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注视,让光忠脑袋变得一团乱,已经没有余韵去认知自我,仅存的念头,就是让这个人再更满意些。
再次将那振肉刃含进了口中,一开始的侵入和先前一样异常艰难,光忠努力放松喉腔,让那振肉刃得以在他脆弱的内腔里长驱直入,雄性自尊被彻底践踏的苦闷,和被主人强势占有的狂喜,让他几乎陷入疯狂。
几乎不管不顾的吞咽着白夜的阳具,光忠努力蠕动舌头尽其所能的侍奉着主人,被主人所需要的兴奋让所有的艰辛变得甜美,精神上的满足几乎将肉体上的痛苦全部掩盖,被人那样深入的侵入呼吸道,他俊朗的面孔上仍压抑不住的流露出痴迷的神色,脸颊因为窒息而涨红,蹙紧的锋利眉峰让他身上那股特有的硬朗气质更加凸显,但含着男人性器的唇和微微泪湿泛出异样妩媚的双眸,还有早已红透的脸颊和耳根绽放出的羞耻和青涩,两者间强烈的反差让白夜深深着迷。
“做得很好,光忠,嗯,真是太棒了,”微喘着抚开光忠额前汗湿的头发,白夜看着已经完全耽溺于性爱中的光忠,眼神异常温柔,那如同看向爱侣的神情,让光忠几欲颤栗。
一种无法言喻的幸福和满足几乎要从胸腔中满溢而出,光忠更加激动的几乎将那根粗长的凶器一吞到底,压抑不住的从喉中发出贪婪地吞咽声,甚至食髓知味的悄悄开始晃起了腰,先前饱受主人疼爱的那处秘所随着情欲的高涨,恬不知耻的开始发痒甚至发疼,那反应完全脱离了排泄器官的职能,好像已经真真正正成为了一处用以交配的性器,正按捺不住的渴望着它的拥有者占据它,满足它。
深入喉道的巨物突然再次膨胀,光忠痛苦的皱紧了眉头,却仍然努力将它吞入到最深,随即一股股炙热又精纯的灵液毫不留情的涌入他喉内,那种强力的喷发,几乎可以将它喷射出的东西直接灌进他的胃里,光忠再次条件反射想退开,却被白夜用两根手指一把扣住了下巴。
强烈的窒息感下,被主人轻巧扣住的光忠却似乎无法挣脱一般,瞬间放弃了抵抗,只能乖乖趴伏在主人胯间,温顺的接受了主人初次的灌溉。
喉腔被人强势注入着大量粘稠的液体,空气被挤占了所有通过的道路,窒息的痛苦和内灌的难受让光忠鼻息急促,生理性的泪水盈满了眼眶,他却安安稳稳的跪在那里纹丝不动,安静乖顺的接受着主人的恩赐,只是在不经意间撩起了视线,用湿润的眼神略带些抱怨和委屈的看了眼白夜,似乎是在控诉他的粗暴,那神情如同嗔怪丈夫的妻子,成熟男性的面庞在那一刻爆发出惊人的媚意。
白夜脸上禁不住露出一丝愉悦,眼神十分温柔的和他对视着,即像安抚又像调情一般,轻轻勾勒着光忠棱角分明的下颚,轻声夸奖道:“真是我的好孩子!要把主人给的东西全部吞下去哦,这样主人才能把我的咪酱喂得饱饱的,好让我可爱的宝贝尽快成熟起来,就像被园丁催熟的花蕾,因为我的浇灌彻底的为我绽放。”
光忠已经混沌一片的思维根本无法再思考其他,灌入体内的液体带来惊人的能量,同时也爆发出澎湃的热度,几乎将他整个人蒸熟,他全身发软的瘫靠在主人脚边,身下那处洞口居然自发的开始溅出小股水渍,开合间如同彻底成熟的花芯,泛滥着花蜜吸引蜂蝶的光临。
还被主人巨大的阳具塞满因此无法出声的光忠,从鼻腔中难以自抑地哼鸣出了暧昧的呜嘤,情不自禁的款摆着腰臀,后穴喷溅的液体虽然量不多,却十分绵密,几乎一刻不停的顺着大腿往下流,甚至直接淌到了地板上,即生疏又熟悉的强烈快乐让光忠脸上透出一片茫然的情色,无辜又惶惑的看向白夜。
察觉到仅仅是替自己深喉,光忠居然自己到达了雌性高潮的事实,白夜不免有些惊喜,看来虽然在梦中还是第一次,但毕竟现实里早已经饱受自己疼爱和调教,哪怕记忆仍然容易出现混乱,但光忠的身体早就已经记住了自己,只是轻巧的逗弄几下,就食髓知味的开始淫乱的渴求了起来,真是……令人欲罢不能的发现啊!
喉腔内部似乎永无止境的喷发终于告于段落,虽然发泄完毕软了下来却依旧分量十足的凶物缓缓从光忠喉腔中滑出,引发了十分强烈的呕吐感,光忠皱紧眉头,努力按捺住同时在体内肆虐的痛苦和欢愉,仍旧温驯付趴在白夜胯间,任那振凶器整条滑过自己的喉道,最终抽离而出。
还未喷发尽的白浊在巨物抽出瞬间,被甩落道光忠脸上,留下十分淫靡的印记,呼吸终于顺畅起来的付丧神,禁不住粗喘了几口气,溅到脸上的浊液带着浓浓的,面前那个男人的味道,后穴同样终于结束了的喷发让光忠尴尬的咬紧下唇,腿软得几乎站不起来,下腹酸麻灼热,那处倍受疼爱的肉穴和跳动着心脏的胸膛,却突然无法言喻的涌动出一股空虚和寂寞。
他情不自禁的靠向正用充满柔情的眼神,如同看向爱侣一般看向他的男人,胸腔中那种莫名的空洞似乎瞬间被那眼神和感情所安抚,但与此同时,身后难以启齿的穴口和腹内涌动的热潮却更加饥渴难耐,他困惑又依恋的的悄悄将脸贴在了男人大腿上,用十分示弱的上目线,抬起眼皮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