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的心中生出未知的惧怕,脑海里回忆起那日下雪的院内,女囚人头落地;绿萝在牢房里被打得血肉模糊。
面对他三番五次地羞辱,楚楚索性也坦率地回怼。
感受到怀中人娇躯一震,他嘴角露出残忍的笑意:“既然有胆子跟班若风苟合,你就得承受得罪本王的下场!”
她彻底惹怒了齐王,以他暴戾的性格,今日她很难走出慎刑司了。
他一把扛起楚楚,狠狠踹开房门,面色阴沉地朝院外走去去……
“三番五次地惹怒本王,
慕容铮恍然明白过来,她竟将自己骗的团团转,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不料,男人翻身下床,将她双脚分开,缚住脚踝。
“这里专属于我,你明白吗?”
慕容铮粗鲁地将她塞进了轿撵,一把箍住她,冷冷地命令道:“去慎刑司。”
“春桃!”
慕容铮淡淡看向她泪流满面的小脸,轻轻拂去冰凉的泪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以为本王好糊弄吗,现在后悔晚了!”
说完,他脱掉衣裳,握住楚楚的脚踝,将她双腿大开,没有一丝前戏,粗壮的阳物狠狠捅入她的下体。
干涩紧致的下体被硬生生地劈开,没等她适应,男人开始用力在她体内抽插起来。
“老实点!不然他们全得死!”
但她还是太年轻,低估了齐王的丧心病狂。剃毛只是开始。
“你放开我!”她惊恐万分,努力地反抗,皓腕被勒出红痕。
“齐王,您放过我吧,求求您了……”
对我照顾有加,我只想还他人情,以后便可安心地形同陌路。”
指尖还恶趣味地捏住她粉嫩的乳蒂,让她疼。
“好好长长记心,本王才是你的男人。”
“你的身心都是本王的,乖一点,不然有你苦头吃。”
“谢恩要用身体,你真当自己是婊子?”
“刚才的小意温柔都是假的,这才是你的真面目。”
楚楚还没明白他的意思,就被男人抱起放在坚硬的床上,双手被紧紧缚住。
楚楚被干得难受,语气也有些不耐烦,“齐王你能不能轻点?”
他还抓住她的双乳,酸溜溜地问道:“班若风也会这么肏你吗?这样捏你的奶子?”
“齐王不也是看中了我这副皮囊,才三番五次地偷入我闺房吗?”
见她倒地痛苦的神情,楚楚的心被狠狠揪住。
她惊慌失措,害怕与羞耻交织,眼泪不住地流下。
“齐王殿下,求您放过我家美人吧!”
“啊~”楚楚忍不住叫出了声。
“总有些人不长眼碰了我的东西,那我只好做好专属印记了。”
当烧得火红的烙铁被举到她面前,楚楚杏眼圆睁,全身瘫软成泥。
楚楚瘫软在床上,如同破布一般。
终于结束了……
她顿时心生不妙,只见男人拿起锋利的剃刀,缓缓朝她走来。
楚楚惊惧地看着男人的大掌来到她股间的三角地带,冰冷的刀锋触碰她的肌肤,沙沙将阴毛悉数刮下。
慕容铮俯视着楚楚,阴暗的烛光下,他一半面容隐匿在黑暗中,如同地狱里的恶魔。
男人眼眸里未达眼底的笑意,透着冰冷刺骨的寒意。
春桃跪在他面前,声泪俱下地求饶。
“既然你用这残花败柳的身子给班若风报恩,那今晚你就用它给本王谢罪吧!”
男人健硕的身躯伏在她身上,狠狠咬住她圆润的耳垂,“你不值得本王好生相待!”
“你是觉得本王没有班若风温柔?”
说完,他凶残地抽插,肏得楚楚花心乱颤,不禁泄了身。慕容铮低吼一声,将浓精射在她胞宫深处。
看她绝望交加,慕容铮讥笑一声:“刚刚怼我的胆子呢,放心,我不会杀了你的。”
慕容铮一言不发,一脚将她踹开,脚步未做停留。
阴冷的湿气让她忍不住颤抖,一脸惊恐地问道:“齐王,你要干什么?”
她四肢被缚住,挣脱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男人给她阴部剃毛,光溜溜的像新生的小孩。长这么大,她还没有受过如此莫大的屈辱。
他撕开她的衣服,打开贞操锁,手掌探到她的下体处,恣意揉捏着敏感的阴蒂。
楚楚语气不卑不亢,气得齐王怒火中烧,但有些话语也戳到他内心深处。一想到他在北疆时,班若风为她做的事情,慕容铮心底涌起一股不甘的情绪,酸溜溜地质问道:
楚楚双手被缚住,无力放抗,只能任由男人在她身上予取予夺,每一次阳具都深入她的胞宫,硕大的卵袋狠狠拍打她的阴户,就像一记记响亮的耳光。
到了慎刑司,慕容铮箍住楚楚的腰,连拖带拽将她带到地下牢房。
这时,有人进来推着水盆跟火盆,匆匆退出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