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回、回家。
『淅沥淅沥……』大雨霖铃,寒蝉凄切,夏宇与冬青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这 这
臂 背 真
膀 男 肌 粗
人 熟 壮
的 悉
味 汗 的
泪 道 水 温 这
水 度 怀
他 抱
猛 胸 真
男 膛 快 不
好 到 舍
放 肌 壮 家 冬
手 rou 了 青
吧………………………………………
唉……
到家了。
他抱着我爬上了阶梯,一直到家门外,冬青才将我给放了下来,就在从前的租屋门口处,两人独处,冬日里的雨水令人冻得失温,此刻我从环抱着他那强壮的背脊後颈处稍微施力才总算松开有些冻僵……以致扣紧的双手;高大的他小心翼翼地生怕碰着摔坏我似地,从那雄浑勇猛的一对大胸肌怀中将我如自由之鸟目送释放……放飞逝去的青春,最後,再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两人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
看着冬青一个大男人憨厚纯情快要哭的脸,此刻的我心里只有满满的罪恶感,都到这时候了,我还……竟有种自己似乎强占了不该占有的男人的想法,认为在外头跟已婚人夫有染……甚至真枪实弹做了个轰轰烈烈的自己,正正实实地剥夺了一个有家室的男人的妻子幸福的权利,此刻屁眼里填满的全是他浓浊ru白的Jingye还沿着大腿内侧不断滴落,激情余韵再被雨水与时间冲淡洗去,旁人或许难以理解这样的心理纠结(明明都做了还这麽相爱了热情怎麽可以说冷却就冷却?),但曾经自己也是结了婚有了孩子的人、战战竞竞被社会lun理道德约束、绑住手脚再铸造了这样固执不知变通的自己,深信一个有担当的好男人形象就是该负责任、循规蹈矩……岂知哪一天全反了过来,自己竟成了破坏传统礼教、成为了自己最不齿的……乱lunyIn秽的那个人,可笑。
是啊,他强壮的胸肌、勇猛的背肌、雄豪的臂膀……炽热的怀抱,那本该是林晓专属的位置吧?
……是我抢了她的位置吗?
那……
『哈哈……』
我还真的是很不应该……!
『淅沥淅沥……』这样忝不知耻的我义无反顾地闭上双眼,再度,对着那个已经不再属於我的男人投怀送抱,哪怕只是最後一次也好,也要环抱着他强壮的臂膀不放,让淋shi的头轻轻地靠在他那可靠的胸肩上侧躺--我知道,这很可能是最後一次温存了,已经有另一半的他能给我的实在有限,我不应该任性……再奢求太多。
最多就是一个拥抱,不再是个深情的吻或是别的,未免留下不必要的旧情复燃;确保这个男人的身心灵将来都只属於他的发妻,而不再是属於我的。
『谢谢你,冬青,那麽……再见了。』心里想着的我终究还是没有开口……明明,都是时候告别了。
我轻推开冬青却反如後浪推前浪,冬青靠了过来正努力地想将我从後方用力推向自己的双臂硬是不让我走,我反而被抱得更紧,紧到能清晰地听见这个肌rou男扑通扑通的加速心跳,显然他也知道这大概也是作为朋友重逢的最後一个拥抱了,若再要强求,就是超越他身为人夫的底线……要准备乱lun出轨了。此刻我们心意相通,我何尝不舍得这最後一个怀抱?我拍拍他的後背,示意两人之间该断的已经断乾净,再这样下去关系不正常,应是时候该放手了--
他还是不放手。
……他不会放手的,我早该想到的,於是我发狠乾脆一点想说自己得先松开了拥抱想直接用力推开他,他若真被我推开,脸上若还要挂着令人痛心的错愕,彷佛我终究是那个没心没肺的狠心人,又再一次地拒绝他想着与我复合的真心……不是的,不是的!可冬青最难搞的纯情终究是我一直以来对不住的,我还要再一次伤害这个纯情直男儿这简直让人引爆罪恶感,连环连锁大爆炸的那种愧疚!所以我一直迟疑着想说要怎麽说清楚与他道别的1001种理由(或者说藉口?),胡思乱想却忽然想到一件我从刚刚就一直心存疑虑的事情--
「……奇怪?冬青你……」令人费解……!
足以让我这个爱面子到无可救药的男人主动先开口的古怪……非常之奇怪!
「什麽事……?」然而冬青依旧没有放手,两只肌rou大手依旧紧捆着我的背死死不放,只是稍稍别过头,让那只刚毅的大耳朵更靠近了我,侧耳倾听。
让我最为疑惑的……此刻并不是冬青此刻为何下半身只穿着一件昔日战袍的热血红猛男三角裤;
也不是为何他明知他与邱董如今的暧昧关系,却还要一路抱着他送回昔日那早已人去楼空的旧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