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欺负了我姜投的人,我看不惯他,够理由吗?我既然说了要护着你,就?不可能让你受半点委屈,打!”
傅晏清一点点垂下?了眼帘:“你难道不会觉得这样太过分了?明明他们也道歉了……”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他们得经历一遍你经历过的事,那才叫道歉。”姜千遇振振有词。
“经历一遍我经历过的事才叫道歉……”傅晏清将她的话?细嚼慢咽重复了一遍,而后低低笑出声:“姜千遇,你真的很不一样,你跟其?他人都不一样。”
“嗯?”姜千遇没听到他后面的话?,不解问。
“你说得对。”傅晏清走到胖爷的麻袋前举起球棒敲击在他身上,斯文的外?表下?却满藏爆发力,瘦削的小臂肌rou凸起,荡起一片灰尘。
“傅晏清,你怎么敢!你这个私生子!你是傅家的耻辱!姜千遇,你们两个王八蛋!王八蛋!”胖爷不甘地?嘶吼辱骂道。
“打得这么轻,晚上没吃饭吗?”姜千遇不满地?走到他身后,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小手包裹住他的大掌狠狠一棒挥了下?去。
少?女?柔软的身躯紧贴他的后背,傅晏清身体一僵,内心深处蛰伏的野兽差一点就?要破笼而出。
胖爷从一开始的骂骂咧咧到后来的有气无力哼哼唧唧。
“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
千钧一发之际,他陡然松开球棒挣开姜千遇,
只听见“哐当”一声,姜千遇问:“你怕了?”
“没有。”傅晏清扶了扶眼镜,很快恢复往日的儒雅。
“打人就?应该这样打,不然你给他挠痒痒呢?”姜千遇道,“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傅晏清勾唇一笑:“确实。”
“舒服就?对了,后面还有呢。”姜千遇抬手打了个响指,小弟给她拿来满满一瓶的红酒,然后扯开胖爷的麻袋露出一个脑袋,她单脚踩着他的身体,用虎牙磕开盖子居高临下?地?直接往下?倒。
胖爷本来都半死不活运过去了,被她这一通又?硬生生折磨醒了,拼命挣扎晃头?。
“你疯了,姜千遇你简直疯了!你知道我背后是谁吗?你为了一个私生子得罪我们,你会后悔的!”
一整瓶红酒全都倒在了他头?上,姜千遇将空瓶往地?上一扔:“都给我听着,我不管你们是谁的人,谁派你们欺负傅晏清,他是我护着的人,你们再敢动一个试试。”
她说完又?问傅晏清:“那两个欺负你了吗?欺负也打。”
傅晏清清风霁月的某色直直看着她。
姜千遇不明所?以地?摸了摸脸:“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姜千遇,你真特殊,和我遇到过的其?他人都不一样。”傅晏清意味深长地?说完,话?锋一转:“算了,我有点累了,我们走吧。”
“就?这不打了?”姜千遇怔了一下?,跟小弟们说:“剩下?的你们自己?处理。”
身后的铁门“吱呀”再度关上,仿佛是分割两个世界的按钮般,将痛呼闷哼彻底隔绝。
姜千遇匆匆跟上他的脚步,见他面上的疲色不似作假,想到他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叹了口气:“行吧,那我送你回去,万一背后的人又?在路上堵你也不至于连个帮手都没有。”
傅晏清只温温和和瞥了她一眼,很快松口:“好吧。”
“走吧。”两人并肩而行,他道:“你的司机呢?穿这么少?,你不冷吗?”
鱼尾裙晚宴服是姜母选的,一字肩的设计让她光滑柔嫩个肩膀裸露在空气中?,小腿若隐若现。
“呼,还好吧,今年夏天燥的很,我刚在里面还觉得有点热呢。”
话?音刚落,一阵凉风扑面而来,姜千遇立刻打了个喷嚏:“阿嚏。”
姜千遇:打脸就?像龙卷风来得猝不及防。
傅晏清看着她瑟瑟发抖泛起鸡皮疙瘩的肩膀,二话?不说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套在她身上。
“你说得对,我也觉得有点热,西?服就?先给你吧。”
淡淡的薄荷冷香萦绕在她鼻腔,无端让人联想到傅晏清面如冠玉的清雅模样,空气中?多了几丝若有若无的暧昧。
“谢谢。”姜千遇吸了下?鼻子,拽了拽西?装包裹住自己?,宽大的西?装外?套显得她更为娇小玲珑,“刚刚的事全都给我忘了!立刻从脑海里删除,你要是敢说今晚我就?暗杀了你。”
她罕见的恼红了脸,傅晏清憋笑应是。
“张叔家里出了点突发状况,这段时间可能都没空。”她强行转移话?题。
没空吗?
“真好。”傅晏清眸底划过一丝诡谲,食指和拇指并拢若有所?思地?轻轻摩挲,速度太快,姜千遇没看见,问道:“什么?”
“没什么,权当锻炼身体了。”傅晏清淡淡道。
姜千遇穿着过长的高跟鞋,走起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