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戴着十二旒冕的年轻帝王站在书房的窗前,听到声音回头见长身如玉的翩翩公子站在身后恭敬地垂着头行礼。
小皇帝笑了下:“柳卿,不必多礼,来坐。”
“朕听闻二皇兄这段时日打封地悄悄来了京城?朕思兄长亲切,却不见兄长前来拜见朕,朕甚是难过啊。”
柳懿不动声色笑了笑,道:“陛下放心。臣等已经安排好人手布置在那家旅馆店周围。”
“柳爱卿做事朕自然放心,”小皇帝坐到床边的矮塌上,执起小方桌上的青瓷茶壶为柳懿填了茶水,“令太傅家的小儿令晏幼时与二皇兄私交甚好,我只怕,这有朝一日令太傅要忘了自己是谁的太傅了,也妄想挣个两朝帝王之师的名头了。”
“令晏倒确实和二王爷没有来往。这些时日,不是醉在宴席上,就是歇在青楼里。”
陛下笑了笑,轻叹道:“令老头也没白疼错人,他这孙儿装得一副醉生梦死,实际上倒Jing打细算着呢,也晓得不给自家人惹麻烦。”
柳懿悠悠品了口茶:“令晏确实不得小看。幼时才学出众,在一群儿孙中独得令老疼爱,私下里出手向来狠辣。这么些年没有入仕的想法,臣先前着实担心他有不轨之心。”
“柳卿,若说心狠,你也不差他分毫啊。说起来先前那楚将军府的二公子和小小姐,朕本欲判个流放之罪,你可求着朕改成了充入军ji的羞辱,柳懿你这副好皮囊还哄骗着那草包楚二送上了楚将军他书房里的暗部名单,如今这般对他可当真无情啊。”
陛下叹息着,故作浮夸地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眼神里却只有调笑的戏谑之色。
“陛下莫要笑话我。你我二人从小一同长大,我的想法陛下自然明白。陛下也见过楚二是如何纠缠我的,如今这般下场,不过落个自作自受。”
说罢,君臣二人相视一笑。
楚轩没想到令晏今日会那么早来。年轻的俊俏公子着一身墨色锦袍,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可怖低气压,连往日惯会伪装的微笑都没有。楚轩看着他的接近,心惊rou跳。他也感觉到这几日令晏的心情格外的差,虽然维持着往日的微笑,但在情事上狠得像要把他活活Cao死在床上,还将手指伸入他口中搅动,连让他求饶的机会都没有。而现在令晏连笑都不伪装了,可想而知,今日的他得有多不好伺候,楚轩心颤地向床角微微缩了缩身子。
这个时辰,楚轩还被灌了满肚子的药,下面两处都被死死塞住。正挺着肚子躺在床上等身体里面的嫩rou慢慢吸收药物。
令晏坐到床边,摸了摸他细腻的脸,虚伪地问出一句:“楚二,想我了没?”
楚轩垂下睫毛,避开他的目光。以及其抗拒的姿势表明着自己的答案。
令晏发出两声嗤笑。今天令晏话格外的少,他挥了挥手示意外面的自己的侍从叫外面的仆役进来。一个仆役端着一个盖了布的盘子,另一个提着一个雕花的小木箱。待东西放进来后,令晏又把所有人都赶出去了,只留楚轩一人惊疑不定地看着那些神秘的玩意儿。
楚轩被绑起来的时候挣扎地格外剧烈,他真觉得今天的令晏得玩坏自己,怎么也不愿意完全丧失自己的身体掌控权,拳脚尽往令公子的身上胯下袭去。令晏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拗住了他的双手,一脚狠狠地踹到了楚轩灌满ye体的腹部。那一下的冲力把两xue里头地塞子猛得推出,ye体淅淅沥沥地涌了一地。楚轩捂着肚子,睁大眼睛侧卧在地上,疼得不能自己。
令晏很快又把人捞了起来,不客气地将红绳绑上他嫩白的身体,让他保持双膝放在胸前、双腿大大岔开的姿势倒在椅子上不能动弹。他揉搓着楚轩的小rou核,力道之大让小小的豆子很快变得红肿滚烫,楚轩也靠在椅背上难耐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雪白的皮rou浮上一层均匀的红晕。还不等高chao的来临,那处小豆子就被一根特殊处理过的针刺穿了。楚轩被毫无准备的疼痛击垮了神经,疼得失了声,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滚,下唇被自己咬出了鲜红的印子。那处渗出了点点血迹,令晏不慌不忙地拿着沾了药剂的棉布擦了擦,然后拿出一枚小小的圆环,“啪嗒”一声,扣在了可怜的小豆子上。随后打开一盒药膏,用指头挖了点,均匀地敷在了伤口处。
做完一切后,令晏抬头才看见楚轩疼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他嫌弃的拿了条帕子,粗暴地给他擦了擦脸。
楚轩刚想着大概是可以结束了,虽然下体疼得一塌糊涂,但不安的心慢慢放了下来。谁知,令晏抱着他走向大床,就这这个姿势将他脸朝下地放在了床褥上。
楚轩如母狗般趴在床上,抬高了屁股,翕张着花xue,将身后的rou棒纳入体内。令晏掐着他纤细的腰肢,用力将整根粗壮的rou棒都狠狠装入对方体内。这个姿势进入得又狠又深,连同最深处的子宫都好像要被轻易贯穿了。楚轩只要微微低头就能看到自己被撑成阳物形状的肚皮。他痉挛般的弓起身体,喉头中溢出又甜又腻的娇媚喘息。
楚轩整个人都要被汗水浸shi了,长发shi漉漉地粘在洁白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