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什是走读生,每天六点半放学,到欲望酒馆都是七点左右,再晚也没有超过七点半的。
谢枕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时针刚刚好移动到在数字八的,放下手里的杯子,谢枕不悦地用指尖点着桌面。
他讨厌不听话的玩具,这种玩具一般不是直接丢掉就是玩坏。但韩什之前一直是很乖很合格的,他不认为韩什会不听话。
那么为什么到现在也没有来,也没有电话或者短信向主人请示,之前韩什有一次被老师留下半小时,也是提前打电话征求了谢枕的同意。
谢枕讨厌超出预料的事情,哪怕这种小事,不在他的计划中,也令他十分不悦。
分针慢慢走着,在八点半的时候,欲望酒馆的门终于被推开,一个身影慢慢走了进来。
谢枕看着韩什一瘸一拐走进来,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回事?”
他从没见过韩什这么狼狈的样子,蓝白色的校服上布满了脚印,左边嘴角处就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似的,还隐隐有未干的血迹;他的的脸肿了一大块,更不用想校服下的身体是什么情况了。
“主人对不起,我今天来晚了。”韩什低着头,对谢枕道歉。
“把衣服脱了。”谢枕语气平淡地说。
韩什马上开始脱掉身上被整上很多灰的衣服,动作时不小心扯到了身上的伤口,闷闷地哼了一声,动作不停地继续脱衣服。
当谢枕看见他的身体时,再次不悦起来。
韩什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青一块紫一块,肚子那里甚至有一块淤青已经微微发黑,一看下手的人就是用尽全力的。
他今天早上让韩什上学前带了跳蛋与贞Cao锁,胸上也带了特定的ru夹,ru夹上有两条链子直接连在脖子上的一个皮项圈,上半身大幅活动一点就会有ru头要被扯掉的感觉。
“因为带了这些活动不便所以才会被打的吗?”谢枕不带什么情绪的问。
他知道韩什在学校与同学关系不好经常打架,但却没想到带这些东西会限制他,让他被揍得这么惨。
“不是。”韩什马上反驳道:“是我自己没用,和主人没关系。”
谢枕不与他争辩,示意他把自己身上的伤口处理干净,便让他回家了。
“主人今天不玩我了吗?”韩什微微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你身上的伤好了以前。”
他讨厌自己的玩具被别人弄脏,那些痕迹会让他觉得恶心。
“明天我去你们学校。”
韩什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您......为什么?”
谢枕漫不经心地倒了一杯酒,递给韩什。
“任何弄坏了我的玩具的罪魁祸首,都应该受到惩罚。”
第二天,谢枕来到韩什的学校,找到韩什的班主任:“您好,我是韩什的家长,我想找一下昨天与他发生矛盾的几个同学。”
严肃的中年女人看着谢枕的眼睛,丝毫没有怀疑为什么父亲在监狱母亲跑了的韩什哪里来的家长,她对这个男人的话深信不疑,马上按照他的话找来了与韩什一直不对付的几个男生。
谢枕在老师办公室看着三个一脸烦躁不屑的男生,笑着对老师说:“麻烦您了,我想和他们谈谈,您先出去上课吧。”
等老师走后,谢枕走到门口将门反锁上,背对几个男生,问道:“就是你们昨天打了韩什吗?”
“你谁啊?”其中一个男生问谢枕:“韩什那小子哪来的家长,你骗谁呢?”
谢枕对他的态度也不恼,突然转过身,然后诡异地笑笑,打了个响指:“碰了我的玩具就要接受惩罚哦。”
几个男生瞬间安静下来,呆呆地站在原地。
谢枕想了想,对其中一个男生说:“你现在好像一年没有发泄过了,你发泄不出来,只有你朋友的屁股才会让你舒服。”
那个男生的性器一下子硬了起来,前端发紫,好像真的一年没有发泄过了的样子。他走到另一个男生身边,按住他的屁股就插了进去。
“啊.......”没有丝毫润滑的小xue突然被闯入,本就不是承欢之地的地方缓缓流出鲜血,男生疼的大力挣扎,却被同伴死死按住。
那个男生明明应该被夹的很疼,却觉得无比舒服,他就这鲜血的润滑,在小xue里快速抽插起来。
谢枕又走到另一个男生面前,让他将鸡巴插入被cao的那个男生的口中,直接深喉进去。
中间的那个男生前后两处都被rou棒塞得满满的,喉咙要被爆开的窒息感与后xue的疼痛让他快要昏死过去,谢枕忽然解开了他的催眠,那个男生愣了一秒,马上反应过来。
他居然被两个好兄弟按着玩深喉和cao,他惊恐地瞪大眼睛,使劲摆着腰想要将后xue的东西挤走,却被更狠地cao到更深处。
他想要大声呼救可是口中的东西一下下直逼他的喉咙,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时间,他被怼得眼睛发黑,简直要昏死过去。
前后两处粗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