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拿起玉势,玉势一指粗细手掌长短。拿开脂膏盒子,挖了一块抹在玉势的顶端。
洛秋白的脸又白了一些行礼回道:“是。”声音很轻,都要被殿口的风吹散了。
干涩不堪的菊穴被猛龙一捣流出些血液,正好做了润滑。洛秋白忍着痛楚,没有让自己瘫在床上,嘴里咬着被褥就怕哭喊出声。
直勾勾的要把人的心给勾走。
瞧瞧这一声,叫的自己这
抽插了几回,洛秋白把脸埋在被子里面,手拿出来侧躺在床上,拱趴的姿势太长腰部很酸软。
油膏在温暖的谷道里面被融化。让细细的食指可以轻松的深入到更深的地方。
笑着露出一颗银牙来:“洛公公,今天就不要当值了,您下去准备一下,晚上好好服侍太子。”
然后支起手肘在黄色的烛光下看着洛秋白给自己脱衣服。
期望之后,洛秋白看着手里面的东西有些窘迫。
把玉势扔到一边,食指摸上油膏,红着脸把手探进去自己的后穴。
洛秋白紧闭着眼,双手握拳放在身侧,感觉自己被笼在阴影底下,洛秋白更紧张了。睫毛在不停颤动。
邱夜安看着随着细白的手指不断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的穴口倒是转怒为喜,大手揉捏着臀肉:“没想到屁股倒是怪大的。”
孤零零做了一会儿,洛秋白脱光衣服,露出贫瘦的身体,平坦的胸膛,褐色的乳粒,细白的双腿,还有双腿之间和女人一样平坦的下体。那中间是一道久远的伤疤盘旋在下体上,破损的尿道的地方红通通的。除此之外,这样的身子真是泛善可陈,乏味至极,更何况自己的身子也是破败的。
“孤想听。”
那大于一般男子的巨根硬顶进去一半,这时洛秋白的手才放下来用力握住底下的杏黄色被褥。
洛秋白却猛地一翻身,邱夜安被吓了一跳有些生气:“你干什么呢?”
在床上跪趴下来,洛秋白的手拿着玉势向自己紧闭的穴里捅去。
刚回到屋里,洛秋白就看见屋子中间的浴桶冒着热气,桌子上还有一个盒子,打开一看,放了一小盒脂膏,还有一根男子下体样式的玉根。
邱夜安往日里最不喜欢这种躺在床上像死鱼一样的,今日多饮了酒也觉得这种青涩的果子吃起来也颇为可口。
邱夜安一会就得了趣听着洛秋白含在喉咙里的声音又说道:“怎不叫出来?”
毫无疑问这样的洛秋白取悦到了邱夜安,邱夜安白日就喝了酒,刚入夜就燥热不下。
邱夜安正好着一顶划过洛秋白后穴的骚心,恰好洛秋白就张开了嘴:“啊嗯。”这一声娇媚又婉转。
洛秋白终于把玉势吞进去的时候,额头上有了细汗,喘声很低,眼角泛红,加上脸上的纯情的表情。
招手让人把人叫进来。
洛秋白裹着衣服出了浴桶,拿着那一盒东西爬上了床。
洛秋白的手有些抖,一点点褪去邱夜安的衣衫。
现在只盼望着太子过了这一夜,就把自己当做一个普通的小太监,最好把自己调离东宫也可以远离苏迎福,在宫里过了这十几年攒一些钱被放出宫就领养个小孩子安度余生。
洛秋白终于后知后觉的知道一开始这样是扩张不了的。
含了半天的泪水缓缓从洛秋白的脸上划过,悄无声息的染湿了被褥。
他懒怠着去亲吻爱抚身下的人,随便扯下洛秋白的亵裤。
洛秋白漫步上前乖顺的跪在床前,邱夜安上前就把人揽在床上。
狭小的穴口不断紧缩蠕动着就是不让阳物进来,听着身后邱夜安不耐的声音。
泣不成声,洛秋白擦了一把眼泪告诉自己要活下去,在宫里只要活下去就是好的。
洛秋白努力放松自己,邱夜安倒是一找到机会就一举顶入。
终于打开紧致的菊穴,只是感觉太奇怪了,有些排斥很胀。
邱夜安被谷道里面的嫩肉缠绞的心思也上了两分,把小太监还在身上的亵衣往上翻,握住堪堪一掌的细腰顶弄进来。
只剩中衣的时候,邱夜安有些不耐上手就自己扯开了衣服,露出里面白如玉的胸膛。
外面两个站着守夜的两个小太监听到这一声相互挤了一个眼,心照不宣的笑笑。
滑不溜秋的玉势和油膏总是从股沟处滑下去,已经是初冬了还惹出一身汗来。
说着提枪上阵,没有前戏与爱抚。
歇了一会,洛秋白又摆好姿势,手指却是进不去了。还未造访过的菊穴实在是紧致,不过刚拿出一会就恢复如初了。
洛秋白忍住从床上逃走的欲望,闻言颤巍巍的掰开自己的臀瓣小声说道:“请....太子...使用。”含着巨大的羞意强说这句保命的话。
洛秋白的眼泪扑簌簌的滚落下来,打湿了前面的锦盒。
洛秋白破的不是身子而是心,那幼时骤然和持续的疼痛一直梗在在自己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