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几日,小公子照着两人商量好的做法,渐渐地似是回心转意一般,待两兄弟稍微和颜悦色了一些,两人欢喜无尽,管束也渐渐宽松了,却仍是不离左右,恨不得时时相随。
这日,因天气渐渐转暖,陈自宽抱着小公子去了园子中看花,那花儿开的娇艳动人,小公子看了,忽想起宁芳洲来,不由得暗暗出神。陈自宽与他说话,见他不搭理,便贴在他耳边柔声问道:“宝宝,你在想什么?”小公子耳边一热,醒过神来,道:“我看这花儿开得好,想起我家在城外的庄子来,以往年年都要去的,今儿个也不知那儿我种的花开的怎么样了。”陈自宽听了,和软了声气,道:“这又何妨?明儿个陪你去府里头的庄子上看看,那儿的风景倒是不错,宝宝当是喜欢的。”
小公子轻轻嗯了一声,转眸看着他,水润润的眼睛似是有了几分欢喜,看得陈自宽心下一动,那些个顾虑全都抛到了脑后,低头深深吻上了他的殷红的唇。
第二日,陈自宽与陈自安便带了小公子去了府外的庄子,这庄子倒是挺大,顶好的是竟还有一个温泉,三个人吃过午膳------都是些庄子上的野味,手艺虽称不上好,但也还算是新鲜,便去了温泉。
小公子坐在陈自宽怀中,tun下便是陈自宽坚实的双腿,背后靠着他的胸膛,浸在温热的泉水中,整个身子都似是放松了下来,对面陈自安靠在池壁上,端着一杯冰过的西凤酒,慢慢啜饮着,见他看过来,便笑着递过一枚冰镇葡萄来。这瓜果和酒都是放在瓷碟上漂在池中,任凭三人取用的。小公子接过来吃了,正待说话,却见陈自安将酒一饮而尽,一个猛子扎进了温泉水中,小公子一声惊叫尚未出口,便觉水花涌动,继而一双手臂牢牢抓住了两腿,粉白的Yinjing落入了温热的口腔中!原来,陈自安竟是潜进水里,游到他身边,在水中为他口交。小公子又是惊慌又是舒爽,只觉得那灵活的唇舌或轻或重地吮吸舔舐着,伴随着那温热得恰到好处的泉水一阵阵涌动拍打,Yinjing只用了些许时间便情动勃起,而花xue被手指慢慢掰开,泉水便随着甬道的打开挤入了花xue中,小公子只觉得花xue被热流灌入,媚rou被热水烫得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将水挤出花道,却又在放松时吸入了更多的热水,小小的花道被热水灌得饱满,小公子的花xue一呼一吸之间,却是渐渐地被泉水逼出了汩汩的yIn水。
陈自安自水中冒出头来,长发shi淋淋地贴在英挺的脸庞上,一双鹰眸因情欲而愈发的锐利,紧紧盯着小公子泛着泪光的双眸,哑声道:“阿宽,你先来。”陈自宽只抬眸扫了他一眼,并不答话,分开小公子紧翘的粉tun,经了那rou势,小公子的肛xue早已经收发自如,陈自宽的rou刃只进去一个头,便被肛xue的媚rou狠狠咬住,迫不及待地吮吸着,将那rou刃一点点地吞进了肛xue之中。随着rou刃缓缓进入,泉水也跟着涌进了肠道之中,滑腻的肠道极为温软,就好似千百张小嘴又舔又吸,叫rou刃侍奉得舒适无比,完全舍不得退出去。而泉水温热滚烫,更从铃口渗入尿道中,叫rou刃硬生生地又胀大了许多,完完全全的占据了肛xue,使得肛xue再也挤不出一点缝隙。
小公子只觉得肛xue被填的满满当当,一种胀痛和爽快并存的异常感觉使得他仰着小脸欲哭无泪,而伴随着rou刃在肠道中大力抽插,每一寸媚rou都被rou刃无情的碾压,更不用说那处敏感的软rou,更是无处可逃,只能颤抖地被rou刃从各种角度顶弄撞击,带来阵阵好似置身云端一般的快感。他双手被死死扣在背后,两腿更是在泉水中无措地踢蹬,踩不到实地,因着自身的体重,rou刃几乎是被全部吞进了肛xue中,顶到了肠道的尽头。泉水和rou刃填满了肠道,使得他的小腹也鼓起了小小的弧度,被陈自宽的大手恶意地按压着。每次rou刃破开肠道狠狠冲进肛xue深处时,大手便在小腹处用力按下,此时,小公子便觉得伴随着快感而来的还有小腹处说不出的酸软和尿意,肠道更是用力地挤压着,试图将rou刃和泉水排挤出去,而陈自宽享受着肠道的蠕动,忍不住狠狠地咬住了小公子的后颈,就好像是交欢中的兽类叼住身下的雌兽,不准他从身边逃开一般。
终于,小公子忍不住地哭泣出声:“放开我……呜啊啊啊……不要了……太深了啊啊啊……放手…….”
然而毫无作用,很快,花xue也迎来了访客,陈自安伸指在花xue中一阵拨弄,将Yinjing抵在xue口,浅浅地几次抽插之后,便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一路破开了紧窄的花道,深深地插入了花xue深处,狠狠地撞开了紧闭的宫口,击打在脆弱的子宫壁上。
“呃啊啊啊啊------”小公子呻yin着,两腿乱踢,身子更是猛力向上窜起,用尽一切办法试图将那Yinjing从花xue中扯出,这一切动作却被两人默契地制止了,捏着粉tun和腰部的大手将他固定在了两根Yinjing上,更是将他向下拉扯,使他将两根Yinjing吞得更深,几乎是将他钉在了Yinjing上一般。
陈自安一边安抚着小公子,一边将Yinjing缓缓抽出,正当小公子舒了一口气时,以为逃过一劫时,他却又重重地插了进去!
“呜啊啊啊-----太深、了呀啊啊啊----轻一点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