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毫无用武之地 ,却仍然买得乐此不疲。
太郎粗喘着撑起身,将瘫软在他身上的次郎小心的安放到床铺上,腰以下的部位还在无意识的颤抖,他却无暇自顾,只是心疼又怜爱的理了理弟弟在高潮中甩乱的头发,假装没有看见那微阖的眼中闪过的一丝绝望。
“太郎,过来!”
主人的呼唤毫无情绪起伏,太郎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看自己的审神者,脸上带着些许心虚却并无畏惧,已经深知男人温柔本性的他并不担心对方会因此怪罪苛责自己,但同样深知男人床上的作风,他更担心被弟弟这一番刺激,自己究竟要几天下不了……哦不,是出不了寝室。
想想本丸里其他付丧神们暧昧而又了然的目光,以及被主人越宠越活泼的短刀们毫无止境的关爱追问,大太刀觉得刀生如次艰难,他十分想静静。
然而并不想静静只想好好干干他的主人已经朝他伸出了手,再次低声命令道:“过来!”
努力撑着绵软的双腿爬起身,才刚走到审神者触手可及的位置,就被一把拉过去坐在了主人大腿上,身材高大的太郎觉得这种姿势略窘迫,刚想说些什么,张嘴后却只溢出了一声惊喘。
“啊~~”
和太郎同时给出反应的还有正赖在床铺上的次郎,他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瞬间向后弓起了身子,翘着屁股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呻吟,然后弹起身怒视着某个一言不发就将手指插进自己兄长后穴内的家伙,吼道:“你在干什么?我还在这里呢!”
丝毫不介意自己袒胸露乳开档遛鸟的现状,次郎大大咧咧的叉着腿,正对着某个怀抱他兄长端坐在他面前,单手支颚姿态优雅,如果不看那只隐在太郎衣摆下的手,整个人简直像是在王座上凛然端坐睥睨众生的男人,然后气势汹汹的朝他呸了一口,继续破口大骂,“无耻,阴险……嗯……卑……啊……卑鄙……你,还……嗯啊,还我哥哥……呀啊~”
被身后插着一根手指四处捣乱的感觉折腾得边骂边喘,对那个位置毫无经验的次郎一边怒瞪某个始作俑者,一边恨铁不成钢的瞥了眼正缩在男人怀里,靠着男人的肩膀动情的喘息,但是顾及着在场的弟弟,只能咬住手指努力忍下喉间呻吟的哥哥——只是忍住呻吟没有用啊哥哥!那种单纯用来排泄的地方,你为什么要那么有感觉啊啊啊啊啊!!!
“……你,你住手……嗯啊,先,呀啊……先让我穿……穿上衣服……嗯……出去……”
几乎快要维持不了愤怒凝视的次郎瘫坐在床上,因为并非亲身经历,所以也无从去阻止,却偏偏被这种不属于自己的感觉侵犯得腿软,次郎有些茫然的看着明显已经陷入情潮,满面晕红的抱紧那个男人,温顺的任他为所欲为,眷念的倚在他颈侧闭眼小声呻吟的哥哥,和记忆里那振高洁正直目下无尘,永远端坐神坛受人供奉的神刀,几乎找不到一丝重叠感。
就连这个世界上和自己最为亲密的哥哥,此时都变得如此陌生,次郎在恍然的同时又有些恐慌。那么他还剩下些什么呢?如此污秽不堪扭曲残破的自己,连那个在他心里能够祛除一切污浊的哥哥都变了,他还能相信些什么呢?
“你这里是第一次吗?”
十分华丽磁性的声音,和次郎记忆里的每一个人都不一样,说话发音的时候有种和哥哥很像的古韵,但较之却带上了更为久远沉淀的优雅,就跟吟唱和歌一样,真美啊!
实在不愿相信这样优美的音色是那个欺负哥哥的变态发出来的,次郎很明智的选择了无视,然而随即……
“呀啊!!!”/“啊!”
突然深入按压住某个位置的手指让两兄弟一齐惊叫出来,太郎腰背一软,先前经过一次怪异的共感高潮,其实他本身根本没有爆发,因此也不算彻底尽兴,身体正是未经满足极度贪婪的状态,被倾尽身心侍奉爱慕的主人如次疼爱,自然更加一发不可收拾,那里胀硬得发痛,却一反常态没有丝毫发泄的征兆,磨得他连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快崩溃了,伏在主人肩上轻声啜泣。
力度温柔的从上而下顺抚着太郎的脊背,用灵力缓解他因为共感而始终悬于快感浪尖的精神负担,审神者看向次郎的眼神却十分兴味,用一种调笑的语气道:“看来很不习惯呢,收缩得好厉害!”
本来就被那种陌生的快感折腾得不上不下的次郎再次从情欲里恢复了愤怒的精力,他顺着那个可恶家伙的视线低下头,好吧,坦蛋遛鸟的同时,好像还有什么了不得的地方也一起暴露了,他羞窘的伸手将两朵明明未经触碰,却擅自开始收缩像在吮吸着什么似的穴口捂住。
和还未遭受一切,一直不愿让这种羞耻的痕迹示人的江雪不一样,次郎早就已经过了惶恐耻辱羞愤欲死的那个阶段,应该说自从那个该死的审神者真的死了之后,他就再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需要掩饰的了,这具身体早让那个人渣改造得面目全非,只能用中间那个多出来的玩意儿高潮排泄,前面的男性器官不过是个装饰而已,用来撒尿都不行,还有什么好担心让人看见的呢?左右……不过是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