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启睁眼的时候是在一个酒店里,古色古香的布置显得身上不着一缕的他是如此地格格不入。
他的衣服被整齐地叠在一旁,上面还带着古雅的熏香。
确定过眼神,跟他不是一个消费级别。
夏启利落地穿上衣服,果断选择了跑路,连服务小姐喊他都没有停下来。
“臭小子,浪了一个晚上,终于舍得回来了。”何倩是夏启的妈妈,一个出身于省篮球队,目前是体育老师的女Alpha。
“阿启还年轻,贪玩很正常。”夏铭是夏启的父亲,一个从事文职工作的Omega。
“亲爱的,你别宠着他,在外头就知道招花惹草,阿启,你说你啥时候给咱家娶个大美人回来啊!”
“谁成天拈花惹草了,我满打满算,谈过的一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夏启撇了撇嘴。
“那你脖子上那些印子哪来的,谁家的Omega这么凶。”何倩嗅了嗅夏启身上的味道,初闻清冽怡人,当劲儿上来后则带着寒夜的幽冷彻骨,让人忍不住发抖。
夏启下意识扯开领子看了一眼,他没有觉得身体有任何不适就没有看,现在认真看,艹,他妈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在衣服底下,红印子一溜串地大摇大摆占领他整个肩膀和胸膛,只有少数几颗草莓光明正大地印在了锁骨,因为反复啜咬而留下来极为艳丽的红。
这么疯狂的留印,在他前任中也是少有的。
夏启想起来昨晚的一些情形,他是晕乎乎的不假,脑袋像是被水泡着一般迷糊,但并非没有抗拒之力,当然也绝对不是因为看到对方早先这么能打而自觉放弃抵抗。
他没有分化成Alpha,夏启无比确定这一点,对方身上的信息素除了好闻对于他没有任何刺激作用,或者说那其实是对方身上的味道而不是信息素的味道,而他的情动是因为对方主动抚摸上他身体的手。
比一般Omega的骨节更粗大,手掌还覆了一层薄茧,力量一点也不温和,甚至还有几分粗鲁,但就是这样生涩的手法让处于分化时期的夏启更加兴奋起来了。
他毫不客气地回敬了对方,大手游弋在对方光滑柔韧的肌理上,用力一拧胸前挺立着的ru粒,已经硬起来的下身示威一般顶住了对方同样滴着水的物事,对方有些招架不住,整个身体抖如筛糠。
不行,对方处在发情期,他不能乘人之危,夏启的理智摇摇欲坠,他跟前任分手了好几月,虽然知道祁昇对他有意思,但毕竟是Alpha,两个Alpha在一起就是一场灾难。
而崩了夏启最后一根弦的是,对方俯下身咬着他的耳朵,灼热的气息吹拂着敏感的耳膜:“阿启,干我。”
后面的事情夏启记不清楚了,只知道视角变化中,他反客为主,把坐在他身上的人重重地按了下去,直捣黄龙,原本一直低喘的人骤然失声,握住他肩膀的手也软了力道。
夏启没等对方反应过来,握住对方紧窄的腰身,性器在甬道中横冲直撞,柔软的肠rou被冲击无所适从,身上的人眼尾发红,隐忍的呻yin不绝于耳。
直到夏启再次触碰到让对方浑身一僵的点,拉锯战正式开始。
对方在熟悉他的力度和深度后,撑着夏启的肩膀,试图避开让他软弱的点,在全根没入时,收拢肠rou,预备重掌控制权。
在越来越逼仄的空间中,夏启如同一头困兽,大力揉捏着对方充满弹性的tunrou,他像是站在了聚光灯下的球场,竭力控制着手中的球,不允许任何的偏移。
他挺动着腰死死地抵着那一处,对方的表情呈现出如窒息一般的脆弱感,忍无可忍,终于还是软下了嗓子:“阿启,别,别顶那里,受,受不住了。”
夏启放过了他,抽插了几下,低吼一声,射了出来,Jing子狂野地撕咬着初经人事的肠壁,敏感的身体也跟着释放了出来,对方勉强支撑着自己,靠在夏启身上,两人一起低低地喘气。
一次释放后,夏启的神志清明了一些,但对方似乎愈发动情了,明明刚落了下风,不一会儿又不依不饶地缠了上来,虽然作为Omega却没有丝毫的柔软,反而带着些许狂乱,夏启被撩动后,直接把人按了下去。
第二个回合,纤长有力的大腿夹在了夏启的腰间,覆着流畅肌rou的手臂搂住了夏启的后背,在完全cao开后,对方的肠rou分外的柔腻和缠绵,吸吮得夏启头皮发麻,每一次凿进去再挖出来都能带出打成白色泡沫肠ye。
因为对方上次承受不住,夏启转为绕着对方那一处软rou悠悠地打转,肠壁谄媚地迎了上来,如好几张小嘴般舔舐,然而大家伙却高昂着不为所动,只走着自己的节奏,有一下没一下地挑逗。
犹如隔靴搔痒一般总不得劲,对方终于受不住,自己扭腰迎了上去,如长箭搬正中靶心,白皙的脖子如同濒死的天鹅高高扬起,从红艳的唇间泄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接下来,对方似乎终于领会到如何让自己更舒爽,腰身扭动得如巨蟒潜行,高亢甜腻的浪叫声一波接一波,夏启差点怀疑屋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