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还想一直吃殿下的大鸡巴…噢啊啊啊、不要肏坏…嗯啊…啊…
“唔!别动。”察觉到他后退的举动,陈思的心底生起一股火气,动作也愈发没有节制了,握着他的腰侧快速挺肏起来,一下下猛烈地撞击在骚穴深处,往着她想象中的子宫口深肏而入,又急又猛,把骚红的媚肉肏的外翻,淫水在抽插中被捣成白沫,在巨根抽出些许的时候沿着穴口滑落。
“唔…啊哈…呃唔唔唔唔…啊…”太快了…大鸡巴一操进来就干得这么快,嫩穴虽然已经淫水四溢,但在狂插中还是有些慌乱,被动承受着巨根一次次贯穿甬道的灭顶快感,媚肉无措地夹紧肉棒却无济于事,那耸动着的大鸡巴依旧力道十足地猛肏进菊穴深处。
他的腰不细也不软,硬邦邦的,陈思甚至很难一手握住他的腰侧。但他的臀肉却柔软而有弹性,即使压在身下,也在被肏得一颤一颤时弹动起来,像是两个被贴在平地上滚动的水球,水波摇曳。
陈思抽出巨根,将他翻过来面对着床榻,男人却无力地趴在塌上轻哼着,双腿软倒地伏趴下去。陈思一手掐着他的臀瓣,一手捞过他的大腿,好不容易把他摆成跪着的姿势,只是上身仍然贴在被褥上不愿意离开,这样让他挺起来的肉臀愈发挺翘骚浪了。
陈思也半跪起来,挺着大鸡巴再次破穴而入,硕长可怖的巨根摩擦过敏感的嫩肉,带来无以伦比的快感,爽得裴真难以遏制地发出低喘闷吟。
“嗬…噢…又…操进来了…啊…嗯…”
还要再深一点…啊啊…殿下的大鸡巴好烫啊…全都插进来吧…骚逼就是欠肏…噢啊…殿下快肏属下的骚屁眼…啊啊…
男人的闷哼像是更加猛烈地催情药,让陈思本就不甚明晰的意识更加混沌了,凭着本能——叫嚣着猛肏他的欲望,涨得硕大可怖的深红色肉刃在甬道里愈加激烈地耸动顶弄。
“呃唔…啊!”为什么又变快了,殿下太猛了唔啊啊啊…好爽…肏死属下了…
裴真跪趴在床榻上,只有颇为肉感的臀部被高高抬起,在巨刃从下往上猛肏进骚穴的时候,他的整个下身甚至被干得离开了床榻又再次摔回去,稳稳地坐入粗长的巨棒上。
“爽不爽?!”在持续而猛烈地狂肏中,陈思耸动着胯部边肏边问。
这不废话吗…裴真被她随意摆弄着,一刻不停地狂插猛肏,又粗又长的健壮巨根捅得他七荤八素的,沉浸在肉欲里险些听不到殿下的问话。
“啊唔…爽…殿下好会肏…噢…呜…”大鸡巴好粗啊…属下的穴要被撑破了…啊啊啊、唔啊…肏坏骚屁眼了…嗯啊淫荡地吃着殿下大肉棒的骚屁眼…啊哈、呃啊啊啊…
陈思从后箍着他光滑的腰部,一手重重地拍打在裴真在其他地方肌肤的衬托下愈加白皙的臀肉,几掌下去红是红了一些,但没过多久就消退了。
别说三皇兄了,就是父皇也是细皮嫩肉的,掐着腰肏上一盏茶的时间,那处便留下一个几天不消的印记,从红变的微紫。好在穴紧致而有弹性,被连续肏上两次,那蜜穴仍是紧致又饥渴,像是天生以鸡巴精液为食的魑魅。
哪像这个,穴紧得快要夹爆肉屌就算了,怎么肏、怎么拍打都没事,耐肏耐玩,身体还很敏感,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啊啊啊好大…噢啊嗯啊啊…肏到骚心了…噢…啊嗯…呃啊啊…爽死了…”那个肉洞疯狂地绞吸着大鸡巴,又骚又浪的淫荡嫩肉裹住巨根,紧拽着硕屌往深处贯穿。
不知殿下被下了什么药,药效一直难以消退,要起来毫无节制,那大鸡巴即便已经将他翻来覆去地狂插猛肏了千百下,却依旧硬挺地杵在甬道里,撑得一张初经人事的嫩穴有些撕裂的疼痛感。
即便殿下的肉棒也在高速的摩擦狂肏中肿胀得通红,被磨得发红闷痛,可是她依旧一下一下不止疲惫地挺胯耸入蜜穴,凭着本能不停地肏入抽出肏入抽出。
“啊…殿下、唔…啊啊…不要了…”呃啊啊啊吃不下了…噢啊要被肏烂了…哈噢啊…嗯啊啊…啊!裴真感觉到后穴被她疾风暴雨般毫不怜惜的狠插狂顶,但他喉咙沙哑已经叫不出来了。
陈思仍红着眼在骚穴里探寻子宫腔,可是狂肏了那么久无论她如何深入也始终摸不到边,持续进攻了大半个时辰的肉棒却已在高速摩擦下磅礴愈发,最后在穴内快进快出又肏了百来下后,蓄力往前一顶,巨根狂耸猛肏入骚穴深处,甚至将大半个鼓涨的卵袋也操了进来,对着狭长紧致的浪穴激射出浓厚磅礴的精液。
裴真仍然跪在床上,被殿下按着臀部不得动弹,穴内几乎难以想象的深处,被抵着巨物抖动着狂射浓精,他咬着牙抵御难以言喻的灭顶快感,浑身痉挛颤栗,媚穴却愈夹愈紧,仿佛在封存着此刻的百般快感和记忆。
将浓精射出后,陈思先前的憋闷和混沌消散了许多,她缓缓抽出射精后依旧雄伟的肉棒,感受着那个先前被肏得几乎要撑裂了的小嘴,极有弹性地收缩包裹着鸡巴,无论她抽出多少都能紧紧裹住穴内的部分。
“让我瞅瞅…是谁这么骚…”陈思捏住男人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