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从善如流的覆到光忠身上,强势拉开他的手,将黑色的蒙眼布拉开。
光忠顿时一惊,和室内只有些许月光的昏暗光源让他的眼睛不至于受到伤害,只是刚刚才从绝对的黑暗中释放,他难免有一瞬间的茫然和不知所措,尽管如此,如同条件反射一般,光忠仍然在第一时间撇开了白夜的手,慌乱的捂住自己遍布着烧伤的右眼,“不!主人!请,请不要看,别看!如此丑陋可憎之处……”
直到那朵被染上靡丽艳色,已经完全为了白夜盛开的花穴,仿佛将要攀登到顶点一样开始频频痉挛,并不打算就这么让光忠轻易的体验到初次干性高潮的快感,白夜终于好心的收回了舌头,即将到达的绝顶被迫中断,哪怕对如何使用后穴来享乐这件事懵懂无知,光忠却本能的感受到了那种高潮被半路夭折的空虚,禁不住在那根似乎将内里肠道搅合到融化,已经和后穴融为一体的舌头被拔出时,发出了一声哭泣般的,似安心又似失望的呻吟。
“不介意哦!我的咪酱在我眼里永远是最可爱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话,那么,我就让你看看最有力的证据吧!”
“把这个插……?诶?插进我……肚子里?那,那是要从什么地方?难,难道说……?”
“主……啊啊啊,主人,放,放过我吧!哈啊,求,求您了,饶了,饶了……呜啊啊啊啊,求您,不要……舔了,不行了,真的,那里不行了!请别……别戏弄我,嗯啊啊啊啊!”
被白夜赤裸的难堪话语所逼迫,光忠仿佛再也承受不住更多,逃避一般用一边手背抵住蒙着黑布的眼睛,早已湿透的布料紧紧贴在他白皙的脸上,隐约还能看见脸上濡湿的泪痕,明明是自欺欺人彰显弱势的颓靡姿态,由强大精壮的付丧神做出来却别有一番滋味。
轻柔的吻去光忠眼角的泪水,白夜目光温存的和光忠对视着,那仿佛看待世上独一无二的珍宝一般的眼神,融化了光忠的抗拒,俊逸的付丧神略有些悲伤的别开眼,迟疑的问道:“真,您真的,不介意吗?我如此,如此狼狈不堪之态……”
“咪酱!”和手上强硬将光忠双手压放到铺被上的粗鲁举动截然不同,白夜温柔的呼唤了一声,低头轻轻啄吻光忠被强迫露出的伤痕,“怎么会丑陋和可憎呢?你身上所有的痕迹,都是岁月和时光赠给你的礼物,如同脸上的皱纹一样,虽然很多人自己都会不喜欢,但是真正爱你的人是不会介意的,因为那是和你的生命你的过去密不可分的一部分啊!”
刚刚才经历了一次极致的高潮,脆弱敏感的弱点却仍然被无情苛责着,光忠虚弱的瘫软在铺垫上,无力合拢的双腿只能狼狈的继续敞开着,任由那个还埋首在他胯下使坏的男人,恶劣地欺负着他已经完全被舌尖操开的蜜穴,初次开发就被“前后两位”主人玩弄了个透彻,根本不明白为什么会受到如此形同凌虐般淫秽对待的光忠,不得不悲惨的舍弃了一直以来的矜持内敛,哀鸣一样浪叫不已。
白夜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牵引着光忠的手来到自己胯下,对情事一无所知的付丧神被人拽住手腕强制带动着,不得不跟着上下摩挲起主人硬塞到自己手中的物什,满脸懵懂的皱眉抱怨道:“唔,这个,有点太大了,不太好弄……硬邦邦的,好热,还黏黏的,这是什么东……”
白夜毫不留情地用焦灼的情欲继续催熟着光忠股间青涩的花蕾,残酷的将它彻底蹂躏到背离了本职,终于被迫放弃了所有底线地为了他潋滟盛开,柔顺地让他侵入了最为脆弱的靡丽蕊芯,并且从花芯内部不断分泌出甜美的蜜汁,供养着这个将它改造成淫器的元凶。
光忠惊吓得连收回手都忘了,先前被情欲搅得一团混乱的思绪总
径周边如同花瓣一样层叠褶皱的软肉,时而像是要残暴的将它们撕扯出花蕊一样,用力挑弄刮蹭着每一寸肉壁,带给光忠一种自己的体内侵入了某种危险的活物,随时可能会被它弄到肠穿肚烂的恐慌,时而却又仿佛在小心翼翼收集“花粉”似的,轻柔细致的在腔道里打着转,若即若离的摩挲搔挠着软嫩的内里,引发阵阵令光忠腹内酸麻难耐的潮热和瘙痒。
白夜撑起身体,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光忠彻底沦陷入欲望的糜态,看了眼他小腹上清晰的喷发痕迹,再听到那声下意识在渴求快感的呜咽,不禁愉悦地低笑起来,舔了舔被光忠泛滥的淫液沾湿的唇。
突然灵光一闪的反应过来眼前这个男人到底让自己握住了什么,光忠顿时脸色爆红,边用力想把手抽回来,边结结巴巴羞愤莫名道:“您,您……怎么能让我摸……这,这太……”
“哦呀,这就害羞了吗?”白夜低低的粗喘着,喑哑的轻笑一声,“那待会我把这个硬邦邦黏糊糊又大又热的东西插进咪酱身体里,把里面也搅得黏糊糊湿答答的,让咪酱的肚子变成它肆意进出发泄的巢穴,被它操弄得乱七八糟的时候,我的咪酱要怎么办呢?”
“好甜啊!我的咪酱真是个坦率的孩子,只是被舔了舔而已,这里就已经学会自己分泌汁液了呢!不过,被玩弄花穴到失禁什么的,果然因为还是个处子,所以不太会忍耐的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