地出门。
“哪叫乱说话?瞧瞧你跟他,像夫妻吗?”许嫣然翻了个白眼,“合租室友都比你们亲切。”
……确实。萧姝无法反驳。
“离婚吧。你们俩没有孩子,离婚很容易。”许嫣然趴在浴缸边,兴致勃勃提建议,“我帮你找律师,至少分江行知一半婚后财产。你先别告诉他,免得他偷偷转移资产。”
“不用。”萧姝摇摇头,继续帮她擦背,“我不离婚,也不要他的财产。”
“不要钱,那你吃撑了嫁给他啊?”许嫣然舒服的哼哼唧唧,嘴里继续嘟囔,“江行知那个狗男人,除过有钱,还有优点吗?”
萧姝回答,“有。”
“哦,长得帅勉强也算,还有呢?”
“他工作能力强,做生意很厉害,算无遗策。”
“别扯那么多!我是说,他作为你老公,有优点吗?”
“……”萧姝沉默半分钟,转移话题,“洗好了,你再冲一下吧。”
“喂,嫂子!”
许嫣然挺固执,洗完澡,非要留在她房间。赖在萧姝床上,洗脑式嘀咕了一晚上“江行知狗男人”“快点跟他离婚”。
萧姝只是听,没往心里去。
离婚?
她怎么敢。
第二天清晨,萧姝轻手轻脚起床,想让许嫣然继续睡。
结果,她因为长期熬夜、失眠,有些神经衰弱,听到动静,立刻从梦中惊醒。
许嫣然揉揉眼睛,问她这么早醒来做什么。
萧姝回答,“念经。”
“在哪念经?我也要去!”
许嫣然换好衣服,跟萧姝挤进佛堂。
萧姝拿出新蒲团,教她打坐念经。
许嫣然开始觉得好奇,热情持续三秒,很快觉得腻味。她觉得脚麻,干脆蹲在蒲团上,悄悄观察萧姝。
早些年在国外,许嫣然听说江行知结婚,还挺开心。
在那之前,周围人都认为她跟江行知门当户对,应该商业联姻。可许嫣然偏偏不喜欢他。
江行知能力强,长得好,但他太冷了,八成不懂怎么讨好女孩子。
许嫣然从小被捧在手心,享受万千宠爱,早就惯坏了。跟江行知联姻,想想就灾难。
她很佩服嫁给江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