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很坏吗?”
慕容伯伯和爹认识的时间比他长,知道以前的事也不奇怪。
“你爹他……大概二十出头的时候吧,刚打完胜仗回京师,在外面找乐子的时候刚好碰上一群才子文人在聚会。有好事者把他强拉过来,让他评评哪个人画的丹青比较好。”
曹德正听罢,已经想笑,父亲最不耐烦看这些了。
“将军当时已经喝了不少酒,被人拽着看了一会儿画,直说:‘这破石头破花有什么好看的,有这空闲我不如找个姑娘玩玩。’这话一说出来,周围的人差不多都气疯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你爹是我们这类‘文人’的讨伐对象。”
慕容忠良没怎么参与那场“讨伐”,当时曹镇从边境回来没多久,锋芒毕露,曹老将军的旧部对他忠心耿耿,“只会弄刀弄枪的武夫”,“四肢发达的草包”之类的传言流出,到了先帝耳里……
“后来呢?”
“为了平息这件事,甚至惊动了先帝,将军只好把那天主动拽他看画的人的小妹娶回家了。”
曹德正停住脚步。
“那家人……姓柳。”
曹德正:“……”那是他娘亲啊!怪不得娘亲跟娘家人走动那么少!
曹德正的表情取悦了慕容忠良,他以拳掩嘴,轻咳几声,话题一转:“不信神佛……那么贤侄跟将军发生点什么,也不用顾虑了。”
曹德正回过神,淡定地反驳,“我和爹不是那种关系。慕容伯伯信佛吗?”
慕容忠良笑了笑,“信,也不信。”
曹德正询问地看向他。
“要是佛说,我的孩子能像你一样乖乖给爹肏,我就信它。要是佛怒斥我有违天道,我便不信。”
平日里端着架子的长辈平静地说出这样露骨的话,曹德正略感诧异,他试探道:“是青阳吗?”
慕容忠良微妙地停了一下,“哦?贤侄跟我讲讲,为什么是青阳?”
曹德正自知失言,“没,我不知道……”
这怪不得了他,慕容伯伯的孩子里,就青阳跟他走得最近,并且都是喜好龙阳的,青阳更是只喜欢躺着被人肏。现在慕容伯伯毫不顾忌透露自己并不忌讳父子乱伦,并且有意向自己的孩子下手,他自然而然想到了青阳。至于慕容鼎寒,虽说他在玉宴见过,但当时那张不情不愿的黑脸他还是记得的,所以怎么也没想到青阳的大哥身上。
慕容忠良没追问下去,两人回到马车那边,瞌睡中的车夫一个激灵,拍了拍自己的脸提神,要回去城里了。
车厢里,两人都没说话,慕容忠良直接把人拉过来,一边解他衣服一边亲他。曹德正很快就情动不已,抓着慕容忠良的衣襟,“你也脱……”
这次,慕容忠良也脱去了衣服,虽说到达不惑之年,身材也是保养得当,把人抱在怀里也不怎么费劲。曹德正背靠在慕容伯伯的胸膛上,垂眼看着自己的性器被套弄着,后穴也被慕容伯伯的手指扩张拨弄,下身一片泥泞黏糊。
“德正,告诉我,你跟青阳是什么关系?”慕容忠良亲了亲曹德正的耳朵,大拇指碾过他肉红色的龟头,把马眼溢出的淫液涂抹开来,龟头看着亮晶晶的。
曹德正舒服得直抖,他喘息着道:“就、就是普通的朋友关系……啊,伯伯,别,要坏了……”
他的囊袋被慕容伯伯的大手抓住,揉捏,些微的刺痛感让他抓紧了慕容伯伯的手臂,“爹爹,好痛,你轻点,要被你弄坏了……”
“德正,告诉爹爹,这根东西,是不是让我家青阳快活得不得了?”慕容忠良用指甲刮了刮曹德正的阳物的蘑菇头,曹德正压抑地闷哼一声,射了出来。慕容忠良见状,继续套弄曹德正的肉茎,直到最后一滴白液从马眼挤出,他才道:“不是前面的话,是不是这里?德正的骚屁眼让我们青阳快活了吗?”
慕容忠良勃起的肉棒贴着那不住收缩地穴口蹭动,曹德正痒得浑身难受,抓着慕容忠良那话儿就想往自己的肉穴捅去。
“不行哦,坏孩子。”慕容忠良抓住曹德正的手拉开,“吃东西前,要先回答问题。”
曹德正得不到满足,嘟囔道:“……青阳哪里会上我,他就是让人伺候的主。”
慕容忠良笑了,他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乖孩子,爹疼你。”
肉棒由下而上缓缓插入,曹德正享受地轻哼,耳边响起慕容伯伯的声音:“要是爹这根东西插进青阳里面,你说他会高兴吗?”
曹德正被这句话弄得猛地清醒过来,说不清是惊吓还是刺激多一点,“你,你是青阳的亲爹……啊。”
马车磕到了一块石头,车厢上下颠动了一下,里面的肉柱狠狠划过敏感点,曹德正绷直了身子,听到慕容伯伯舒服的叹息声,“青阳是会拒绝呢……还是会像我们德正一样紧紧吸住爹的鸡巴不放?”
……还真说不准。
曹德正被放到对面的榻上,跪趴着,慕容伯伯从后面进入他。
马车到达城门的时候,慕容忠良射在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