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没根的东西都想伏在美人身上享受一场鱼水之欢。
邱夜安也是被惊到了,这下动作轻了点喜道:“我的乖乖,叫的这么好听,再叫几声孤听听。”
说着要把人翻过来,洛秋白忙道:“太子殿下别,”
“我喜欢这样。”
说着又喘了几声。
这几声就让邱夜安听着顺耳,这种美人在床上乖乖的捱肏叫的也好听,什么姿势又算得了什么呢。
婉转低吟的声音一阵一阵顺着门缝就传出来,听着外面两个小太监直夹着腿。
苏吉福摆了一下拂尘从他的暖和的屋内出来,紧了一下衣服才缓步到了侧殿门外。
看见在冷风中还面目通红的两个小太监心下鄙夷压声道:“殿下可曾完事了?”他是太子殿下的身边的大总管,按说他应该守在殿外。
但是秋夜的风一阵凉过一阵,他这把老骨头可受不了。
一个激灵一点的太监回道:“回禀公公,声音停了一阵了。”
正好里面邱夜安说道:“热水。”
苏吉福随手舞了一下拂尘自己笑着从小太监哪里端过一盆热水就端进去了:“殿下,水来了。”
邱夜安擦洗完,洛秋白已经穿戴整齐跪在床边了。
邱夜安敞着中衣,穿着亵裤大马金刀的坐在床上,喝了一杯茶,正要吩咐人下去。
没想到洛秋白先说话了。手指紧紧扣着身下的地毯低声道:“殿下,明日可用奴才伺候。”
说完,洛秋白的心就悬在半空中。
“不用,明日孤不回宫了。”一句话,心就跌入谷底。
邱夜安明日应了侯府的邀约,听说世子那搜罗出两个名妓来,国色天香其个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尔。
更别说,这小太监上他的床之前,自己的总管就把这人的家乡籍贯,几时进宫,与和人交好便呈上上来了。
事无巨细,更别说孙老太监垂涎洛秋白的事。
邱夜安贵为一国太子犯不上因为小太监纡尊降贵的去沾染这些事,多惹口舌。
洛秋白施了全礼就躬身出了殿门,秋夜冷似水,晃悠悠的秋风一阵儿就把人吹了一个激灵。
洛秋白抖了一下,缓慢地回到自己的小屋。
在夜色的遮笼下,一行清泪悄然流下,干涸在脸颊上。
惶惶的过了一天,夜色四合,走廊上的灯笼早早就点了起来,唯恐跌了一位贵人。
洛秋白失神着被两个太监拽着胳膊一路带进孙迎福的院子。
走进院子。两个太监就不再走了其中一个说道:“孙公公就在里面等你哪,还不快去。”
洛秋白一推开屋门,里面就传来孙迎福的尖细的声音:“呦,可算是来了,可让本公公好等。”
洛秋白木着身子进去,孙迎福就半坐在榻上,洛秋白纳头便拜:“孙公公赎罪,奴才……奴才……”
连说了几句,也没说出话来。
孙迎福便挥手笑道:“不必多礼,既然洛公公已经来了,那咱家也不啰嗦了,来吧。”
洛秋白小心的抬眼观瞧,孙迎福示意的晃了一下脚。
洛秋白跪着上前,低头拿去塌边的黑缎面的靴子双手服侍着孙迎福穿上。
孙迎福咯咯直笑,越是没什么地位的人越享受这种服侍,像是可以把一个人狠狠的踩在自己脚底下。
等着鞋穿好了,接下来就是洛秋白了。
孙迎福的屋子里早早点上了上好的银炭,没有烟丝也不呛人。
在温暖的屋内,脚下堆着的一堆衣服便是洛秋白取暖的唯一来源。
他捂着自己的下体站在灯火通明的屋里瑟瑟发抖。
孙迎福上前摩挲着滑若凝脂的肌肤说道:“洛公公抖着厉害,莫不是太冷了,咱家让人再上一个炭盆来。”
洛秋白低头说道:“我不冷的,不必麻烦的。”
孙迎福贪婪的看着随着自己手掌的滑动,皮肉战栗的样子。
他心情好极了也不在意说道:“那就去床上待着吧,毕竟也不早了。”
洛秋白一步步走向自己的深渊。
纤长的优美的身体匍匐在床上,孙迎福手捏住洛秋白的后颈慢慢滑下来摸到腿根处咂嘴赞美道:“没想到,东宫太子玩过的,也能容下咱家尝尝味道。”
洛秋白面朝下,鼻尖是淡淡的尿骚味和浓厚的脂粉的味道。
因为身体的原因,基本上年级大一点的太监身上都有一股尿骚味,为了不冲撞贵人,他们一般都用很多脂粉香囊遮味道。
孙迎福终于摸够了才慢悠悠打开一个檀木盒子来,里面是很多他用惯的小东西。
洛秋白被翻过身,胸前的红缨被用上两个夹子,夹子后面还缀着小铃铛,洛秋白一动就听见清脆的响声。
孙迎福欣赏了一会儿,又拿出一样来,是两指宽的玉根,毫不怜惜的插到最深处。
洛秋白像是被海浪打在沙滩上的一尾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