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吓得不轻,他颤抖着,喊出眼前男人的名字:“陈……陈自宽……”他声音又细又软,带着极度的恐惧和忐忑,心脏几乎从嗓子里蹦出来!眼前的男人,神情Yin鹜,一双黑眸黯沉沉的充满了怒意,仿佛恨不得将他揉碎了吞进肚子里一般,而那唇边的那一抹冰冷的微笑,又让小公子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逃跑的冲动盈满了他的心头。
“呵,宝宝,又要逃走吗?”紧紧盯着小公子的男人自然看出了他心中所想,这一月来久寻不着的恐慌和怒意愈发沸腾,难以克制的占有欲在耳边低语:抓住他!锁住他!吃了他!看他还能去哪儿!他不由自主地咧开嘴角,俊美的面容在那恶意地微笑下竟然显得格外的妖艳而富有魅力,“宝宝,我很生气啊,你竟然----想要离开我----我说过的----如果---你敢抛弃我----我会杀了你哦-----”森白的牙齿狠狠地咬住了薄薄的耳廓,令小公子惨叫出声,但随即温热的舌头仿佛是致歉一般舔了上来,暧昧的上下滑动着,而后慢慢向下,舔过每一寸因为恐惧而冰凉的肌肤,最后吻住了那颤抖着好像要说什么的嘴唇。
血腥味在这个吻中弥漫,无力躲藏的小舌头被逮住,拖拽出了它脆弱的隐蔽地,敏感的舌苔被狠狠地刮过,黏腻而情色的水声在这个小小的空间中响动散开,任凭小公子如何挣扎躲闪,陈自宽就好似一手钳着他的腰肢,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只是变换着角度吮吻舔舐着,只是片刻,小公子便气喘吁吁,软了身子,一双水眸盈满了泪光,鼻腔里哼出几声黏腻的呻yin,双颊通红。
“呵,宝宝,你这身子,还能找谁?”陈自宽微微离了那樱唇,吐着气,低声说着,小公子回过神来,恨恨瞪着他,怒声道:“找谁,也不会找你!”
这一句话,登时叫陈自宽红了眼。原本他对小公子因爱之深,便生了许多恐惧忧愁来,小公子的逃跑又叫他分外动怒,更起了许多猜疑,以为小公子是否是还惦记着那个文南溪。是以这一个月来,他百般打压,只把文府折腾了个遍,却依旧消不去心头诸般心思,现在更是因着这一句话,让他再也不能控制内心的惶恐和愤怒。
“宝宝,看来,是我太放纵你了。”黯哑的声音,低低的,在耳边响起。小公子睁大眼眸,而后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陈自宽抱着小公子出了院子,院子外早已经围满了跟随前来的卫士,将这小小的院子守得水泄不通。院子里,那侍卫、那小厮和那马车夫被五花大绑压在地上,他们三人倒也坚韧,面无表情地跪在地上,毫无惧色。陈自宽俯视着三人,冷笑一声:“哼,你们倒是胆大包天啊,竟敢做出这等事。宁芳洲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三人一言不发,陈自宽再不多话,命人将三人带了下去,道:“叫他们好好清醒清醒。”看了一眼怀中的小公子,却柔了眉眼,“别伤了他们的性命。”
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在大道上平稳地行驶着,四周围了许多披甲执戈、目光锐利的卫士,将马车护得密不透风。金丝绣花的帘子中传来细细的呻yin和哭声,夹杂着温柔却毫不退让的诱哄,令人听得热血沸腾。
马车里,小公子躺在软榻上,扭动着身体,在情欲中沉沉浮浮。他被冰纨制成的绳索捆缚着四肢,动弹不得。素白的绳索从腋下穿过,交错着从ru头上下方勒过,将被揉捏吮吸得大了许多的ru头凸显出来,又一寸寸捆扎着柔嫩的胸腹,将纤长的双臂牢牢束缚在背后。绳索从腰胯蔓延向下,束成一条,压在肥厚的Yin蒂上,将那Yin蒂压成了扁平的一枚,软嫩shi滑的花瓣被分开,将绳索完全包围在其中。绳索深深地勒进Yin道,穿过会Yin,压着tun缝系在了腰部的绳索上,打了个死结。
小公子的ru头、花xue、肛xue都被涂抹了催情的药膏,一路行来,小公子早就欲火焚身,无可自拔,肛xue和花xue都是shi淋淋地yIn水四溢,不住地翕张着,渴望着被大rou棒Cao干。但陈自宽只是俯身在他的身上落下轻吻,手则在他渐渐升温的肌肤上轻抚着。这犹如清风吹拂一般的轻微爱抚就像是给小公子火烧一样的欲火煽风点火,又像是给他焦灼饥渴的喉咙给了一点清水,非但不能缓解,反而愈发催生了他的渴求。
小公子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花xue和肛xue被绳索摩擦着,花瓣在摩擦中咕唧唧的响着,泛出了白色的泡沫,细微电流一样的快感在花xue中攒动,但又带起了更多更大的欲望,花心抽搐着,媚rou不住地收缩绞动,却又无法得到慰藉,只能徒劳的互相摩擦,稍微缓解一点欲求。而肠道则更加难过,黏腻的肠ye一股股的涌出,将绳索染得亮晶晶的,肛口犹如嗷嗷待哺的小嘴,一张一合的蠕动着,修长的双腿不住地踢蹬,时不时就绞缠在一起,tun瓣用力地夹紧,试图以此来获得一点快感,却无法可用。
“呜哇哇…….给我……呃啊啊啊……好难受……呜嗯嗯嗯……小悠要大鸡巴…….Cao我、Cao我啊……小xue好痒啊……”小公子夹紧了双腿,努力凑近陈自宽,仰着一张小脸,双眸中泛着泪光,哭得不可自已,艳红的小嘴微张,小舌吐出,唾ye从嘴角流下,将锁骨染成了一片shi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