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和室里,黏腻的水声和濡shi的喘息渲染开满室春色,急促的rou体撞击声响犹如置身最原始的搏斗现场,然而带着哭腔的哀鸣yin泣却将其中的强硬和刚毅洗涤一空,只留下仿佛弱不胜衣的女子,被心爱之人疼爱到欲生欲死时才会发出的柔媚入骨的呻yin。
“哈啊,不,啊啊啊,不,不行,已经不行了,求……求求您,饶了我吧!太……嗯啊,太大了,进……进不去了, 别,呀啊啊啊啊,别,那里不行,主,主人……啊~!”
身形矫健的俊美男子此时浑身赤裸的被人整个压得跪伏在地,上半身牢牢的贴合于地面,覆在他身上的男人修长骨感的双手,毫不客气的按住他两边饱满的胸肌,一边yIn亵的揉弄着,一边将他彻底掌握在怀中压制得动弹不得,同时指节还不住拈弄着上面两颗殷红的蓓蕾,每次的碾动都会换来身下人哭泣般的浪叫,仿佛一个过于情色的开关,引来男人更加执着的玩弄。
男人纤轫有力的腰部剧烈的起伏着,带来宛如海啸般激烈而绵延的撞击,付丧神被迫不住的前后耸动着身体,好似置身风头浪尖的孤舟,只能无助的随着情欲的浪chao层层叠叠的婉转呻yin,被男人缠于腰际的睡衣半遮半掩挡住的下半身结合处,不停传出清脆绵密的拍击声和黏腻濡shi的水声。
光忠被身后难以启齿的苛责逼得濒临崩溃,如同垂死天鹅一般拉长脖颈仰头哀鸣哭叫着,明明身后的男人就身型而言比他更显瘦削纤细,但那流畅饱满的肌rou却蕴含着他无法撼动分毫的恐怖力量,所有的挣扎被全部锁在男人臂弯间,变成了徒劳无功的扭动,反而形同勾引一样让男人的攻势更加凶猛。
过于激烈的感官浪chao让刚毅俊朗的付丧神不堪忍受的甩乱了一头被汗水濡shi的发,半阖的双眼早就失了焦距,眼尾通红眸中含泪,根本无法闭合的双唇让他嘴角和下颚全是来不及吞咽的唾ye,顺着脖颈一路蜿蜒到胸膛,唯一还自由的两只手既像阻止又如依恋一般,紧紧攥住男人搂着他的手臂,袒露在外的肌肤上全是汗水,以往十分在意的个人形象早已抛在了脑后,满身狼狈的用最让人怜爱的模样和姿态哭求着宽恕。
“饶了我吧!呜啊啊啊啊~饶了我!求您了,我不,不行……那里不行了,主人,哈啊,主人,我要坏了,要坏掉了啊啊啊……别,嗯啊啊,别那么深,不能…不能再进来了,里面要被插坏了,呜~”
激烈的动作间,男人原本只是堪堪挂在腰间的绸制睡衣终于彻底滑落,露出了掩藏在其下的活色生香,全身赤裸的付丧神正被迫塌下Jing壮的腰线,高耸起屁股跪伏在男人身下,挺翘的tun正被一根堪称凶器的巨物死死固定在男人胯间,从平坦的小腹肌rou上甚至能一路看清那根凶器进进出出开疆辟土的过程。
被那样可怕的凶兽残忍侵犯着初尝人事的股道,光忠被迫哀嚎着挺动胸膛和小腹,像是想逃开一样,却被男人狠狠扣在怀里,反而侵入得更深更重,已经被cao弄到丢盔弃甲的括约肌丝毫无法抵御,只能任由那巨兽随意穿凿入自己应该守护的腹腔内,沿路碾压过脆弱的肠道和隐于深处的弱点,将自己属于雄性的排泄甬道彻底改造成它专属的巢xue。
感到手掌下结实的肌rou都被玩弄得开始痉挛,审神者终于放过光忠已经被揉弄到红肿发烫的胸膛,还有早就涨大数倍的ru头,微微撑起身体,一手扶住光忠的背,另一只手扣住他的一条腿,臂力十分惊人的一把将他整个翻转过来。
体型勇猛形态狰狞的巨兽在狭窄敏感的肠道内势如破竹般翻弄了一整圈,将原本就已经被蹂躏到酥软发麻的肠壁剐蹭得几欲搅成一团,被迫变成仰躺在主人怀里的光忠挺起小腹惨叫一声,指尖都掐进了白夜手臂,漂亮的腹肌上贯穿过一道凶悍的凸痕,他身前无人触碰的男根直挺挺的翘了起来,被腹腔内太过霸道的碾压硬挤出了些许丝丝缕缕的稠白黏ye。
知道这个动作对于梦境中才刚被破处的光忠而言,委实有些过分了,白夜心疼的停下了动作,一手轻轻摩挲着光忠的后腰,用灵力蕴养着他刚遭重创的腹内,另一只手扣着他棱角分明十分男人味的下颚,俯身缠绵的吻住他的唇舌,用濡shi黏腻的深吻将自己的唾ye哺入到光忠喉中,然后轻轻用舌尖勾住他喉腔入口的软rou,逼迫他全部咽下去。
及时补充到体内的灵力让直接被Cao到失神的付丧神终于缓缓恢复了意识,原本被身体自我保护机制强行屏住的呼吸也逐渐顺畅,腹腔内那只刚刚将他折腾得欲生欲死的巨兽,此刻虽然蛰伏未动,却仍然存在感惊人,光忠啜泣了一声,僵着身体动都不敢动,唯恐牵扯到饱受yIn虐的甬道。
再次和自己的主人面对面,付丧神脸上再没有一丝先前的桀骜和挑衅,温顺的半仰起头,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努力吞下主人喂给他的体ye,shi润的双眼怯怯的看着白夜,两手乖觉的搭上了主人的肩膀,摆出了柔弱又直白的依赖姿态。
白夜眸色顿时深了一个色度,在察觉到光忠身体状况差不多恢复,他终于放开因为不会在接吻时呼吸,憋得满脸通红的光忠诱人的双唇,缓缓直起身,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五指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