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
摄政王渐渐放开了些许政事,交由怀帝处理。皆都是些不打紧的琐事,修旧殿铸造玉器甚什的,旁人只当摄政王拿这些繁琐的、不屑于看的折子存心羞辱陛下,然而李德纯竟也做得很好。
他毕竟从前无半点实权,现如今好歹有些事情做,不算十足的傀儡皇帝。工部尚书请示新修建一座行宫内殿的废话折子,他都批得很认真。
故而这几日晚上,往往皇帝端坐在龙椅上批没用的奏章,神情严肃。
然帝王灿若朝阳的俊脸上却荡漾着春意,眼神水媚媚的,双目迷离,
仿佛……正在与谁交欢似的。
摄政王正坐在屏风的那一边呢。他或是在帘子后面,一只手恶意的撩拔圣上龙袍下两片已经被yIn水浸得shi漉漉的花唇——摄政王在的时候,皇帝都是不能穿亵裤的。
他甚至直接就撕开龙袍,一双唇顺着皇帝的雪白胸膛上下滑动,两粒ru珠像鸽子血一样磨得红红的,胴体上都是青紫的痕迹。
李德纯心中作恨,自觉九五之体被个有血缘的乱贼皇叔玩弄,为了政事却不得不忍辱负重,日日后xue都含着一泡摄政王射进来的滚烫的浓Jing。
摄政王是越来越爱往皇帝的寝宫住了,他简直爱极了这个天子皇侄眼里含着恨,却不得不小心翼翼侍候他的模样呢。
这天逢旬假休沐,不必去上朝。摄政王李怀宁便差人从清平楼搬了所有的折子到帝王的寝宫,索性就住下了。
“张开些。”摄政王沉声,舀了一勺冰凉的药膏,用长指推入xue口。
李德纯的小xue本就紧致干涩的很,再加之这几日房事勤,简直是不堪蹂躏的红肿起来。
“啊……”帝王忍不住低低呻yin了一声。冰冷的药膏化成水融化在甬道里,很快起了作用。体内仿佛是有一把火,烧得他浑身都滚烫起来,愈加的空虚,直渴望着有什么能插进去。
他皱紧了眉,银牙咬住唇瓣,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欲望,眼神却有些迷茫,透着股媚意。
“这便忍不住了么。”摄政王望着帝王的模样,清华若仙人的眉目间没有一丝波动,一只玉色的骨节分明的手掌却朝帝王那拱起来的、rou嘟嘟雪嫩嫩的tun重重拍了下去。
一片巴掌红印很快显现在玉白的routun上,又疼又爽,女xue口流出sao水来,两片粉白色的肥唇成了sao红色,却还是紧闭着。女xue口还未开苞呢。
“陛下这是要皇叔如何做。”摄政王佯装不悦,清冷的声线里懒洋洋的,长指不紧不慢的在xue口抠挖着,琉璃色的凤眼里却写着愉悦。
热,好热……痒,好痒……
皇帝终于忍耐不住强劲春药的作用了。 他微微敛上美丽的眼,颤抖的声音里尽是羞耻:“求皇叔……”
实在是不堪入耳,他身为帝王秉性骄傲,又如何说得出口?
摄政王褪下外裤,尺寸雄伟的那处已是昂然挺立。男子的那处多半不好看,摄政王的阳根却是随了主人,玉白笔直的一长根,只是粗长的惊人,触摸起不滚烫,却是冰凉凉如同蛇信子一般。
他把那根抵在xue口蹭蹭,皇帝紧咬着牙关不肯开口。于是他便轻轻的用gui头捅开女xue口了。
硕大的gui冠带着男子皮肤体温,一点点撑开雌xue口,触碰到一层薄薄的屏膜,便在周围研磨插移起,就是不破了xue。
“嗯,如何求我。”摄政王又一次说话了。
双性体质本就敏感,皇帝现在更是身子都泛起粉红了。实在受不了这般玩磨,他自虐似的,一字一句的道:“求皇叔……插进来。”
“插进哪里?”摄政王拔出女xue口那根,又在后xue附近磨插,“这里么。”
“求皇叔……插进朕的后xue。”帝王嗫嚅着唇,终是抵不过折辱。
摄政王轻轻一笑,片刻挺立进去征伐。皇帝很快yIn叫出声来,闭着的眼睛里却淌下两行泪来。
李怀宁……总有一日,总有一日,朕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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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晚,本该是很累的,皇帝却早早就起来了,点上烛火坐到桌前。
他身子虚软的很,连路都走不快,还是心腹太监扶着他,才勉强颤抖着两条遍布痕迹的玉腿挪到了椅上。
烛台下一方暗格。皇帝在那上面敲击了片刻,描绘出复杂的纹路,暗格吱呀一声启开了。
一枚虎符。20万铁骑,秦将军所领之兵。
一包太平猴魁,两叶抱芽,遍生白毫,青叶挺而不曲,成色尚好。
帝王眼里掩着锋芒,手起之间暗格已经合上。
他把那包茶送到桌上,回头看了一眼床上闭着眼的仙人模样的摄政王,心里却不由想起了秦将军。
摄政王李怀宁爱茶,天底下无人不知。然而也只有他的亲卫才知道,摄政王最喜欢的是西域引进的蔷薇掺着上好的太平猴魁做香片喝。
太平猴魁虽说珍贵少见,宫里也有。李怀宁这畜生喝了茶,果然睡得跟死人一般了。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