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轩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时,便看到秦深在自己身上,正在解自己的的腰带。
今日一早便听闻大军大捷,傍晚就可归营。为此楚轩好好将自己全身洗了一遍,后xue也带了玉势,端端正正跪坐在大帐里等待秦大将军凯旋归来。这一等从傍晚等到了深夜,楚轩抵不住困意,在床上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如今正主回来,纵然Jing神上还是飘虚的,身体的却有记忆般自作主张地蹭向了秦深。楚轩一只手自然地环过秦深的脖颈,一手主动地解开自己的裤带,让衣服顺着身体曲线滑下去。而后摸向了男人裆部鼓囊一团。
“将军”楚轩侧着头小小声贴着秦深叫道,脸忍不住贴着对方蹭了蹭,勾起的小尾音让人的心像被小nai猫的爪子挠了一下,痒得发慌。
秦深一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扔下床去,俯下身咬了咬楚轩的nai头。
楚轩身为双性,当了十六年的男性,有意无意地排斥着一身雌性器官,刻意地压抑nai子的生长,往日胸前不过两个嫣红小点;而如今经历了变故被充作军ji,nai子已经被调教得如小山包一般肿起,两个被吸吮大了的nai头像两点晶莹剔透的红艳葡萄挂在胸前。
“sao死了。”秦深嫌弃道,甩了甩方才手指掰开两片肥厚的Yin唇深入花xue而沾染的yIn水。
“嗯…小母狗最sao了,小母狗想死将军的鸡巴了,将军快插进来”楚轩双腿环上将军的Jing瘦的腰,脚背一点点蹭着他的背,当真像极了欲求不满的sao母狗。下方的小xue一张一缩的,流出的yIn水沾染着腿间都是亮晶晶的水渍。花xue渴求极了疼爱,恨不得那粗壮的物什赶紧捅进来堵一堵泛滥的水灾。
秦深也不磨蹭,解开裤头,那粗壮的阳物弹出,直奔主题。
楚轩被这一捅浑身一激灵。秦将军真是无甚技巧,只顾横冲直撞,可偏偏那硬实的阳物碾过所有的敏感点,直直碾向最里面的子宫口。纵然身子已习惯欢爱,但宫口的嫩rou还是经不起这样的玩弄,颤颤巍巍地缩弄着、套弄着讨好那圆润的gui头。
楚轩前头的秀气的物什微微站起,还不到等有浊ye射出,就被狠心捏住。
男人俯下身子,伸手在床头摸了个塞子就要塞入幼嫩的尿道。楚轩受不得着高chao被打断的痛苦,试图抱着男人的手臂,皱着眉快要落下泪来地哀求。
男人不为所动,双手将楚轩的两条腿压到他胸前,令他自己伸手抱住。身下也剧烈地干着柔顺的花xue。
“别……别,要插坏了……唔子宫口……子宫口好酸……唔……小sao货的子宫……要被插烂了……!”楚轩哀哀喘着气,身子宛如被钉死在案板上的鱼,只得无助地弹动身子。整个人被汹涌的快感淹没。
身上驰骋的男人在他剧烈收缩的宫口处享受了一阵,微微往回撤身,再猛得一怂胯,深深捅开了楚轩滚烫柔腻的子宫颈,插得他呜咽一声。白嫩的大腿禁绷,整个人只能颤抖着泄出微弱的气音。
“受……受不住了……!”楚轩双眸失神地捂着被Cao弄的酸胀不堪的小腹。雪白的肚皮被顶出了阳物的形状。
男人只嫌不够,将身下人就着插入的状态翻了一个面。壮硕的gui头狠狠碾过一圈,楚轩爽得双眼直翻白:“不……不行了……饶了我……饶了小sao货吧……唔……”
秦深一双大手掐住身下小sao货白皙纤细得腰肢,重重一顶,深深干进xuerou深处。子宫哪受得起这般狂风暴雨般得玩弄,剧烈抽搐着,子宫为了自己的好受不停分泌着yIn水,rou棒死死抵住唯一的出口,随着每次顶撞,楚轩的小肚子发出哗哗的yIn水的冲刷声。酸痛至极地麻涨激得他崩溃地哭出声来,身下的肥厚rou唇也不住得抽搐着,Yin道极其谄媚地缩弄伺候着粗壮的阳物。身上的男人在顶撞几百次后,gui头探进最深处,重重喘息声中,一股滚烫的Jingye填满了他小小的子宫。他被烫得一激灵,饱胀感自小腹传来,不由断断续续得哽咽出声:“满了……子宫要满了……兜不住了……唔……子宫好烫……!”
秦深自他身上撤出。身下的人被干的双眼失神,方才Cao得狠了,连宫口都被干得合不拢了,逼rou一颤一颤地抽搐着,白色的浊ye顺着烂红的嫩rou黏糊糊地往外流,肥硕的屁股上还有几个鲜红的巴掌印,腿根处满是shi漉漉的水泽。
这副模样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住这样神情的勾引,秦深也不例外,胯下的鸡巴又再次挺立起来。
楚轩刚被那物玩得又惧又怕,知晓得自己下面要受不住再一次那样得捅弄了,只想着投机取巧一番。他颤着身子跪坐起来,向前爬去,俯下身,温顺着伸着舌头一点一点地舔着阳物。秦深伸出手捏住他的下颚,迫使他不得不张开嘴,吞咽下整个阳具,用自己柔软的喉咙侍奉。
大概是动作太快了,楚轩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迫吞下鸡巴,被呛得喉头剧烈收缩,让秦深从那物传来得快感更甚。深喉还是引得楚轩非常不适,在他几欲窒息时,秦深终于抽搐鸡巴,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一手按住双腿,一手分开两片Yin唇,勃起的鸡巴猛然入洞。
“小sao货被干得这么爽?一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