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他恰好在殿外值守,一边失神地想象着殿下啃咬着一人颇具阳刚气息的颈部,伸出舌头从喉结蜿蜒而下…她的手上还握住那人的阴茎玩弄着…
她略有些恶劣而挑衅的笑,原本身下的人如何低喘娇吟往往不在他的想象范围,但这次却突然窜入了脑海——那人的声音有些低沉喑哑,从喉间震动发出的低吟颇为沉闷,却难以掩盖情欲的气息。
裴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把殿下身下那人想象成自己了,理智还未回笼,思绪却无法抑制地继续蔓延,殿下低着头看他,尚且有些稚嫩的脸颊上却是与年龄毫不相符的成熟…甚至是老练,她似笑非笑地开合着唇,“愣着干嘛?”
“愣着干嘛,扶我进去。”
她的气息好像就在面前似的,让裴真浑身燥热起来,那不甚敏感的阳具甚至微微勃动着有逐渐复苏的趋势。
裴真闭了闭眼,在心里唾弃道,大白天的发春丢不丢人,况且对象还是…那不可逾越的人。
“扶我进去!”陈思脑子都要炸开了,不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药,不如普通春药只是让人勃起胀痛,顺带着连脑子也混混沌沌的,四肢时而酸软时而有劲没处发泄。
裴真骤然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人,身体比理智更加迅速地执行着眼前人的命令,弯着腰充当她的支撑。
陈思又烦又燥,没空理会旁人纷乱的思绪,只想着赶紧回到寝垫自己疏解一番。却不曾想,挨到了这个小侍卫后身体反倒愈加燥郁了,她下意识地收紧环着他的手臂,身旁男人并不甜腻的清香对她仿佛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连带着手下那坚实的肌肉都让她莫名地想摧毁破坏。
裴真的心砰砰直跳,那又重又快的搏动震得他耳膜发麻,他掐住自己颤抖的指尖,弓着腰微微侧过身子,想偷偷抬头看一眼殿下。
却发现殿下也在扭头看他,她双眼通红,抵在他腿根的物什挺翘而滚烫,源源不断的热量隔着衣料传到他的身上。
裴真的喉咙哽住了,那些原本打算送殿下回寝殿的话也说不出来了,愣了一会,任由自私的情感占据理智。
不过他仍是把殿下送进了殿内,只是做完这些之后裴真并没有离开,而是靠近坐在塌上扶着头的殿下,跪在床前,伸手去解殿下的腰带。
刚碰到那处,就立马被一只手握住手腕。
陈思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只是身体的变化太过剧烈,且无法缓解,让她尤为焦躁,连脑海都混乱起来。
她知道眼前的人是谁,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在靠着他发现自己身体愈发躁动时,也抑制着欲望没有不择对象地压倒他。
“殿、殿下…”男人紧张到都结巴了,一瞬间放弃了刚才的想法,面红耳赤地解释道,“属、属下怕、怕您…”他支唔了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陈思挥一挥手让他出去了。
裴真不敢强留,等出来掩上门才意识到自己背上湿了一层冷汗,他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心底一下下地抽搐绞痛起来。
他与同僚换了班,回来继续守在寝殿外。透过已经被关起来的门窗,他似乎听到里面有人浅浅地清哼着,像极了昨晚迷梦里的场景。
裴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多想了,又再次带着些许惆怅和不愉唾弃自己道,别多想,别多想,别多想。
他做了大半天的心理建设,好不容易冷静了些许,耳廓的红晕也渐渐消散了,却听到殿内骤然一声巨响。
裴真来不及思索,推开门便闯了进去,待越过屏风看到屋内景象时,又反射性地折回去快速掩上门。
半人高的宫灯被推倒在地上,殿下衣衫半褪,摔坐在地上,颇为无辜地悠悠朝他的方向看过来。
看来她刚刚是下床后身体无力,想找点什么支撑却把不能承重的宫灯给推倒了。
“殿下…”裴真心底一软,走去过想要把她扶起来,但他走进伸出手时,殿下却敏捷地抓住了他的手,扯到自己身下。
是的…身下那磅礴怒涨的巨物上,裴真这时候才发现她是光着屁股坐在自己衣摆上的。
“难受…”她眯着眼睛小声道。
听着这仿若撒娇般的话语,裴真好不容易平静下去的心潮再次疯狂涌动起来,他顺着她的动作将手放在那胯下的巨物上。
盯着殿下迷蒙的眼神,而后像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握住那处缓缓撸动起来。
“呃…唔…快一点…”殿下的手握在他的手腕上,脸却贴在他的手臂上,眼神迷离地歪着头催促他快些紧些。
裴真的手比平常人更大,因此不用像以往三皇兄做的那样用双手环绕。有些粗砺的掌心刮在肉棒上带来轻微的疼痛感和更加丰富的酥麻,陈思把他的手拽得更紧,声线也因为声带发紧而变了调。“噢…唔…啊哈…握紧了…啊…”
裴真看着她略带欲色的侧脸和玫瑰色的唇畔,心里无比渴望靠近与接触,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凑过去,将精力全放在手心的肉刃上。
“殿下…我…”他话说了半截便断了,又沉默下来,因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