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除了热,还有痛苦和无法被满足的快感……没有被抚慰的Yinjing挺立着,后xue进入了一点儿的道具根本起不了作用,只会让他感到更深处的痒意和空虚。
周围已经没有人了……西塞尔的双手被高高挂着,也不能自己疏解…灼热的欲望如野火一样烧灼过身体,一开始,他还能够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但越来越巨大的欲望一波一波冲刷着理智,他试图用疼痛刺激自己,但口球死死的顶在口中,他连咬破舌尖都不能做到。
下巴和胸前已经被唾ye沾shi,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什么,全身的热度都一股一股汇聚到下身,后xue不断分泌出肠ye,想要被填满,想要什么东西抽插进出……才能缓解身体内部更深处的麻痒。
西塞尔上半身被吊着,不能动。身体比他的思想更早一步意识到要如何获得快感,腰腹开始慢慢动作,摩擦着柔软的地毯。
地毯上细小的绒毛挠过Yinjing根部的囊袋,如触电一般的产生快感,他想释放,尿道却被堵住了,Yinjing颤巍巍立在空气中,快感和饱胀的痛苦折磨的人快要发疯。
假Yinjing的头部还抵在地上,西塞尔无意识的扭动着身体,反而让黑色的道具更深入了一段。维特诺斯准备的东西和他的性器几乎一样大,柱体把xue口撑到极致,随着西塞尔的呼吸,小xue紧紧夹着粗大的柱体,好像想要将其吮吸至更深处。
伞状的头部摩擦过敏感点,让西塞尔身体颤抖不已。rouxue被入侵的异物感和快感接踵而至,前面不能疏解的痛苦似乎被减弱了许多。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呼唤着,想要将后方的东西吞入的更深,填满无尽的痒意和空虚。
西塞尔垂着头,银发散乱的搭在胸前,露出一片光裸的脊背一起一伏。他大口喘息着,双手紧紧抓着锁链,极力维持着理智。
后xue流出的ye体更多,假Yinjing抵在甬道内不再动弹,很快,rouxue内又一次传来熟悉的感觉……还不够……还要想被进入……还想要更多……
欲望侵蚀了他的羞耻心和原则,好像只有更多的快感累积才能让他得到释放。西塞尔的tun部向后挪动,慢慢的将Yinjing含的更深。
很痛……但同时又在进入时摩擦产生快感……他看不到后面的东西又多大多长,感觉身体都要被捅穿,却只能通过这种痛苦来获得片刻的安宁。
就在一次一次的停滞和沉沦中,整根假Yinjing终于被他全部吞进了后xue……身体里被塞满了东西,然而始终无法逃避那种愈演愈烈的空虚,前端怎么也射不出来。
甬道甚至渐渐不满足于静止的死物,想要把假Yinjing排出来,后xue一紧一缩,在微弱的摩擦里被激起一阵阵高chao,涌出更多的肠ye。
明明已经很痛苦了……快感却只能封禁在身体里,折磨着人的意志。
“啊哈……啊……”
没有别的办法了,肆虐的情欲没有渠道疏解,发热的身体因为不适开始不停的扭动,不受自我意识的掌控,下体的ye体蹭到小腹上,把男人留下的指痕映衬的更加清晰。
仿佛永无止境一般,西塞尔不知道自己在rou欲中沉沦了多久,他不能昏睡,也保持不了神智,浑身沾满了体ye,极尽动作,想法设法的缓解自己的痛苦。
维特诺斯和伊莱等了一整个晚上,才又一次前往关押西塞尔的牢笼。
他们下的药可以让人欲仙欲死,永生难忘,药效非常的久,西塞尔身体素质比一般人要好的多,所以他们也不必担心会出现什么意外。
情况也正如他们设想的那样,在药物的刺激下西塞尔并没有昏迷,他依旧被牢牢捆绑着束缚在原地,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再动,只有喉咙里发出破碎而低微的呻yin。
维特诺斯走到他跟前,抚摸着西塞尔的侧脸,西塞尔神智混沌,忽然被人触摸,敏感到极致的身体一阵酥麻,本能的顺着他的力道摩擦了几下。
“真乖。”维特诺斯道:“西塞尔,还听话吗?”
自然没有回应,伊莱走到西塞尔身后,维特诺斯抬眼问:“怎么样?”
后xue还含着那根假Yinjing,伊莱蹲下身,慢慢把把东西拔出来。因为紧紧含了一晚上,稍微一动,西塞尔就被刺激的扭动着腰腹,Yinjing已经被打shi的水光一片,xue口的嫩rou紧紧吸附着不肯离去,伊莱按住西塞尔的药,把Yinjing扔到一边,又用手指探入。
rouxue内又shi滑柔软,热的惊人,但因为被撑开了一夜刚刚放松,所以软rou并没有缠的很紧,只是温顺的包裹这外物。
“开发的刚刚好。”伊莱蹲下身:“药效还没过,先把他放下来。”
维特诺斯摘下了吊着西塞尔的链子,西塞尔失去支撑,立刻脱力向前倒去,维特诺斯抱住他,让西塞尔靠在肩膀。
伊莱摘了口球,却留着蒙眼的布帛,维特诺斯把人拦腰抱到一张床上,西塞尔浑身滚烫,四肢被磨破了皮rou,躺在床上侧身蜷缩着,伸手就想去触碰挺立的性器。
伊莱抓住他的手腕:“我们还没有让你碰。”